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收回玄武營的兵權(1/2)
朝中不滿沈鴻勢力的,抓緊這次機會對他進行彈劾,溫懷民是鐵了心想保他。
睿王的親信們則面色陰沉地站在一旁,他們的目光中閃爍著不甘和焦慮。他們深知,如果沈鴻倒臺,他們也將失去在朝中的影響力。
而沈鴻的勢力,正是他們與睿王之間利益往來的橋梁。
在這個權力斗爭的漩渦中,各方勢力都在尋找機會,試圖在朝廷中占據更有利的位置。
禮部尚書姜傲遠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他一拍龍椅,憤然道:“沈鴻此賊,當真禍國殃民!我朝豈能容他!”
各部的官員們也紛紛站出來,他們義正辭嚴,將沈鴻的罪行一一列舉。朝堂之上一片肅殺之氣,似乎連空氣都凝固了。
溫懷民臉色鐵青,他心中清楚,這次彈劾沈鴻的行動已經勢在必行。他猛地站起身來,大聲說道:“臣愿為沈鴻擔保!他絕非奸佞小人!”
睿王的親信們則緊張地望著溫懷民,他們心中明白,此時此刻,沈鴻的生死存亡與他們的利益息息相關。
他們紛紛在心中祈禱,希望溫懷民能夠力挽狂瀾,保住沈鴻的性命。
畢竟落入江逾白手中,有幾個能活著出來?就算活著出來了,沈鴻日后也定然和他那兒子一樣是個不爭氣的廢物!
在朝堂的一角,江逾白的身影若隱若現。他冷眼旁觀著這場權力的游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些為利益爭斗的朝臣在他眼中只是棋子,而沈鴻的命運早已注定。江逾白瞥了一眼緊張的睿王親信們,心中暗自好笑。
他知道,這些人在恐懼什么。他們怕沈鴻倒臺,怕自己的利益受損,更怕沈鴻的兒子成為新的威脅。
他默默地等待著,等待一個可以一舉擊潰對手的機會。
朝堂上的氣氛愈發緊張,仿佛一根緊繃的弦隨時都會斷裂。
江逾白跑到人家家里將人家的妾室,祖母打成個半死,將太醫院的那群人擅自扣留在府上,更是連藥材都不給人家,還撂下狠話挑釁。
溫懷民和其他反對江逾白的勢力抓住了這個機會,對江逾白的行為進行譴責,并試圖利用這個事件來削弱他的影響力。
“不就燒死一個小輩?人家是沈家主母,懲治一個晚輩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教訓吧?”
姜傲遠素來看不慣這群人的作風,“溫大人此言詫異,難道小輩的命就不是命了嗎?更何況沈家滿門忠烈,那婦孺雖為沈家主母,當年也不過是一個縣令的女兒,得了沈家的勢,沈太爺拿軍功給她換了個二品誥命,竟然還不知足!”
姜傲遠的話語,如同一把銳利的刀,刺破了朝堂上的沉悶。他的話語仿佛點燃了一根導火索,讓原本緊張的氣氛瞬間爆發。
溫懷民臉色微變,心中暗道:“這姜傲遠素來狂妄自大,今日竟敢當眾挑釁于我,真是不知死活。”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怒火。
“看來各位大人沒聽明白本督主的意思,沈知意是我徒兒,若是誰敢動他一根汗毛,本督主將他弄成殘廢。”
靖帝也被江逾白的話所震動,他感到江逾白這個人非常危險和難以駕馭,只是礙于攝政王極力保他,更使得他在朝堂之上無法無天!
一來二去,靖帝被吵得有些頭大,剛在公主殿里待了半天,瞅著她的模樣越來越像先皇后,不禁有些產生幻覺,眼下大皇子就要回宮,靖帝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當年一氣之下,將他和皇后遷去守皇陵,這一走就是十二年。
攝政王看見靖帝有些疲倦,便親自下場,“各位大人,想必江督主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此事是沈家有錯在下,就算江督主真的做錯了什么,也是沈鴻沈大人你那位妾室招惹的。”
“攝政王!陛下!還請明察,臣絕無害人之心啊!”
溫懷民氣得險些昏厥過去,攝政王本就是他那侄兒登上皇位最大的絆腳石,竟然還敢當著眾大臣的面這樣包庇江逾白。
睿王親信刑部侍郎陸銘城也有些看不下去,攝政王勢力不除,睿王和恒遠王就別想登上皇位。
那他們最要除的就是這位掌管五軍都督的江逾白。
京中的御史孟德明最是德行一身,江逾白這種小人做法他早就不滿了,如今拿徒弟當借口在朝堂之上耀武揚威。
若是不管,那不得反了天了?
溫懷民與其對視一眼,紛紛站出來就要治江逾白的罪,“洛氏和沈老夫人企圖燒死沈知意固然有錯,但此事應該交給衙門的人來判斷,不是你一個都督就能插手的!”
“二位大人這事要彈劾本督嗎?”
“彈劾你又如何?”溫懷民挺直胸膛,毫不畏懼地回應道,“你江逾白雖為都督,但也不能擅自妄為,違法亂紀。我身為朝廷命官,為民除害,有何不可?”
江逾白冷冷一笑,語氣中滿是不屑:“溫大人,您真是會做人。那洛氏圖謀不軌,您卻為她說話,真是可恥。”
“一派胡言!”溫懷民正氣凜然地反駁道。
“公主為何會被洛氏打傷成那個樣子,溫大人難道不清楚嗎?”
“因為洛氏越界,擅自佩戴了鳳簪,那是先皇后親自賞賜給我徒兒的,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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