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師兄,收我為靈寵吧————(1/3)
?落鳥陣終年不散的迷霧消散,消息像插翅般傳遍各大修仙門派。
時(shí)值正魔兩道戰(zhàn)線吃緊,毗鄰墮仙谷的一道天線卻出了如此大的變故,正道各大派立刻騷動起來。結(jié)果急著責(zé)問玄霧居的反倒不是‘鄰居’森羅書院,反而是與墮仙谷相隔較遠(yuǎn)的丹心界與千靈齋竭力主張要在落鳥陣附近加派人手。
結(jié)果玄霧居如今主事的元嬰老祖青鸞真人卻振臂一呼,傾全派上下人力物資,僅在三日內(nèi)便在落鳥陣原址與墮仙谷的出入口布下四道毀天滅地的攻擊大陣,將落鳥陣防得固若金湯,堵了其他一干門派的嘴。
唯獨(dú),丹心界與千靈齋依舊不死心。
結(jié)果七日后,環(huán)繞落鳥陣中央莫名而起的拔地孤峰,玄霧居又修建了廣廈千間,甚至將一部分核心弟子直接挪到了樓宇中常駐。
于是,關(guān)于百年前名動修界、奠定玄霧居六大派根基的天才陣法師‘鳶飛’一直隱居到落鳥陣的消息不脛而走。并且如今這位大師已經(jīng)成功結(jié)嬰,所以才撤去了迷陣。
‘鳶飛’名號一出,千靈齋立刻偃旗息鼓。至于原因,各大門派的金丹高階都心知肚明,卻不敢隨便對元嬰級別閑言碎語。
至于丹心界孤掌難鳴,再不敢為難平起平坐的玄霧居。
不出半月,原本寸草不生的荒涼迷陣居然也熱鬧起來,除了陣中孤峰,附近樓宇并未設(shè)置禁空,玄霧居弟子御著各色法器穿梭在屋舍間。
其中便有一男一/女兩名筑基期修士乘著玄霧居特有的飛鳥形法器,有說有笑地向不遠(yuǎn)處的孤峰飛去。
“柳鶯姐,此次我們?nèi)ナ谭畹哪俏弧嗍遄妗降资钦l?還有鳶飛老祖至今都未露過面,他真的還活著嗎……”
年輕修士天真無忌,去被身旁的女子一把捂住了嘴。
“柳毅!門派的元嬰祖師你也敢這樣議論,你以為自己有幾條命?還有‘青叔祖’既然與青鸞老祖是同門師兄弟,多半也是個(gè)元嬰,你見到叔祖可不要再妄加非議了!”
男孩被親姐這么惡狠狠瞪著,立刻點(diǎn)頭如搗蒜。
就在這時(shí),兩位筑基足下的法器忽閃一陣后失靈了。原來這對姐弟光顧著言語,竟在不知不覺間飛入了落鳥孤峰的禁空陣內(nèi)。
就在兩名低階修士驚慌失措,生怕自己墜空時(shí),一股柔和的清風(fēng)浮動,將兩人穩(wěn)穩(wěn)托住,送到了環(huán)繞山峰開鑿的石階邊。
“落鳥峰至此只能拾級而上,下次要多加注意,免得受傷。”
半空中響起清冷悅耳的男音,驚魂未定的姐弟二人循聲望去,卻在抬眸瞬間雙雙愣怔,挪不開雙眸。
一抹傲岸身影穩(wěn)穩(wěn)坐在一條半人半蛇的妖物肩頭,白衣在烈烈風(fēng)中鼓噪飄蕩,銀絲肆意張揚(yáng),卻難掩奪目的精致容顏,宛如九天皓月般皎潔清明。
而摟著白衣人的妖物,同樣也有一張令人過目難忘的英俊臉龐。只是與肩頭麗人相比是另一種極端,冷傲不遜中透出邪魅之氣,被那雙黃金豎瞳掃過便忍不住心跳加速。
可姐弟兩還沒來得及再多看一眼出手相助的修士,妖物的玄青蛇尾凌空一擺,竟無視禁空結(jié)界的威壓,徑直向峰頂飛去。
目送的蛇尾消失在云氣中,女修激動的捧住了臉:
“啊!小毅你看到了么,那個(gè)高階修士……我在內(nèi)門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的人!還有身邊的妖蛇,是靈寵么,簡直太帥了!他們一定是‘青叔祖’身邊的高階弟子,能侍奉‘青叔祖’真是好差事~!”
“對,所以姐姐我們快些出發(fā)吧,去遲了叔祖回頭怪罪。”
一旁的柳毅對犯花癡的姐姐不屑地撇了撇嘴,眼里卻透出怎么也著演不住的狂熱,登山步伐輕快又急切。
柳氏姐弟是玄霧居最普通的兩名低階筑基期弟子,不過姐弟二人在施展一些需要雙人配合的特殊陣法上非常默契,得到金丹賞識推薦,得到機(jī)會進(jìn)/入落鳥陣,侍奉神秘的‘青叔祖’。
關(guān)于鎮(zhèn)派先祖鳶飛的事跡,玄霧居上下都津津樂道,如今相傳隕落百年的鳶飛真人重新出世,落鳥迷陣成了玄霧居眾修士向往的圣地。
可這橫空出世的‘青叔祖’,卻讓眾多玄霧居修士腹誹疑惑。
這位師祖相傳是鳶飛老祖的關(guān)門弟子,才華天賦不遜于當(dāng)年鳶飛本人,與當(dāng)今玄霧居老祖青鸞真人平起平坐。
可這樣艷冠修界的天才之前卻籍籍無名,也從未在宗門內(nèi)現(xiàn)身過。師門甚至下了嚴(yán)令封口,不許弟子對外界提及此人的存在。
所以柳家姐弟才會對將要侍奉的對象心懷芥蒂,一路都磨磨唧唧,柳毅甚至將這些情緒宣之于口。不過在見識過白衣修士后,姐弟二人卻對半山腰‘青叔祖’的住處充滿了期待。
而當(dāng)柳氏姐弟馬不停蹄,到達(dá)目的地時(shí)卻徹底傻眼了。
只見斷崖邊,白衣青年負(fù)手而立,山頭勁風(fēng)將白袍廣袖吹得翩躚舞動。即使看背影也絕不會認(rèn)錯(cuò),不正是在半山腰乘著妖蛇出手相助的高階修士么?
“前輩?”
“師兄……?”
兩姐弟互看一眼,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居然下意識喊出了不同的稱謂。
這時(shí),一只通體雪白的靈貂從旁竄出,站在白衣修士身邊的山石上,口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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