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彷徨(1/2)
小家伙好多天沒見來過這可不像你的性格喲。費迪南德瞇起僅剩的一只眼看著阿爾豐斯把門掩好他前面擺著一包牛耳朵一大塊醬牛肉一盤粒粒都有拇指頭大的炒蠶豆正在不時的將私制白酒倒入口中。
阿爾豐斯也不答話抓起一把蠶豆放在手心搓*揉著外殼。這幾天我小了一筆。呼的一聲吹散手里的豆衣拋入嘴里叭嘰叭嘰的嚼咬起來。
既然不開心先喝上兩口。老頭兒遞過手里的酒瓶小心點別嗆著。
如果說葡萄酒是一個婉靜的處子劣質白酒就是個粗豪的男兒它唯一的特點就是夠猛夠烈。阿爾豐斯強忍著喉間有如炭烙般的劇痛仰天呵出一陣酒氣。
毒眼撕下一塊牛肉丟給他灌了幾十年酒還是這玩藝兒和酒合得來嚼著爽快。
阿爾豐斯喝光瓶里的酒后搖晃了兩下現在我要做個選擇但是很難下定決心。
我在和你一樣年紀的時候摔了不少跤痛的要命但是不摔怎么知道痛?費迪南德嘴里含著一片牛耳朵含糊不清的說著人就是趁年輕才能放手一拼到了我這種年紀也只能去想想。
你在鼓勵我?其實現在的生活感覺挺好這樣放棄的話太可惜了。而且我很怕死要是有個萬一……阿爾豐斯對自己的恐懼直言不諱。
你還有親人在這個世上?
這你是知道的沒有。
你有值得留戀的人?
阿爾豐斯低下頭腦中閃過那個影子怎么能忘記呢這可是第一次在自己心底留下印像的女人好半天他才點了一下頭。
你去和她商量后再做決定。毒眼灌了口酒啊我知道了現在的選擇一定是和她有關。
是的。
什么都不用說了那就去吧我祝福你小伙子。
兩人互相對望著。阿爾豐斯心里很清楚自己需要的只是一個口頭上的支持用來壯膽毒眼同樣明白這個道理。
我這有件東西需要鑒定只是不想脫手。經歷過陵墓的探險后阿爾豐斯對這顆火鉆充滿了疑惑如果找不到答案恐怕他以后也不會安心他希望眼前這個老油條會解答疑團。
費迪南德看著火鉆時整個人好像突然間變得年輕了二十歲。這種情況少年還是頭一次看到。他的眼神并不是貪婪而是一種享受、一種專注。
八級魔火鉆。這是毒眼作出的鑒定結論。老頭長長吐了口氣老實說這樣的貨色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五級的火鉆已經很罕見六級已經價值連城七級幾乎算得上鳳毛麟角要不是曾經鑒定過幾顆七級品還不知道怎么辨別呢。
嗯其實不賣更好這東西不是個吉祥物我敢肯定它會為主人帶來橫禍。老頭輕輕摸挲著血一樣的石頭除非擁有像多克那樣實力才能配帶。呵呵呵我真是老犯混多克那種人已經不再需要這種東西了。
你估計它值多少?有什么用途?阿爾豐斯小心翼翼的問道。
無法估價它可能會讓你得到想要的一切物質但也會成為全沙漠盜賊和職業殺手的目標。費迪南德沉吟了一下至于用途我所知道的并不比你多畢竟我不是職業魔法師如果想進一步了解它還得另找他人。
阿爾豐斯有點失望現在根本就得不到答案恐怕要找到像波格斯那樣的火系魔法專家才有資格作出判斷。
他這種失落的情懷并沒有被酒館熱鬧的氣氛感染像個落魄的過客一樣坐在角落將手里的幾十個魔法幣玩得噌噌作響惹得幾個鼠人把眼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一些流鶯和侍應也被金子碰撞聲吸引著向他投去熱切的眼神期望這個小家伙能對自己揮揮手。
蔥頭今天轉性了?以前你從來沒有在人前顯過闊綽啊。領班維克多笑著把一杯調好的冷飲送到阿爾豐斯前面善意的提醒著。
阿爾豐斯側頭沖領班笑笑想不想看好戲?說完也不等他回答手一揚幾十個魔法幣閃著耀眼的黃光飛落到街心。
全場的人全都驚愕萬分誰也想不到他會作出這樣的舉動。
還等什么手快多拿手慢沒份。阿爾豐斯嚷了一句。
幾個鼠人還沒等他說完撒開腳丫子竄了出去長尾高高揚起劈嚦叭啦一陣亂響酒杯酒瓶碎了滿地。沒人出聲吆喝怒罵和金子相比這點賠償金額算得上什么。當沖得最快的鼠人撿起第一枚魔法幣的時候酒館里的大多數酒客才有如大夢初醒般叫嚷著涌了出去里里外外亂作一團連一些侍應也不顧約束丟開手頭的工作加入搶錢行列。
呵還真好看不過亂上一陣就靜下來了。維克多站在阿爾豐斯旁邊笑道。
好戲還在后面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阿爾豐斯拿起冷飲輕啜了一口希望不要弄出人命。
事實好像應驗了阿爾豐斯的說話幾十枚金幣轉眼就被搶光鼠人身體彎得低動作又快搶得最多。后面涌過來的人幾乎是兩手空空。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早有默契似的朝鼠人猛撲過去。其中一個鼠人眼尖看到現場情形不對和同伴打聲招呼馬上所有的鼠人開始四散逃竄。可四周都被搶錢的人圍得水泄不通地面偏又是用石塊堆砌想打洞也沒辦法。
分點出來見者有份。一個壯漢喊了句又朝外圍咆哮如雷的熊人指了指你們可不想被他們的拳頭砸到吧。
鼠人緊緊拽著錢幣死也不肯松手。這種動作引起的后果可想而知一個熊人按耐不住性子大手撥開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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