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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閉上眼。
因休息了兩日,楚音已經(jīng)舒服許多,想到此事可能會驚動到姜皇后,便帶著兩個孩子去請安。
姜皇后果然知道了:“聽說請了劉院判,果真無事?”
“確實無事,是兒媳的錯,累得殿下跟姑姑白擔心一場,兒媳下回會注意。”
“誰會拿自己身子開玩笑?無妨的。”姜皇后拉著孫兒,孫女的小手,“你帶大他們辛苦了,自然要注意身體,等月事好了,便好好練那什么……”
“五禽戲,八段錦。”
“對對。”姜皇后笑。
兩人正說著,惠妃求見。
姜皇后怔了下,請她進來。
惠妃平常是鮮少露面的,不似淑妃代替姜皇后管著內(nèi)宮,但楚音知道惠妃來此是為什么——陸景睿的婚事。
陸景辰已經(jīng)在外面開府了,惠妃也想兒子早些成親,當王爺。
不得不說,惠妃的心思還是比較簡單,一點不了解她兒子的想法。
前世,陸景睿一直拖著沒有成親,在宮中住到建興帝駕崩,那么守孝自然也是在宮里,后來她去世了變成魂魄,看到陸景睿除孝后,被陸景灼封為懷王,賜懷王府。
陸景睿之后娶了衛(wèi)國公的女兒,如虎添翼。
衛(wèi)國公當時任都督一職,在陸景睿謀奪陸珝的皇位時,確實出了不少力氣。
而如果現(xiàn)在陸景睿就成親的話,他并不如陸景辰那么得公爹的喜歡,那么不止會分封到遙遠的城池,也不可能有像衛(wèi)國公府那樣的岳家。
惠妃進來后,朝姜皇后,楚音行了一禮。
“娘娘,妾身有一件事想求您。”
惠妃瓜子臉,桃花眼,膚色白皙,十分艷麗,陸景睿像她,故而生得有些女相。
姜皇后往前是與這些妾室勢不兩立的,死心后才發(fā)現(xiàn),她們都是可憐人,再斗來斗去,丈夫也不可能只喜歡她們其中一個,他有無數(shù)的選擇。
更何況,她有些虧欠惠妃。
“坐吧,”姜皇后道,“有事直說。”
惠妃輕聲道:“娘娘,妾是因為三皇子的事才來求您的,妾覺得三皇子該成親了,妾希望他有個妻子照顧他,還請娘娘稍許費心,替他選個性子好,溫柔些的王妃,家世倒是不必顯赫的。”
陸景睿聽到這話只怕要氣死。
楚音暗道,或許她可以促成這件事,那么以后就沒有隱患了。
陸景睿一旦去了外面,便再無機會接近皇權(quán)。
他就好好過他那“富貴王爺”的日子去吧。
“三弟瞧著挺穩(wěn)重的,一點不比二弟差,兒媳看是該成家了,母后,您就答應她吧。”楚音在旁推波助瀾,“皇家又添一位王妃,也更熱鬧些。”
姜皇后思忖片刻:“也罷,我找機會跟圣上說一聲。”
她那丈夫應該是不會反對的。
惠妃連聲道謝。
回去東宮時正是午時,楚音將此事告訴陸景灼,并觀察他的反應。
他倒是沒說什么。
跟前世一樣。
若沒有后來的事,她是根本看不出他對陸景睿的重視的。
到底因何原因呢?
她直覺從陸景灼嘴里挖不出什么,只能下回去試探下婆母了。
又過了三日,月事干凈了,陳嬤嬤早上來東宮教她學五禽戲跟八段錦。
陳嬤嬤十分周到,帶來兩套短打。
楚音換上之后,陸珝,陸珍都笑嘻嘻圍著看,感覺很是新鮮。
“這叫短打,那些學武功的人都會穿。”楚音給孩子們解釋。
“什么叫武功呀?”陸珝聽不懂。
“……你等會問你爹爹。”
陳嬤嬤開始認真教了:“第一段,雙手托天理三焦,太子妃請注意奴的動作。”
楚音認真跟著學。
兩孩子好奇,也在后頭抬手抬腳的。
“第二段,左右開弓似射雕。”
教完八段錦又教五禽戲。
楚音是大家閨秀,平日里學得都是些文雅的事兒,從沒有接觸過這些,練了幾遍動作都不到位,陳嬤嬤就說明日再學,不著急。
就算著急,她也練不動。
楚音癱在椅子上,汗如雨下。
休息了半個時辰,她才有力氣去清洗。
連翹給她捏肩:“您練得也太辛苦了,奴婢瞧著都心疼,明日歇會吧。”
有關小命的事兒,再累也得練。
就算不練,她也要跟兩孩子玩躲貓貓。
“生于憂患,死于安樂,連翹,還有句話我現(xiàn)在悟到了,”楚音用指尖撥弄著水面上粉色的花瓣,“人也有可能‘死于四體不勤’。”
連翹:“……”
洗浴能解乏,但不知是不是因為第一次這般努力鍛煉的緣故,她從浴桶出來后,不止腿軟,整個人也累得不行,就想睡一覺。
但此時已是午時,時間不太合適,頭發(fā)也未干,她只能撐一撐。
兩孩子看到陸景灼,圍上去道:“爹爹,剛才娘練功呢……穿短打”。
他們覺得有趣,告訴父親。
看來陳嬤嬤來過了,陸景灼心想,不知她練得如何。
不過這兩個功法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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