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佛(2/2)
維也停止下來。如果要破口大罵毒眼費迪南德地十八代祖宗已經由頭至尾至少被它罵了二十二萬五千四百六十三遍這是它唯一能做的事情。被毒眼看了一眼它在這里整整坐了七天。只有罵人和數(shù)數(shù)成了它的樂趣。它怎么也不明白為什么可以和中階神抗衡的自己。竟栽在一個猥瑣而骯臟的老頭手里難道那家伙比中階神還強?不過不信也不行自己還在坐著哪。
第二個不開心地人是蓋勒特雖然他面上沒有任何表情但送酒的女侍應不知道已經往他所在地包廂送了多少酒三分之一的藏酒已經被他灌到了肚里。如果不是那個矮人老板親口說無條件滿足他的一切要求恐怕誰也不會將高價的美酒當作廉價的沙子一樣填進這個無底空洞。
第三個理所當然是冷山。甚至連神殿都沒見到就被關了起來誰也不會接受這種窩囊的結局。他一邊無聊的把炒蠶豆高高拋起然后張嘴接住。一邊在冥思苦想巫王究竟會用什么法子對付自己這些人?怎么才能混出這個小小的酒館?阿爾豐斯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第四個是朱迪思因為她根本插不了嘴也無法離開這個庸俗脂粉味道的地方。
既然有不開心地人當然也有極度開心的人。
蘭希和易卜拉欣就是其中兩個兩人輕輕啜著美酒天南地北的閑聊著。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他們在無情的消耗著紅蘋果五分之一的珍藏喝起酒來即使比不上蓋勒特那種一口灌下去的牛飲但絕不會慢過任何一個酒客。
正因為這兩個人地熱烈討論才讓朱迪思聽得幾乎狂他們幾乎說到了世界上每一個角落的歷史以及風土人情從小就進入宗教苦修的朱迪思對這些事情一點也不產生興趣。
從東瀛風情到充滿詭異云貴的苗人從高不可攀的喜瑪拉雅山脈到整片的熱帶雨林再到被冰川覆蓋的6地從最小的致命病菌到龐大地劍齒龍。易卜拉欣的知識之豐富仿佛說上十年故事也不會重復一個字這一千多年的生命并不是虛度的世界每一個角落幾乎都留下了他的足跡。
漫長的生命并不是沒有意義多克是用來思索易卜拉欣是用于探索。這些原本枯燥乏味的工作只有老不死們才能獨自承擔下來和僅僅有百多年歷史地冷山相比他們更明白將時間花到什么上才顯得更有意義。
唯一沉沒無語的是阿蘭也許是和阿爾豐斯有著同一血緣的關系它依然饒有耐心的等著。也許就是因為血緣它感覺到了阿爾豐斯沉到深處之前傳出的呼喚它第一次嘗到了失去親人的痛苦滋味即便是空間的阻隔也隔不了那濃重的血緣之間的關聯(lián)。
也只有它知道阿爾豐斯在另外一個地方經歷著險死還生的境況在十分鐘前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沖擊著它的靈魂不過它沒有細想只要知道阿爾豐斯平安無事它已經別無所求。
阿蘭無聊的抬起頭從對門走過來的是七八個人類武士每一人身上都套著十字軍的白色外袍一個紅頭的年輕人在他們的推搡下走進這間喧鬧的酒館。
它不認識洛卡在海里的時候遠遠見過三十七軍團的那些人它可是一個都不喜歡屬于可殺可不殺的類型如果沒有阿爾豐斯的勒令那些十字軍和斯林姆信徒已經被它填進了自己體內的液體。
可洛卡一看到蘭希眼中就放了光被綁著的雙手向后一揮向她飛奔過去。也不理會一路帶翻了多少張桌子還有女人的驚呼和男人的喝罵熱鬧的酒館頓時一陣嘈亂。
當中有一人慢慢踱了進來其余的十字軍只是堵在門口并不再理會洛卡的動作。
蘭希阿爾豐斯在哪?洛卡張口就問連敬稱也沒用上軍團長被扣押了軍團事務暫由布蘭克和奧帕代理。
被送到哪里?蘭希眼中寒芒一閃教廷還是背信棄義的下手了。一個人質還不夠他們還要多下一劑猛藥刺激阿爾豐斯。對于凱瑟琳蘭希不能不關心這可是她的親姐姐。
軍團長大人也只是稍微抱恙教皇陛下只是安排她到瓦迪肯總部略為修養(yǎng)尊敬的泰勒女士哦不蘭希小姐請您千萬放心。那個人揭開斗蓬的遮頭露出一張泛白的面孔蘭希認出他是一個隨軍東征的主教。
教廷還真夠寬厚對每個人都這么寬厚仁慈不是嗎?李察神甫。蘭希眼中的殺意越來越盛笑聲卻越來越歡暢風鈴般清脆的笑聲在酒館里四處飄蕩。
神甫?我不明白您說的是誰我只是個收人錢財替人傳話的普通商人。主教眼中露出一絲狡獪。
要是以主教身份直接進入塔隆白癡都會起疑心教廷可能還不知道多克在沙漠里的勢力有多大對那些滲透者只是放手不管連正眼都沒往他們看上一眼這些人連被看的資格都不夠。
還有一句話家里的長輩們都在等待消息而且他們希望的是好消息時間限定在十天不然軍團長的病情會有加劇的危險。李察挺了挺腰板這已經是一種命令如果和前面的話串在一起無疑于赤裸裸的威脅既然話已經傳到我也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回去了。
那個人是我們半路捉到的匪徒竟敢拒捕我們都不是殺人不眨眼的人所以只能交給月之心的當局處理。主教向洛卡一指。
如果凱瑟琳是人質那么洛卡就成了一只被殺給猴看的雞而且借的還是月之心軍隊這把刀。至于猴子當然就是阿爾豐斯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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