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和阿迪爾的會面(2/3)
口雜是不是盡量讓無關的人退開?
能夠站在這里的都是信得過的兄弟請當眾說出來吧在我們當中沒有秘密。阿迪爾舉起面前的金杯不停轉動著兩道銳利的眼光停留在阿爾豐斯的面上他當然知道越多人知道就越不能保守秘密但在彼此互相熟悉前他需要試探阿爾豐斯的誠意。
即使很不愿意但還是不得不遺憾的說我在這種距離出手。將軍您根本沒有任何躲閃的機會如果我真的是個刺客在您進入我視線的那一刻你就是個死人了。那些護衛根本幫不上任何忙甚至尊敬的大祭司您也沒有任何方法可以限制我的行動。阿爾豐斯面上保持著那種泰然自若的微笑但在座的人卻能夠感覺到語氣中的威脅之意。
阿爾豐斯為了保險一直沒有把自己的面巾拉下來。他害怕軍隊中隱藏的間諜會描繪出自己的容貌阿迪爾不撤下人手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把那個計劃和盤托出其實他也知道這是個很過份的要求這等于是把阿迪爾的命交到自己的手上。讓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副元想作出這種荒謬的決定確實很困難。但如果有旁人在場消息遲早都會泄露出去并不是說這些侍衛的忠誠度不夠。敵人有太多的手段可以從他們腦中把消息挖出來控制別人的大腦不只是掃蕩能夠做到如果滲透進來的某個間諜也能使用深度催眠的話再忠誠的侍衛也無法隱藏秘密。
你是我見到最能吹牛的人了那個老頭哈哈大笑你以為自己是誰就算是半神在我面前也不敢這么放肆。他的通用語明顯比帶阿爾豐斯進來的那個侍衛要好多了。
老頭手里的黑袍一揮一個簡單的動作就在兩人之間的狹小空間中生成了十幾把看見的空氣刃無聲無息的朝阿爾豐斯身體的各個部位切了過去隨后他把手里的酒向旁邊一潑酒漿馬上形成一層淡紅色的防護層在阿爾豐斯和阿迪爾之間形成一個防護層。
這個舉動說是無恥的偷襲也不過份事先就沒半點預兆。連莫妮卡也沒想到才見見面就動上手了她只看見了那個保護層卻看不到襲向阿爾豐斯的魔法。
阿爾豐斯穩穩地坐著動也沒動奪奪奪十幾聲響起他身后的帳篷上突然出現了一大片零亂的切口空氣刃從他身體上直直的穿了過去。
大祭司驚愣的看著阿爾豐斯喉結不斷上下移動著阿爾豐斯表現出來的實力完全出了他的想像他再也無法保持那種鎮定自若的神態了空氣刃確實是從阿爾豐斯坐著的位置中穿過去的他雖然看不到阿爾豐斯的動作但卻感覺到在利刃及身的瞬間阿爾豐斯往旁邊讓了一下隨即又回到原位連殘影都沒留下動作之快旁人一點也沒感覺出來。
勞駕請將軍看看您領口的衣服是不是多了三個暗紅色的痕跡?阿爾豐斯微微一笑慢慢伸出一個粘滿酒水的手指他在瞬間做出的事情遠遠過了大祭司的估計我知道你手臂上有一個可以馬上轉移的謄寫微記不過好像幫不上您的忙。
阿迪爾低下頭頸部動脈的外衣上果然有三點暗紅色的酒痕他一點也沒覺阿爾豐斯什么時候近過自己的身旁想不到只在彈指之間阿爾豐斯不但躲開了大祭司的魔法攻擊還在自己身上留下了記號如果這真的是個刺客恐怕真如他所說只要進入視野自己再多注意防備都沒有用。
阿迪爾在呆了一下之后隨即哈哈大笑向身邊揮了揮手果然是人上有人我用生命證明了自己的判斷并沒有錯。大家先出去別擔心我的安全我和大祭司留下來和這位先生有要事商量。
連大祭司的魔法都不管用就算十萬軍隊把這里團團包圍起來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侍衛們向阿迪爾行了個禮后走出了帳內連莫妮卡也跟了出去一個秘密有時候就意味著生命的付出她很了解這個道理更何況這個秘密和她一點關系也沒有犯不著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把命也搭上去。
三人談話的時間很短只有十分鐘阿爾豐斯亡命千里甚至中間還去了一次血戰戰場為地就是這十分鐘的
誰也不知道他們究竟說了些什么不過當阿迪爾讓侍衛們再次進來的時候三個人的酒杯已經碰到了一起他們沒有簽訂任何條約或者書面文件條約都是些不可靠的東西遠遠不如實在的利益來的重要。
隨后阿爾豐斯借口旅途勞頓身體疲勞過度告辭出去阿迪爾馬上讓人安排住宿其實誰都知道這只不過是一個借口以阿爾豐斯表現出來的精神狀態哪有身體疲勞的樣子?
馬上收集整理十字軍第三十七軍團的資料包括軍團長和副軍團長的資料三十六個魔法時之內我要看到一份完整的報告。當阿爾豐斯出去之后阿迪爾馬上向其中一個侍衛下達了一道嚴肅的命令。
雖然阿爾豐斯沒有聽到調查自己的話但阿迪爾這種人當然不會僅憑自己的一面之詞做出決斷詳細的調查是免不了的這就要看阿尤布王朝的情報機構的工作效率了他已經說得很清楚五天之內必須見到薩拉丁安排好一切不然就算奧古斯都有意避戰斯林姆軍隊也不知道如何配合來演這場做給教廷看的戲。
阿迪爾和那個大祭司對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當然是求之不得和阿爾豐斯預料的一樣他們正在為對付兩條戰線上的戰事而大傷腦筋。如果真的像阿爾豐斯所說的那樣對他們來說的確是一個絕佳的機會這比從天上掉下一支十萬人的軍隊還要值得慶祝阿尤布王朝可以集中全力對付叛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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