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話嘮(1/2)
沉默的人,用行動證明存在的意義。健談的人,用語言描述萬物的色彩。
李幼斌是挺會說話的,就是不大會聽話。
雖說這次a級考試他向陸朝玲借了耳機,但好像沒什么大作用,從他看到試卷的那一瞬間他就明白了。
整張試卷下來基本上沒幾個漢字,他除了能看懂“聽力部分”、“筆試部分”和填姓名部分的幾個字之外其他的一概看不懂,他就覺得這個試卷設計很有問題,為什么連題目都是英文的?
第一部分是聽力,李幼斌按照老師的指導調整好了耳機。
這都是沒有意義的,一遍下來他根本不知道耳機里邊說了個啥,從題目開始他就沒聽懂,甚至于人家已經看到第三題的時候他還在第一題徘徊。
出來的時候李幼斌已經大概能猜到結果了。
“考試的教室氣候適宜,監考老師態度友好,我很滿意,表示明年還會再來。”
見到陸朝玲的時候李幼斌是這樣說的。
陸朝玲當然是不屑一顧的嘲諷他幾句。
李幼斌是答應了要請陸朝玲吃飯的,他沒忘,陸朝玲記得更清楚,一出來就問他什么時候請她吃飯。
“上次不是請了嗎?”李幼斌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他指的是禮拜五晚上帶她吃小面的事。
“那不算,你打算一頓面就打發了我呀,不可能!”
“那你想吃啥?”
“邊走邊看吧。”
“好的,大哥。”
李幼斌心里邊早就樂開了花,誰不希望跟女孩子多接觸的?尤其是跟已經看上眼的女孩子就更不能放過了。
離蘭職最近的景區就是仁壽山了,其次是植物園。
兩人打算先去仁壽山,玩累了再去植物園坐會。
冬天的仁壽山沒什么好玩的,沒有綠水青山。遍地的落葉,人工湖也早已結了厚厚的一層冰。
坐在湖邊的石頭上談理想是李幼斌最樂得干的事兒了。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李幼斌看向陸朝玲。
“我能有什么打算,我學的是會計,但是我更想當個老師,我打算過幾天去考教師資格證。”陸朝玲手撐著地面,視線掃過結冰的湖面,輕輕搖動雙腿。
“老師的話還不錯,就是待遇有點低。”
“對哦,我這資歷也只能當個小學老師,怕是以后連自己都養不起了。”
“我養你啊。”李幼斌鬼使神差的說了這么一句。
“嗯?”陸朝玲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直到你結婚的那天。”
“哈哈,好啊。”
這全是他對她的一種承諾吧,他是想告訴她,如果她以后沒有喜歡的男孩子,那他會一直等著他。
李幼斌其實很想跟陸朝玲表白的,但是他不清楚陸朝玲是怎么想的,他還是怕,他怕陸朝玲會像曾經的程舒涵一樣將他傷的徹底。
有些傷痛即便是愈合了,也會在很長是時間里留下疤痕,不小心觸碰到了還是會感覺到疼痛。
陸朝玲可能也有過類似的經歷吧。
過去的早就過去了,也沒必要一直回憶,人總是要面向未來的。
李幼斌摳地面上小坑里邊的石子。
他說:“我們老師說過一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
“什么話?”陸朝玲轉過頭。
“如果你每天都在一個人耳邊說話,每天圍在她身邊,她就會慢慢習慣有你的日子。”
“你們老師真是,教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就覺得她說的很對,所以我決定天天圍著你轉,這樣你以后就離不開我了。”
“說什么亂七八糟的。”陸朝玲有些慌亂。
“總之我遲早會讓你愛上我的。”
“可能嗎?”
“有什么不可能。”
“這輩子你就做夢吧你。”
“那就下輩子咯。”
陸朝玲其實心里很清楚李幼斌對她有想法,她也很清楚他第一次見面就對她不懷好意。
李幼斌是無所謂她怎么想的,他覺得只要他足夠努力,付出的足夠多,把時間都花在陸朝玲身上,他總會打動她的。
顯然李幼斌以前的傷疤雖然留下了痕跡,但已經不疼了,俗話說“好了傷疤忘了疼”大概說的就是他這種人吧。
雖說沒心沒肺,對人好的時候還是很徹底的。
陸朝玲雖然平時表現的很外放,實際上她在其他人眼中是一個很沉默很安靜的女孩子,而如果她和李幼斌隔著有一段距離的話也確實很文靜。
跟李幼斌走的近了想安靜是很難的,不光是陸朝玲,很多人都這么覺得。
李幼斌就是一個話嘮,幾分鐘不說話能憋死。
他很喜歡用自己的方式跟別人交流,而且他一直自以為很幽默,其實在別人眼中他是很煩人的,只不過別人不說,他自己也就不知道,他以為別人也覺得他很幽默。
陸朝玲是個口直心快的人,一般李幼斌話一多她直接上手,一個嘴巴子呼過去能說的話全憋回去了。這也正是李幼斌跟陸朝玲一起的時候廢話少的原因。
時間久了,他也就習慣了,打皮實了,廢話又多了,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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