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顏逸如的秘密(1/2)
本以為是一起普通的綁架案或者失蹤案,既然有了失蹤前的線索,查下去就好了。
誰知道井茶無功而返,并且回復說,游戲機房的電子系統是和大部分網吧一樣,要用身份證登記的,其中并沒有溫言進入的的紀錄。
劉萍當然不能接受這個結果,準備第二天自己去找。可是誰知道,第二天一早,溫言已經被列入失蹤人口檔案里,資料也都查不到了。
再去警局調取監控,連那段錄像也沒有了。
劉萍和丈夫溫玉州都有些失措。
丈夫是書香門第,小中學教書的,劉萍則是普通的白領,家里是農村上來的,好容易農村戶口轉了非農。
劉萍一家人就這么一個出息苗子,一大家子都很緊張,這還是有個遠房親戚提到了實在不行找神婆占卜問卦。
溫玉洲不同意這種鬼神之說,但是劉萍尋子心切,顧不得丈夫的規矩。
于是花了五百去廟里找了個和尚。
結果這和尚掐指一算,說命有一劫但命不該絕,然后給人裝了一APP:公會求助——華夏區。
我差點吐槽,感情這就是一阿里旺旺,分賣家版和買家版。
要不是劉萍那欲哭無淚的沙啞嗓音讓人心碎,我可能真的會開口亂吐槽。
總之夫妻倆一人一個月工資五千,湊出了一萬來,結果沒人接任務,我其實也知道,這里面的D級別任務多如牛毛。
但是呢,D級別任務也不是隨便誰輕輕松松就能做的,菜鳥不敢自己單獨接,高級別的人不一定高興接。
像這種看似平淡的失蹤案,一旦如果跟靈異沾邊,那可能就是個大燙手山芋。
妖妖靈不敢接任務,也是顧及這一點。
也就是我,腦子一熱就接了。
掛了電話之后,我回到病房和妖妖靈互通了信息,他的電話顯然比我早結束很多。
就像是注定的巧合一樣。妖妖靈這邊的任務,同樣也是一個失蹤的高中生,甚至也是平城一中的學生,名叫雷霆鈞。
雷家是做生意的,黑白兩道都吃得開,兒子成績一般,但是非常成熟,也很機敏。
因為家里背景的關系,雷霆鈞有什么事都會提前打電話知會家里。
就是這樣的一個孩子,居然在一個星期五放學后失蹤了。
而最后見過雷霆鈞的人,和最后見過溫言的人,應該是同一個人。他們都是在進入那家游戲機房后沒了聯系。
很顯然,問題很有可能出現在那家游戲機房。
妖妖靈對于案子顯然比我上心,接下了任務之后,聯系完客戶之后,已經上網定了兩張去平城的高鐵票。
從我們這兒到平城,高鐵只要五個小時。機票最近特價,有的才三百多。
然而丫極其腐敗的選擇了高鐵商務艙,一張1800!
面對這種土豪,我當然是要懟兩句的:“你這是五十萬到手了嗎?壕?”
妖妖靈壓根不看我,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玩陰陽師。“誰稀罕那五十萬了?我心臟也不好,不能坐飛機,高鐵下來就是市區,去哪兒都方便,飛機省下來的時間還不是要從機場打車,平城的環線能堵死你。我可是很有時間觀念的。”
我竟無言以對。
突然想起來明天還是工作日,趕緊給顏逸如發了條微信,“顏總,明天我請假,去外地做任務。”
其實半夜三更發信息是很不好的,給人感覺特曖昧。不過顏逸如是工作狂,任何與工作有關的事情,她都24小時OnCall。
很快,顏逸如的賬號發來了回復,但語氣明顯不是她。
“你離她遠一點,現在她在我的床上,公事也等明天再說。”
我握著手機,反復看了幾遍,心里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涌起來。
很想知道是誰握著顏逸如的手機,可以這樣隨便的用她的手機發微信,連工作上的事情都可以隨便干涉。
該是有多親密的關系,才能這樣三更半夜還在一起?
可是顏逸如是我什么人?
她是我老板,我不過就是員工,有什么資格干預她的私生活?
我心里說不清的有些亂,腦子里閃過幾個顏逸如神情曖昧和男人同床共枕大被同眠的畫面,結果就是自己一陣陣心里發緊。
妖妖靈推了推我肩膀,“爛桃花,你怎么了?一臉失戀的表情?又一朵桃花爛了?”
我完全陷在自己說不清楚的情緒里,連拌嘴的力氣也沒了。
就算是當時蔡雅的照片傳遍了我們群里,我也沒有現在那么凌亂的心情。
妖妖靈半夜肚子餓,又吃了一包泡面,吃飽了仍舊是躺在我的病床上,沒心沒肺的呼呼睡了。
睡前這小子還不忘了損我,給我推了一首張信哲的《愛如潮水》,而我還真的鬼使神差的點開來聽了。
“我再也不愿見你在深夜里買醉,不愿別的男人見識你的嫵媚,你該知道這樣會讓我心碎……”
這歌聽得我虎軀一震,心肝撲通撲通的,我難道在意她被“別的男人見識你的嫵媚”或者“輕易嘗試放縱的滋味”?
只不過是一個發我錢的女上司啊……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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