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再遇御禊(1/2)
夕陽斜斜的撒進房間里,已經(jīng)是日落時分了,屋內(nèi)光線黑乎乎的看不分明,華兮綰揉著眼睛準備點臺燈燭。
她抬腳還沒邁出一步就被嚇了一跳,夢里放置嬰兒床的位置,竟真的有道模糊的人影坐在那里。
“誰?!”
華兮綰警惕道,手指悄無聲息地伸進袖子,捏住了一罐存放軟骨散的小白瓷罐。
那人影沒有出聲,好像睡著了一樣蟄伏在原地,華兮綰給自己壯了膽子,快步走到人影身后,兩指一并朝著睡穴點去。
人影忽的動了,他揚起手帶著一道殘影,準確無誤的扣住了華兮綰纖細的手腕,華兮綰心臟驟縮,她的瞳孔一瞬間放大,與此同時順速的拔掉瓶塞就將軟骨散向著這人撒去。
眼見肉眼難辨的粉末就要淋到人影身上,那人忽的拍出一道掌風,反而將藥粉拍到了華兮綰的身上!
華兮綰的身體頓時一僵,隨后軟軟的落入那人懷中。
該死的!
異變突生她沒來的及事先服下解藥,她心臟“怦怦”跳個不停,等待來人下一步的動作,是搶匪?不不不,來往樓要是這點手段都沒有,只怕早就被人搬空了,所以……
是北溟的人這么快就尋到自己了嗎?
華兮綰的一顆心墜下,她的雙眼頓時灰暗了,絕望的想難不成我這輩子都逃不脫北溟的身邊了。
只見那位不速之客忽然一把扯下兜帽,他沒有放開華兮綰用另一只手點燃了燭臺,就著火光將臉湊到華兮綰面前。
――是御禊!
華兮綰精神一振,她松了口氣:“嚇死我了!你怎么會在這里?!”
轉(zhuǎn)瞬間不知怎的又想起了方才那個詭異的夢,她不自在起來,罵他:“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還闖進房間裝神弄鬼!”
來人果然是許久不見的御禊,他笑瞇著雙細長嫵媚的丹鳳眼,悠然的調(diào)整了一個更加舒適的姿勢,卻不將懷里綿軟的華兮綰放下,他不緊不慢的這才喚道:“媳婦兒~”
華兮綰不理他催促道:“你快把我放下,不對,快幫我把身上的軟骨散解了。”說到這里,想起剛才那場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暗算,她帶些尷尬的紅了臉。
誰知道御禊將長臂一環(huán),把華兮綰環(huán)在了懷里,他唇角勾出一個妖孽似得笑容,理直氣壯拒絕道:“不放,而且我也不會解軟骨散。”
他笑的欠揍,華兮綰恨不得一個拳頭補上去,氣急敗壞的罵著:“你騙小孩子呢?冠絕天下歧黃第一人的醫(yī)絕公子,居然連個小小的軟骨散都不會解?”
“旁的都會就只有這個我不會嘛。”御禊簡直睜著眼說起瞎話來,他有點委屈的看著華兮綰,控訴她的無情,“我們這么久不見,我好不容易才摸進你的房間,結(jié)果上來就是一把軟骨散,要不是我運氣好還差點真被你暗算了。”
他下了結(jié)論:“媳婦兒你變壞了!”
看著那張無辜的妖孽臉龐,華兮綰無奈的嘆氣,他這是打定主意不放開她了,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也沒什么意思。
華兮綰決定先問正事,比如自己和洛宣的密謀,連北溟的細作都瞞過了,他是怎么知道的;又比如他在自己面前陰魂不散到底為了什么。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離開了溟王府,用她要挾北溟的話當然是不攻自破,但那“龍魂丹”的事到底幾分真幾分假,她得弄個清楚,只是不必急在一時。
打定主意,華兮綰不再與他胡攪蠻纏,她直奔主題道:“御禊,上次為什么要不告而別?”
“媳婦兒,你可太冤枉我了,我何時不告而別了?”他撇撇嘴蒼白的臉上浮起一絲不自然的血色,“還不是你不肯跟我走,我只能想辦法去搜尋北溟背叛你的證據(jù),好給你看讓你死心咯!”
提起北溟,華兮綰的心又是一痛,怎么哪里都繞不過這個男人的名字……她故意忽視御禊的話,看著他泛紅的雙耳和有了血色的臉,忽然意識到什么。
御禊,這是在害羞?
華兮綰好笑的在心底暗自偷笑了一回,面上一本正經(jīng)繼續(xù)問他:“那你現(xiàn)在怎么又回來了,還有你是怎么能找到我的?”
她是真的好奇,若是她的行蹤這么輕易就被御禊發(fā)現(xiàn),那被北溟的人發(fā)現(xiàn)想來也不是什么難事……雖說他現(xiàn)在想必正和老情人你儂我儂著,不一定會抽出時間找自己,但按照北溟以往的作風來看她還得早作打算,有備無患才行。
對于她的疑問御禊反而更加奇道:“媳婦兒不知道你的身上有媳婦兒專屬的香氣嗎?我是順著香氣找來的,沒想到短短幾日你就跑了這么遠,害我多費了很多心思。”
香氣?華兮綰屏息聞了聞身上的氣息,她不喜歡熏香也不施脂粉,身上一貫沒有什么氣味。
華兮綰想著想著黑了臉,“說!你在我身上下了什么東西?”
御禊不好意思的一笑,他撩撩幾乎垂地的長直墨發(fā),帶上了幾分羞赧的意思,“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媳婦兒,總之有了媳婦兒的味道就不怕你走丟了,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這家伙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私自在自己身上下了標記?!
華兮綰勃然大怒,偏偏身體軟綿綿的動彈不得,她恨到:“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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