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五年蓄一擊,血道見寒冰——(1/2)
?注意力都集中在印青身上,急于一親芳澤的鐘華完全沒有注意到楚江的異狀,而且越來越多的血線如同依循本能般靠向印青。
血光在周身搖曳,熱浪滾滾襲來,印青甚至能感覺到鐘華口中撲面的濁臭也帶著非人的熱度。
血道的弊端,便是吞噬了完全修士的骨肉血脈后,這些本不屬于自己的相克靈氣修為互相排斥,就好像巨型化學反應堆。越動用功法熱量就越大,讓每個血道邪修享灼心焚骨之痛。
此時的鐘華就在爆發的邊緣。
印青暗暗一笑,揚手釋放出一道寒靈氣。
果然原本循著楚江而去的血綢絲線紛紛調轉方向,居然隨著印青揮動寬袖,翩躚舞動。
就見在一片純到刺眼的血海中,青年滿頭霜絲在風中勾勒出溫柔的弧度,原本一襲白衣出淤泥而不染,卻在殷紅的觸手糾纏下從肩頭半滑未落,濯得魅色橫生,直叫人挪不開眼眸。
連被穿了琵琶骨動彈不得楚江都不禁睜大了雙眸,而鐘華更狼狽,大約覺得眼前靈動妙人已是囊中之物,口角居然無意識留下的涎水。
“明明聞起來元陽尚在,為什么會有歡愛痕跡!賤人!你這個賤人!居然騙我!”
可就在這是,鐘華的瞳孔驟縮,爆發出近乎癲狂的嘶吼。
原來,當血鞭將衣衫從背脊上徹底剝落時,細膩到耀眼的背脊上居然染上了點點櫻瓣,一直從肩胛延伸向尚被衣物遮掩、不可言說的深處。
背脊骨肉勻婷的曲線配上潔白與檀色斑駁,幾乎美到炫目炫目,就好似畫中尤物。
倘若印青本人自己看得見,恐怕也會詫異背上何時多出了這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痕跡??上募珉蔚轿沧凳且曈X死角,不明就里的印青只當鐘華YY過度,內心戲太多,終于把自己逼成了深井冰。
尤其是‘賤人’、‘騙人’這種怨婦臺詞,簡直就是粗制濫造狗血劇的標配臺詞。
只是印青沒發現,身后的楚江此時抬起頭,對鐘華露出分外挑釁、還夾著著不屑的笑容,英俊的臉龐肆意張狂、意氣風發,哪有絲毫被噬心情絲折磨后頹喪的模樣。
沒錯,這五年來,除了與印青日日夜夜相隨的楚江,還有誰能碰他,在光潔的肌膚上神不知鬼不覺打上刻骨銘心的痕跡。
其實,白天印青能是在戀人身上四處點火,最終卻安然無恙,根本是楚江放任如此。
知道這是師兄恩賜自己的‘甜蜜處罰’,為了讓心上人消氣,楚江哪里感反抗。尤其師兄那種一遍強裝從容,每次撩撥完自己卻暗自羞赧的傲嬌模樣,看著也讓楚江心癢無比。所以干脆就配合著印青,從不逾越雷池。
可白天,印青清醒的時候,楚江能忍得住,不代表晚上擁著戀人入懷,肌膚與肌膚親昵相貼時,楚江能忍。
沒有靈氣波動的印青就像凡人般毫無防備,楚江有千種方法在撫慰戀人時,不去驚醒他。
所以,印青不知道,其實在睡夢中,他早就被楚江加倍奉還白天那些挑逗,每夜都上上下下看光摸光。
當然,楚江不是有奸尸這種惡趣味,與戀人彌足珍貴的第一次,他不會選在隨隨便便在睡夢中度過,所以幾次兇刃站在高崗,他卻只是將思暮想的密處撫弄一番便放棄了。
不過,楚江做人是純爺們,成妖也是正兒八經的雄性,也沒刻意憋著。時常將印青抱在懷里,壓著戀人白膩的腿根泄出來;或者偷偷擺幾個自己心儀的姿勢,研磨著臀瓣間的縫隙釋放;甚至偶爾會就著師兄毫無防備的睡顏來一發。
每逢黎明,楚江就往師兄渾身上下施展一遍木靈氣功法,緩解他肌肉的酸痛。
每一宿,印青都在質量超高的深度睡眠里,而且臨早上還會享受一次‘特效回春全身按摩’,根本沒有意識到夜場會有各色羞恥play,更連做夢都想不到還敷過好幾次‘蛇毒面膜’。
最近楚江的樂趣,就是在印青看不到的地方留下濃重的吻痕,然后用無辜微笑迎接師兄在熙光中睜開眼眸。在晨曦里,看戀人被朝陽包裹著,渾身帶著自己留下的愛印寬衣解帶,簡直是至高的享受。
當夜幕降臨后,楚江仗著妖族夜視能力出眾,又會在變淺的痕跡上再次加深印刻,仿佛在執拗的宣誓對愛人的主權。
鐘華所見的,便是這些楚江留下的痕跡。
可惜,有些人天生不知道愛的過程中有很多享受的方式。
將生靈隨意當做爐鼎采補的邪修,自然不會明白楚江在長久戀慕后滋養出的感情,鐘華簡單粗暴直接認定印青早就被摘取了元陽。
當然,楚江樂得鐘華這種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如此誤會。
問題,鐘華性好男色,雖然手頭玩弄過的男修入過江之卿,卻一直惦記這當年一眼萬年的同門師弟,總想著把人搞到手。憑著這幾年舍奪后呼風喚雨的地位,他早就認定‘銀琴’是自己的東西,此時卻被楚江狠狠驚醒白日夢。
再加上,楚江雖化身蛇體,但依舊身量高大、相貌出眾。將這一幕收在眼底,鐘華反觀自己此時才是真正的妖邪模樣,非人非鬼,只是一灘爛肉糊地,自卑、惱羞直接成了暴怒。
“楚江,就算你得到了又怎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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