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肥皂劇般的際遇(1/2)
大多數時候我們所認為的往往是與事實相對立的。
大概是酒精揮發了之后人容易清醒的緣故吧,李幼斌醒來的時候特別早,早上六點,一睜眼就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龐,近在咫尺。
陸朝玲還沒有醒來。
這是李幼斌這么近距離的觀察她,就像是觀察一塊璞玉,紋路在他眼中都是最完美的,長長的睫毛,臉頰白皙如畫,雖說也有化妝的痕跡,但絲毫不影響整個面部的美觀。
確實是很好看,李幼斌有些呆滯,忍不住貼近她,嘴唇輕輕挨上她的額頭。
她臉上有一股香味,大概是護膚品的味道,很耐聞,嗅一下就不想摞開的那種,但李幼斌還是摞開了。
越在意的越小心。
仔細端詳她的臉,越看越著迷,干脆一只手撐著頭就這樣看,皮膚很細嫩,微微張開的嘴唇露出點點牙齒的痕跡,唇紅齒白。
她是涂了唇膏的,但是已經抹掉了大部分,露出原本的粉色,看起來比深色唇膏沒掉的部分更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親上去的沖動。
他還是忍住了。
在跟她沒有真的成為情侶前,他不會做任何超出朋友界限的事兒,這是對她的尊重,也是對自己的一種約束。
對于真心喜歡的人是不會那么隨便的,即便是接吻拉手都應該挑一個極度浪漫的場所,就像是某種約定,一定要鄭重。
陸朝玲一直是盤著頭發的,可能是睡覺翻身的時候壓到了,頭發有些散亂,很好看,這也許就是常說的凌亂美吧。
陸朝玲醒來的時候是七點半,李幼斌就那樣杵著腦袋看了一個半小時。
期間有過一個電話,他也沒接。
一睜眼看到居高臨下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的李幼斌,陸朝玲“刷”一下臉紅了。
“醒了?”李幼斌依舊杵著胳膊瞅著她,挑著眉頭,嘴角勾到一個邪魅的弧度,看起來有些欠揍。
“醒了。”陸朝玲低著頭不敢直視李幼斌,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發。前一晚睡下的時候他覺得李幼斌喝酒了肯定起的比她晚,但事實好像正好相反,這是很尷尬的。
“很好看。”李幼斌鬼事神差的說了這么一句話。
聽到這句,陸朝玲本來已經褪去紅色的臉頰一下又紅到了耳根。
“什么?”她有些慌亂,急急忙忙的下了床。
“沒什么。”李幼斌也差覺到自己說錯話了,尷尬的撓撓頭。
沉默。
差不多三分鐘,陸朝玲才徹底平靜下來,看了眼床上的李幼斌,有些好奇。
“你為什么一直用手撐著腦袋?”
“麻了。”
“……”
幫李幼斌把胳膊放下來,在床上躺了五六分鐘才回復知覺,期間還時不時的怪叫。
“很酸爽?”陸朝玲一臉嫌棄的看著床上抽搐的李幼斌。
“你要不要試試?”李幼斌慢慢收回了胳膊。
“我不傻。”
“還不是因為你太好看。”李幼斌小聲嘀咕。
“你說什么?”
“說你好看。”
“那還用你說。”
北方開春七點多天還沒完全亮,但是早餐鋪已經開門有一會兒了。
李幼斌特別喜歡去校門口那家“陶胖子早餐店”,每次去老板都會很大聲的問一句:“帥哥,吃點啥?”,這對他是很受用的,當然也不單單是因為這方面的原因,主要還是這家的油條特別好吃。
李幼斌帶著陸朝玲去了陶胖子。
“帥哥美女,今天吃點啥,包子還油條?”
李幼斌也是這家的老顧客了,胖老板一眼就能認出來。
“今天吃個包子吧。”李幼斌看向陸朝玲,意在征求她的意見。
“嗯。”陸朝玲點點頭。
“那來兩籠包子。”李幼斌對著老板吆喝一聲。
“好嘞!”
這家的包子挺大的,一籠能頂學校食堂里的兩籠,這陸朝玲也是知道的。
“我吃不了一籠。”
“有我呢你怕啥。”
李幼斌拍著胸膛說的很豪邁,陸朝玲翻了翻白眼:什么時候飯量大成了一件值得夸耀的事兒了?
飯量大確實不是一件值得去說的事,而且還是件很沒面子的事兒,李幼斌卻從來不為這個煩惱,他覺得男人飯量大就說明肚量大,不是有句話說“宰相肚里能撐船”嘛,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他可能是對這句話有些誤解,畢竟宰相肚子里的船不是吃下去的。
從陶胖子出來站在臺階上,李幼斌滿足的打了個飽嗝,不出所料的,兩籠包子他吃了一籠半,陸朝玲吃了半籠,還美其名曰為她著想,怕她吃不完浪費。
陸朝玲也是沒什么好說的,只是低著頭不想搭理他,對于他這種性格,她是真不知道怎樣去溝通。
進校門之后兩人也沒著急著去教室,而是先去操場轉了會,學校是在統一八點四十五上課,還得半個小時。
早晨的操場空氣很清新,確實是很有意境的,但是這種地方往往是所有人都源自早些起來去轉轉的,也包括一些跟李幼斌關系不明不白的人。
他在操場又一次碰到了在金牛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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