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純陽(1/2)
坐在山谷內的大樹底下,何秋然像南玄天君那樣泡了一壺茶,迎著月光,靜靜的品味著茶的幽靜,也在享受他最后的平淡的時光。
諸葛明前幾天就離開了山谷,獨留何秋然一人待在山谷,調整狀態。
借著月光,何秋然喚出了識海里的木牌。木牌呈黑色,其上刻著一個象形文字,雖然何秋然看不懂那是什么字,但他卻是能理解那是什么意思。
“魂!”
這是木牌給何秋然的感覺,玄而又玄,雖不明其形,卻能明其意。而因為莫之上刻有“魂”字,所以何秋然有將木牌稱之為:
“魂牌!”
何秋然將浮在空中過的魂牌喚到手里把玩,這十年來,何秋然的道路時刻都在受著魂牌的影響,無論是幼時的超凡心智還是十年里道體不得覺醒的困境,都是魂牌在暗中干擾。
甚至之前何秋然從執念里走出都是有著木牌的干擾,使他從執念中走出,只不過作為代價,何秋然在魂牌構成的幻境里度過了九生九世,每一世他的結果都是異常凄慘。
每次回想起,幻境中的經歷,何秋然就又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要不是在最后一世自己醒來,得到魂牌的認可,那么就會永遠的沉寂在幻境里,不得超生。
除了魂牌,何秋然身上還有兩樣東西是從村子里的小山谷里帶出來的。分別是木屋里的珠子和大樹爺爺贈與的三片樹葉,這兩樣東西也都不是平凡之物。
珠子的秘密會在明天繼續之后就能得知,而那三片樹葉卻是不知是何物。想到這里,何秋然將魂牌收回識海守護魂魄,然后掏出放在胸口的布袋打量。
“不知不覺間,離家已經有十年了。”
何秋然在拿出布袋后,研究里面的東西的興趣反倒是沒了,而是在看著母親一針一線縫成的布袋。
夜,漸漸地深了,頭頂的月亮也被一大片云朵擋住。何秋然收拾好心情,回到木屋里睡下,明日就是他震驚白玉京知識,也是他道途的開始!
第二天清晨,天色微亮,何秋然就從床上起來。洗臉、漱口、更衣,何秋然在做這些時,沒有意思的緊張之感,仿佛等會要覺醒的不是他一樣。
在做完一切后,何秋然依舊沒有離谷的意思,時間還早。他在吃過一些東西后就又到大樹下泡起了茶,優哉游哉的,一幅怡然自得的樣子。
一壺茶到底,何秋然才起身離去,行走時,每一腳都落得穩穩當當的。
南玄宮前,有許多的人或站或坐的在等候。時間推移,場上除了天君與何秋然這個今天的主角沒到外,所以人皆以來齊。
何秋然并未走出南玄宮,而是先到大殿里拜見南玄天君與一眾白玉京的天君。來到殿中,何秋然先對南玄天君行禮:
“弟子拜見師尊!”
然后在行一禮:
“弟子何秋然拜見各位天君!”
在拜見后,何秋然就直起身子,雙眼直視所有的天君,原本的氣質也再也沒有一絲隱藏的展露了出來,這才是一個天之驕子該有的氣質。何秋然眼神中透露出的是極度的自信,仿佛他和天君地地位沒差多少,天君,不過如此!
不過何秋然也有這種自信的資格,擁有道體的他,在南玄天君的護持下,最多千年就可以成就元神天君。千年時光,對元神天君而言,不過是一次悟道、一次深層次的修煉而已。
“好!不愧是南玄的弟子,也是這么的桀驁不馴!”
以為高大的天君稱贊道,不過他剛說完就又轉了話鋒:
“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資格能做出這幅樣子!”
“回天君,弟子不會給師尊丟一分臉面!”
何秋然不卑不亢的答道,即不失一分風度,也不與那位天君相對。
“好小子,南玄當初入門是可沒你這么圓滑,當初他可是”
“狄達,好了,小家伙該到外面覺醒了,話等下再說!”
說話的人,依然是上次的白發老帥哥。何秋然在聽到后,他并沒有立即出去。而是看向南玄天君,在他點頭后才動身。由此可以看出,那位白發天君在一眾天君中的地位很高。
到了南玄宮外,何秋然沒有理會外面的那些人的一個與議論,徑直的走上了早就準備好的圓臺盤膝坐下。他擺出修煉的模樣,雙眼閉上,默默地尋找身體與天地間的那一絲聯系。
“他能行嗎?不是說他是苦靈根嗎?”
一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弟子細聲向身旁的人問道,顯然是對何秋然并不看好。
“誰知道呢,一個已經廢了九年的人,九年突然就又要說覺醒道體,這還真是稀奇。”
被問的那個弟子也是迷糊,但他一副笑呵呵的樣子,擺明了就是來看戲的。和這兩個弟子類似的對話,全場都是,就連那些長老也不能免俗。只有你十七個天君坐在上面,臉色平淡。
就在場下之人在討論的功法,何秋然已經感到了聽到間之自己的聯系。那是一種光明正大的氣息,而且那很熱,就像是一個熔爐一般。但那氣息給何秋然的感覺卻又是如同游子歸家一般,是那么的親切。那好像叫做是:
“純陽!”
何秋然與純陽氣息發生聯系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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