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最后的瘋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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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盛開]第三百一十章 最后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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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凌這個晚上,就離開了,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曹冬梅為此還碎碎念了幾句,雖然曹冬梅本意上是想讓關(guān)凌離開以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但是這并不是她不喜歡關(guān)凌,相反,手腳伶俐,長相甜美的關(guān)凌,是極為討人喜歡的。
陳珞依舊和夏子苒在一起,依舊不回家,當(dāng)然,云山市表面的平靜下的暗涌,他無時無刻不在關(guān)注以及針對性的做一些反應(yīng)。
夏子苒來云山市的消息,是傳的越來越瘋了,盡管這事是發(fā)生在一個固定的圈子里,但是還是有不少的人聞風(fēng)而動。
溫仁軍特意打電話給陳珞是否可以一起吃頓飯,被陳珞毫不留情面的拒絕了,而顧正也是打了電話過來,他是一個剛正的人,自然不需要巴結(jié)陳珞,他所關(guān)心的是夏子苒的安全,畢竟某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是真的難聽。
陳珞對這事倒沒特別的關(guān)心,因為張長發(fā)的勢力,已經(jīng)發(fā)展的初具規(guī)模了,人數(shù)也將近五十人,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當(dāng)真是永恒不變的一條真理,而且張長發(fā)在云山市本就有著極深的人脈和關(guān)系,招攬小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按照陳珞的打算,張長發(fā)的這股勢力,將來是要走正規(guī)的安保公司的,免得被說閑話,招惹無謂的麻煩,當(dāng)然,這些人所服務(wù)的對象,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夏子苒這兩天一直都和陳珞在一起,但是也算不上是纏著陳珞,她也有聽過關(guān)于她的一些消息,但是都是一笑過之。
她來云山市的私心,原本就是要借助夏家的影響力來給某些人施壓的,她就是來幫陳珞的,這個目的,她絲毫不想加以掩飾。外界傳的越兇,就代表她所做的事情意義更大,她倒不是很關(guān)心自己的形象問題,在她看來,作為陳珞的女人,她只需要在陳珞的面前保持自己美好的形象就夠了,別人說什么做什么,絲毫不能影響到她。
……
云山市市中醫(yī)醫(yī)院,骨科門診部。
四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一路走了進(jìn)來,直接走進(jìn)陳紹炳的病房,然后不管醫(yī)生和護(hù)士的阻止,將陳紹炳從床上提了起來。
陳紹炳的傷勢并不重,只是局部表皮擦傷,但是他知道云山市正值多事之秋,他拋頭露面的話對自己不利,是以就一直裝病呆在醫(yī)院里,可是他沒想到的是,即便是這樣子,都有人找上門了。
陳紹炳就像是一只小雞,被兩個人提著扔進(jìn)了??吭谕饷娴囊惠v黑色轎車內(nèi),車子開走,醫(yī)院的人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打電話報警,只是等到警察人來的時候,車子早就不知道開到哪里去了。
同一時間,光頭幫和混跡在開元大酒店那一帶的混混,都遭遇了這樣的待遇,甚至可以說是清洗,沒有人知道是誰做的,也沒有人知道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加上陳紹炳一起,大概有二十來個人,都被扔進(jìn)了城郊的一家廢棄的工廠里,這些人都是相對自由的,并未被捆綁,但是在周圍,站著十多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那些人的打扮非常的冷酷,每個人的手里都有槍,槍口對著這些人,只要有誰敢跑的話,絕對是一槍補上。
這架勢,讓陳紹炳莫名的想起中南海保鏢,他本身是并未接觸過中南海保鏢的,也不知道這些人是還是不是,但是他也不敢多問,而且,這些人的氣息是如此的冷厲,就算不是保鏢,也和劊子手差不多了,誰也不敢懷疑他們會殺人。
等到人數(shù)集合之后,有一個人將一疊紙和一支筆扔了過來,冷聲道:“現(xiàn)在,將你們所做過的壞事,全部都寫上去,如果讓我知道有人漏過一條,我立馬要了他的命。”
說著,那人一槍打在陳紹炳的腳下,嚇的陳紹炳臉上的肌肉一陣哆嗦,幾乎要尿了褲子,那些混混們,原本心理素質(zhì)就極差,典型的吃軟怕硬,見人家真的敢開槍,哪里敢抗拒,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這些不知道多久沒拿筆寫字的家伙們,一個個爭先恐后的拿起紙和筆,就像是小學(xué)生一樣,極為乖巧的努力思索著,將自己做過的事情,無論大小,雞毛蒜皮,甚至是偷雞扒包之類的事情全部都寫上。
陳紹炳也寫,他做的壞事不少,全部都加起來的話,判個死罪一點問題都沒有,這讓陳紹炳一邊寫一邊身體發(fā)抖,字跡寫的歪歪扭扭的,但是他不敢編造,也不敢隱瞞。
陳紹炳清楚知道這些人不是警察,讓他們寫這些東西并不是要取證,他們更樂意做的事情,或許就是殺人。所以隱瞞什么毫無必要,甚至?xí)⒓唇o自己招惹來殺身之禍。
大半個小時之后,混混們交卷了,一頭冷汗的陳紹炳還在寫,陳紹炳忽然想起一個成語,叫罄竹難書,是的,他做的壞事實在是太多了,短時間內(nèi)根本就寫不完,即便他已經(jīng)盡量提速了,但是寫了三張紙,還沒寫完。
那西裝男也不催他,將混混們的答卷收好,離開。
在廢棄的工廠外面,??恐惠v黑色的轎車,西裝男敲了敲車窗玻璃,將東西遞過去。
車內(nèi),伸出來一只枯瘦的布滿老年斑的手,那手接過紙張,沒有說任何一句話,西裝男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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