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奪船(2/2)
了。
阿爾豐斯在蘭希腰間輕輕一托將她送到船員那邊讓我目睹你成為最開心快樂的女海盜吧千萬別讓自己失望。
船員這才聽到身后的聲音剛轉過身蘭希的玉腿從裙底飛起身體輕巧的一轉靴尖或撥或撩瞬間將四五個人踢入海里。這些人估不到剛才舉止輕佻的女人竟會如此兇悍招呼一聲將蘭希團團包圍起來。
阿爾豐斯抓起地上的鐵鏈將船上的重錨拖到腳邊他不擔心蘭希普通的海員不會是她的對手三個彪悍的船員轉身朝阿爾豐斯撲去想將他先擒下。
乖乖去那邊陪那位漂亮的小姐我這里的游戲你們玩不起。阿爾豐斯笑了笑向他們擺了擺手。隨手提起一千二百鎊重的鐵錨向主桅擲出一片的驚呼聲中粗大的主桅應聲而斷風帆帶著斷桅一起向船尾倒下。
失去主動力之后的運輸船頓時減慢了度它現在只剩下兩個副桅再也不能維持原來的航。
那三個船員呆住了一千二百鎊的錨三個強壯的水手合力才能搬得動可在這看起來個身材瘦削的年輕人手里變成了比紙片還輕的玩具他是神?還是人?他們的面色突然變得慘白互相看了幾眼后轉身加入圍攻蘭希的行列。
阿爾豐斯慢慢收回鐵錨如法炮制將剩下的副桅砸斷運輸船徹底成了在海面漂浮著的一堆垃圾。
被蘭希抱在懷里的瘟疫張口一噴幾個人被酸液濺上慘叫著翻跌入海。十幾個人朝船邊擺放著的漁叉、漁槍的武器沖過去試圖將這些東西全部利用上還沒跑上幾步就被阿爾豐斯提著衣領擲入大海。
五十多個船員在三分鐘之內被蘭希全數解決奇怪的是她沒殺一個人只將他們踢入海中。
掃蕩從海中徐徐冒出奧帕帶著兩百士兵朝落海的海員不斷射擊阿爾豐斯創造那個一人一弩的射擊方法被他們很好的繼承下來隊員里有一半人曾經參與了驛道的那次伏擊在享受命中標靶的同時也讓其他同伴學會了怎樣節省弩矢。
另外那只運輸船還在對落海的戰斗人員進行救助海雖然遼闊但也有弊端。它直線前進的道路已被堵死而且無論朝哪個方向都無法逃離掃蕩地追捕。兩艘護衛船沉了最弱的運輸船卻依然能夠航行這說明對方的目標是船上轉載的貨物所以他們決定救起盡量多的落水船員好最后放手一搏。
阿爾豐斯看著飄浮在海面的尸體向奧帕打了個眼色示意這里已經用不著他們跟著了。后者會意帶著士兵鉆回艙內掃蕩繞著運輸船轉了一周朝最后的目標兜了過去。
海風在耳邊輕輕吹拂著空蕩蕩的甲板變成了冷清的墳地雜亂的人聲已經成為過去。
去看看這艘船的前任船長突然很想見他一面。阿爾豐斯拍了拍蘭希的肩膀但卻沒有聽到任何回答轉頭一看只見蘭希直愣愣的盯著甲板秀眉深鎖一副滿懷心事的樣子。我的船長在想什么?
現在這船是屬于我的了為什么心里卻會感覺失落?并沒有想象中的那種由衷的喜悅。蘭希抬起頭看了阿爾豐斯一眼不解的問著。
因為你只是搶著好玩而已并沒有將搶劫看成生命中的一部分。要是你像卡爾和掃蕩那樣成為職業強盜就會從這些刺激的冒險中體會到生命的樂趣無論做什么事只要你全身心的投入都會從中享受到快樂當然是承受著巨大痛苦的快樂。阿爾豐斯笑了
痛并快樂著這就是人生。
謝謝。蘭希嘴里輕輕吐出一個單詞可是為什么我感覺海盜們永遠都是快樂的?
因為他們已經習慣了健忘只將渴望放在對金錢、美女和醇酒的享受上。為了這個渴望他們忘記了風浪的危險忘記了被追剿的痛苦忘記了搏斗中的血腥。他們早已經習慣將痛苦變成獲得快樂的必要過程。只是不勞而獲的享受永遠也不能彌補內心深處的空虛。阿爾豐斯想起來以前的拾荒生涯雖然又苦又累卻充滿了樂趣。
請問您今年貴庚?蘭希將瘟疫放在肩膀上雙手放在背后好奇的打量著阿爾豐斯她完全被阿爾豐斯這份和年齡不相符的成熟吸引住了。
十七了還沒到十八。你問這個干什么?
你說話的語氣比我家里的老頭子還要滄桑不像十七歲七十還差不多。
亂說!我還很年輕太多事情還在等著我去摸索認識別拿我和侯爵比!阿爾豐斯大步走入艙道不再理會蘭希。
真的老了?阿爾豐斯搖了搖頭拋開這種可怕的想法要是十七歲認識到一些膚淺的道理就說蒼老那么米歇爾、道格拉斯他們算什么?多克、易卜拉欣這些活了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老家伙又算什么?自己也不過和他們一樣都是尋求著對生命更進一步的探知。
蒼老不是對年齡也不是對經歷而是一種心態放棄前進的人才會真正變老而那些孜孜不倦、探索不息的人直到生命結束前的一刻都還保持著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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