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異能(1/2)
繼續等下去直到對方放松警惕剛才他們已經知道船上的情況而且在目標可能已經受傷的情況下極有可能會再到船上碰碰運氣不親自證實絕不會死心。不過韋伯按照自己的思維猜測著換作是我就絕不會出來看情況只有新手才會犯這個錯誤一旦判斷出情況不妙馬上離開這個地方重新尋找攻擊點。
你呢?奧帕。阿爾豐斯問道。
我會潛伏在離目標不遠的地方觀察對方的一舉一動包括吃喝拉撒一個人總不會在所有時間內都保持警惕同一個動作出現三次以上就表示該動手了奧帕說得更直接食人魔巫師本來就是這么一種陰險的本性只是人類絕不會像奧帕這么陰毒擁有近乎苛刻的強烈報復心理。
阿爾豐斯點點頭剛才那個人的表現不像韋伯說的這么專業可能也是個兼職刺客完全是沖著是自己來的。他們一定會再來而且就在今晚會來探望我的傷勢。這是他的結論非專業的人就要用非專業的態度進行推測。
因為這個結論三人又在甲板上等了差不多五個魔法時四周的聲音逐漸減弱大多數士兵帶著醉意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甲板上的三人都在各做各事阿爾豐斯仰起頭在觀察星星韋伯倚著桅桿雙目半開半閉奧帕看著遠處黑蒙蒙的海面呆。
掃蕩不斷將俘虜腦里的記憶提煉出來。這四十五個人分別屬于六個不同的傭兵團只想在阿爾豐斯身上搏一搏運氣他們手里的資料并不全面只知道阿爾豐斯所在船的模樣卻不知道具體的船號掃蕩和它的兩艘副船在外表看起來都差不多所以有五個傭兵團爬錯了船只有一個傭兵團找對了目標。可是不管掃蕩怎么翻來復去的過濾始終找不出那幾個刺客的資料他們根本就沒和傭兵團進行過任何接觸。
阿爾豐斯和韋伯同時面容一斂奧帕將手按在事先準備好的長劍劍把上身體逐漸消失它開始進入隱形狀態。
兩條人影同時躍上甲板他們還真如阿爾豐斯預料的那樣來了。普通的士兵不是他們畏懼的對象不過密集的大量矢雨還是具有一定的震懾力他們應該已經現了甲板上沒有人才會上來再踩一次盤。
兩人都是用布蒙著面惟恐被人認出來。四只精光閃閃的眼睛落在阿爾豐斯身上。
你的傷好了?這么久的時間也該有牧師替你治療了不知道他是不是連蛇毒也幫你挖出來了?其中一個輕輕劃動著手里的長劍和韋伯交手的應該就是他。
阿爾豐斯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你說呢?要是還留有毒液我會有興致在這里吹風?
現在已經不用再演戲了阿爾豐斯已經在心里給了他們一個定位也想好了對付的辦法詐傷只是一個引他們上船的圈套。
韋伯則盯著另外一個人那人也是赤手空拳手上沒有任何武器武僧?
曾經是。對方并不喜歡多言。
很好我也是。韋伯嘴角向上一彎做了笑的神態。
二對二?好極了我喜歡。用劍的那人的聲音變得愉快起來。
四人互相對峙著都沒有半點動作。甲板上變得死域一樣的無聲無息雙方都在看著自己的對手。武技練到一定程度已經不需要呼喊大喝的激烈搏斗一出手就能分出輸贏。
另兩艘船上已經沒有了士兵阿爾豐斯都讓他們回去休息了。掃蕩是三艘船中最靠大海的一艘并不是中間而是最外側。人的心理很奇怪好像大人物就一定要在最中央所有人都會圍繞著他轉所以才會有三個傭兵團不約而同的爬上了中間那艘副船。
掃蕩也沒有輕舉妄動它無時無刻不在尋找控制敵人的機會只是對方一直沒有露出心靈上的破綻。
阿爾豐斯的雙眼不斷在用劍人的身上來回掃視逐分逐寸的將對方身體各個部分鎖定。突然間他好像感覺面前不是一個人只是一個很純粹的一個生物身體的反應、肌肉的縮張、鼻道的呼吸、心跳的博動等等一切都被掌握得確切無誤就連他下一次什么時候呼吸、空氣吸入肺部的度、血管的血液流動都能預計得清清楚楚。
阿爾豐斯現在的眼里只有這一個人海、船、韋伯……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不復存在天地間仿佛只剩下自己和他。
這種臻于完美的技擊境界阿爾豐斯在不知不覺間領悟到了。
這種感覺甚至脫離了悲、喜、傷、樂等人類的感情剩下的只有對自己和對手的了解。沒有生死之戀沒有勝負之爭有的只是對手更奇妙的是阿爾豐斯完全不記得為什么要擊倒眼前這個人好像整個大腦已經失去了思考的作用只是很單純的從對方的動作中作出相對的反應。如果對方就這么站下去阿爾豐斯也會一直陪著要是他忍不住開始攻擊等待著的將是阿爾豐斯后先至的致命反擊。
那個用劍的人恐怕一生之中都沒有遇到過這種對手他想用劍氣搶攻可經歷過千錘百煉的直覺告訴自己:只要一動手眼前這個好像隨隨便便站著的年輕人馬上就會動無情的反擊。所以他只能選擇和阿爾豐斯面對面的站著。
上邊、下邊、左邊、右邊……阿爾豐斯就好像一只可以任意割取的烤火雞可就是讓人找不到最適合的地方下手他就這么穩穩當當的站著既似一條捉摸不透的深淵又似一座不可撼動的大山根本無任何破綻可尋。
汗一點點從身體的各個毛孔滲出來遮面的布巾早已經濕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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