正文 章八 覬覦美色施陰謀,自取其禍失性命(1/2)
少渠、年宏、秋芋跟東勝一同去了飛鷹幫,風川每日就自己在家練習從學堂里學到的那些武學基礎和鍛煉體魄,東承文除了在學堂學習外,有空回來就會教風川、槿花兩人識字,一日一日就這樣平靜地過了五個月。
一日東承文在家教過風川、槿花兩人識字后就返回學堂準備去見穗兒。過了學堂宿舍,就被兩人攔住了去路,東承文見那兩人神色不善,便想轉身換條路走,哪知轉身后才發現后面的路已被三人攔住了。東承文見得這種情況開口說到:“不知你們為什么要擋住我的路?”只見在前面攔路的那兩人中有一人站出來說到:“我,你認識嗎?”東承文:“你是長云吉,我知道你。”長云吉聽了東承文的話心中甚是滿意的說到:“既然知道我,就快將你每日于這宿舍后面約會的暗娼介紹給我們認識!”東承文聽了長云吉的話不明其中意思,開口問到:“什么暗娼?”長云吉聽了東承文的話一個巴掌打在東承文臉上并陰陽怪氣的說到:“你還裝糊涂?”東承文哪知長云吉一言不合就動手,沒提防地被長云吉一巴掌打得嘴角流血。東承文受了長云吉一巴掌,心里很是不甘,提腳朝長云吉腹部踢去,長云吉見東承文一腳朝自己腹部而來,只是一個下蹲避過東承文的腳,接著伸腿一個橫掃,掃在東承文的下盤。東承文沒練過武,被長云一腳掃在下盤,頓時身子往后傾去,跌倒在地。
長云吉見東承文對自己動手,仿佛自己尊嚴受到了極大侮辱,走到東承文身前伸出雙手抓住東承文的兩肩就將東承文提起,接著就是狠狠地抬腳用膝蓋朝東承文腹部頂去,直至東承文忍不住躬身咳嗽才松手停下。長云吉一松手,東承文就蹲下身子干嘔起來,見東承文蹲下身子長云吉開口說到:“還嘴硬么?接連幾日我都見得你在池塘邊跟一個暗娼約會,那暗娼的身姿可比青樓的那些姑娘好得去了。怎么樣,只要你讓她陪我們玩會,我就放過你。”東承文聽了長云吉的話,知道長云吉說的是穗兒,頓時眼里好像要噴出火來,面紅耳赤的說到:“你凌辱毆打同學,肆意污蔑他人為暗娼,不怕上源城的法規么?”長云吉聽了哈哈大笑,說到:“誰看到了”接著長云吉指著跟他一伙的那四人說到:“難道你們看到了?”那四人聽得長云吉的話齊聲說到:“我們沒看到,只知有學堂學生在學堂宿舍后面幽會暗娼。”長云吉聽了那四人的話對東承文說到:“聽到了吧,別人只知你幽會暗娼,只要你幽會暗娼事一傳出去,你一人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得舌燦蓮花也沒人相信,而且我爺爺可是上源城的巡邏隊長,你能把我怎么辦?”
東承文聽得長云吉的話,心中一陣后悔,一陣憂慮,后悔當初拒絕跟父親學武,憂慮穗兒等會又會受這五人什么樣的凌辱。就這時,穗兒聲音傳來:“你們可是要找我?”長云吉聽得穗兒的聲音,轉身看去,只見一個長發及腰的女子,長云吉自認為也是見過無數美女,可是看到穗兒時,竟想不出用什么言語來形容穗兒的美,牙齒磕磕碰碰地說到:“美人兒,不知你叫什么名字?”穗兒聽了長云吉的話眉頭一皺,說到:“告訴你也無妨,我叫樂穗”,說完就躬身用雙手將東承文扶起。
長云吉聽得穗兒說自己名字叫樂穗,開口說到:“樂穗,好名字!”接著長云吉見樂穗去扶東承文,頓時一臉嫉妒的對樂穗說到:“你扶那個廢物做什么,我和我的四個兄弟哪個都比東承文那個廢物強。”樂穗扶起東承文就聽得長云吉這句話,開口呵斥到:“你們全都去死。”樂穗話一落,只見路上泥土裂開,數十根樹根從中鉆出,長云吉五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樹根刺的全身是洞,瞬間就失去了生機。
東承文何曾見過這么詭異血腥的一幕,慌亂的朝身旁的樂穗說到:“這…這…你…你……”,說著東承文就掙開樂穗的雙手退后幾步,樂穗見得東承文這個模樣連忙說到:“別害怕,我承認我是妖,但我不會害你的。”東承文:“你不傷害我,可你殺了人,被人追查到,我們都是死路一條。”樂穗聽了東承文的話,一臉悲戚的說到:“死就死吧,若真是要死,那就死我一妖就好,你就走吧。若有人追查到我,我會扛下所有的罪,絕不會牽連到你。”東承文聽了樂穗的話,內疚地說到:“那我們逃吧!”樂穗聽了東承文這話說到:“逃,我逃不了,我只能在這附近,哪里都去不了!要逃你自己一個人逃吧。”東承文:“怎么可能,你可是妖,傳言之中那些妖都是飛天遁地,無所不能的。”樂穗:“那是我還沒有傳言中的妖那么厲害吧,事已至此,我逃不了,那你走吧。”東承文聽樂穗再次催促自己離開,突然想到幾月前遇到的那個算命先生,那個算命先生知曉樂穗是妖,卻不曾傷害自己和樂穗,也許他能幫助自己和樂穗。
一有這個想法,東承文就對樂穗說到:“我去尋人來幫我們。”樂穗聽得東承文的話說到:“自古人妖兩族為敵,不知積累多少血債,你去尋人幫我們,不是引來禍患嗎?”東承文:“那是我幾月前碰到的那個算命先生,他知道你是妖卻沒有揭發我們,想必他對我們沒惡意。”樂穗:“公子太容易相信別人了,人心險惡莫測。”東承文:“若不求他,我們還有其他的辦法嗎?”樂穗聽了沉默不語。東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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