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章 冤家路窄(1/2)
黃珊珊用一個靈動的大白眼抗議我,這個富二代小丫頭倒是越看越順眼了。
我們在夜里開著車,一路開到了城外。
賭城原本就是地處沙漠一帶,這個地方是靠博彩業(yè)發(fā)了財,原本的風景只能說荒蕪的令人心生悲涼。
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我說路邊拋掉這個北海會的倒霉蛋,展一笑死活不同意,最后我們就找了個教堂附近的土堆,刨了個坑埋了對方。
這里我不得不抗議一句,就因為我的爪子夠尖夠銳利,兩個人讓我用爪子來刨地,我真心覺得自己像一只汪星人,給根骨頭就能撒歡跑的那種。
最后展一笑還在墳堆旁邊吹了一首安魂曲(不是莫扎特的安魂曲,而是一首悠揚的國風曲子,有點像二泉映月),沒等他吹完一曲,神父被蕭聲吸引跑出來看,當然我們都上了休旅車絕塵而去了。
我和黃珊珊兩個人,拖走精瘦的展一笑還是不成問題的。
折回賭場酒店的時候,我作為目前小團體里唯一一個擅長和漂亮妹子打交道的男人,好吧,是唯一一個喜歡找女孩子搭訕的無聊男人,義不容辭義無反顧的就進了酒店里。
酒店的大廳里有兩條長廊,分別走到底,再各自有一個大廳,而兩條長廊的中間,則是一排電梯,通向樓上的客房。當中某幾層是賭場,但是我并不關(guān)心賭博,甚至是很反感的。
這間酒店彼此四季的格調(diào)差一些,但是另有一種味道。
我反復(fù)確認了一下APP,并沒有說明在哪間房間。
就在我躊躇不前的時候,一名服務(wù)生上前對我用英文說道,“Sir(以下英文因為作者君CET-4沒過,原諒我用中文寫。裝13太難了。)請問您是要到那個除妖公會的集會房間嗎?”
我印象中自己的英文屬于啞巴英語不說,拼六個字母以上的單詞都有點犯糊涂。但是似乎因為我現(xiàn)在連物種都變了,聽起來就跟母語一樣,甚至不需要反應(yīng)的時間。
我表示了一下驚訝,“這……除妖公會?主辦方這么明目張膽的表示了來意嗎?”(別問我明目張膽怎么用英文表達……)
服務(wù)生鞠了一躬,極其理解的笑了一下,“這年頭有些客人喜好比較特別,我們都表示理解。請您走到左手邊到底進入大廳。”
我向長廊走去,就聽見那個服務(wù)生和另一個人聊了幾句,說每年來賭城的總有幾個中二病,只是沒想到今年的人這么多,又說中二的一般都是些沒見識的鄉(xiāng)巴佬云云,不是物質(zhì)窮就是精神空虛。
我搖搖頭,這點倒是四季的服務(wù)生質(zhì)素高,就算口是心非,起碼人家知道面對面的時候提供最好的素質(zhì)。
轉(zhuǎn)了個身,在他胸口塞了一張一百刀的大鈔,“抱歉,我本來無意窺人隱私,但是你們的聲音太大了,以貌取人要不得,除非你想一輩子做服務(wù)生。這是你的小費,希望你將來如果還做服務(wù)生,能做一個值得客人給你這個數(shù)額小費的侍者。Jason,對嗎?”
他的名牌上寫著Jason,我也知道大部分時候是假名,但這也不是重點。
對方瞠目結(jié)舌一臉尷尬的看著我,而我沒有再說什么,徑直走近大堂。
最后聽見的一句話,是那個叫做Jason的年輕人說,“這個男人是我見過的亞洲人里最特殊的一位。”
之后大廳門一關(guān),絕佳的隔音效果阻斷了我的聽覺。
其實如果我凝神,應(yīng)該還是聽得到,似乎我的狀態(tài)越來越能適應(yīng)周圍的環(huán)境,甚至把手搭在墻壁上,都能聞到墻紙后面的膠水、水漆、膩子粉、以及水泥、和墻體里面鋪設(shè)的隔音棉的氣味。
一個穿著漢服的姑娘走向我,她的衣服不像慕雨柔或者黃珊珊那樣,材料各種貴,都是上好的錦緞、手工刺繡什么的。
亞麻的淺綠色長裙很飄逸,白色七分袖雪紡上衣很好勾勒出她纖細的腰,以及臉上單純而無害的表情。“你也是來取任務(wù)牌的嗎?我叫蓮心,我們都是一個地方的人。”
她這白衫綠裙還真有點蓮子的顏色,看著很清爽,聲音有一種少女的干脆。
“我叫平凡,你……怎么看出我也是國人的?”我似笑非笑看著這個小妹妹,擺出了自認為最撩妹的表情。
倒不是我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只是這個清秀的小丫頭讓人很有好感。
“嘿嘿,因為你既不是單眼皮也不是死短腿娘炮,看著一點也不像島國的,再說,你的鞋子啊,回力牌是江城本土牌子啊。我很聰明的,平凡哥哥。”小丫頭說著,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她眼中流動的慧黠,讓我忍不住很是動心。
她有一種男人沒辦法拒絕的氣質(zhì),無關(guān)于她是否長得美艷,那是一種纖塵未染的氣息,純潔的叫我甚至忍在她面前開車。
我們聊了幾句,她居然是在讀的大學(xué)生,趁著暑假來做任務(wù)的,還說不要耽誤回去的學(xué)習(xí)。
這個小丫頭,還真是很不知天高地厚。
“蓮心,這次的任務(wù)挺危險的,我估計是因為S級以上的任務(wù)沒人肯做,所以才做了這樣的競賽項目,危險度真的不輕,你確定要這樣做?你還是早點回國去比較好,信哥哥一句,你還太小。”
“我不小了,已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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