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方曉丹的秘密(1/2)
方曉丹出了咖啡館之后也沒哭,把紙包塞進了手提包里轉身就走了。
眼看那男人也結了賬準備離開,我就跟刀疤說了一聲,讓他跟著男人,我跟著方曉丹,兩人分頭行動。
我跟著方曉丹一直走了十分鐘,這才到了一家銀行。她直接去ATM機柜臺,我當然不可能跟進去,不過我去了她隔間,沒過一會兒看見她丟下了紙包的包裝紙。
大概她存了二十分鐘左右,太陽居然從厚重的云層里冒了出來,開始有放晴的跡象。
我嫌等待太漫長就走出去透了個氣。誰知道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就響了起來。
我接電話的時候一直慶幸自己提前走開了,要不然想象一下你去銀行自助柜臺存錢,打個電話發(fā)現(xiàn)對方就在你隔壁那就不是尷尬可以解釋的了。
方曉丹的聲音聽著有點沙啞,哭過似的,“平先生是嗎?我到醫(yī)院附近了。你在哪里?”
我也不熟悉這里,不過剛剛路上發(fā)現(xiàn)福康醫(yī)院附近有一個公園,當即就約在了那里。
因為怕會演變成和方曉丹一路并行最后一起到公園的尷尬局面,所以我提前過去了,一個人曬著早上的太陽看老大爺老大媽可勁發(fā)揮著生命的余熱。
這期間刀疤很快發(fā)來了訊息,是關于茶館里男人的身份的內容。
男人姓王,是方曉丹公司的高管。家有妻兒老小,外面彩旗飄飄,嚴格來說就是一個金槍不倒,牙口賊好的隔壁老王。
刀疤測探人心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因此對于這些信息可以說是毫無懷疑,他繼續(xù)跟進,我開始分析。
一下子對于方曉丹打掉的那個孩子的DNA產生了很大的問號。
你說這年頭要讓孩子的父親明確一下咋就那么困難。
其實也不能完全怪那個方曉丹,從外地來打拼一無所有,女人和男人不一樣,一旦有了可以依靠的目標,她們很容易就頭腦發(fā)脹。
談了戀愛的可以分手,有了老婆的可以離婚,甚至有了孩子的也可以過繼。
不能說女人現(xiàn)實,但這個社會的確笑貧不笑娼。
反觀男人就累一點,就算有女人愿意給你吃軟飯,恐怕大部分男人還是只能選擇泡菜饅頭。
不是說我們男的多有骨氣或者怎么滴,有時候就是一個面子上的事。
沒辦法,社會觀念里,女人被男人包養(yǎng)了好像也就是有點不道德,男人被女人包養(yǎng)基本上還能上升到你能力不行的階段,而且一定伴隨你有手有腳bulabula的各種指責。
正發(fā)著呆,方曉丹踩著細高跟已經走到我面前了,身后黑色的影子在太陽下淡了許多,但是仍然圍著她,估計是個執(zhí)念很深的孩子。
我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不得不說,她長得很平庸,膚色微黑,但挺會打扮化妝的,穿著也不算特別俗氣,總的來說,不是知根知底的話,我完全不能相信這女人不是本地人。
她身上和時下大部分城里女孩子差不多,時髦、光鮮、有點大小姐脾氣的樣子,完完全全地地道道就是本地的女孩子。
“平先生是吧?我就是和你聯(lián)系過的方曉丹。”她應該是補過妝了,臉上還有淡淡的一層粉底有些虛浮,看得出,她氣色挺差。從她剛剛腳步打飄從醫(yī)院里出來的樣子就能看得出,身子已經很虛了。
比起這個,我更在意她有些甕聲甕氣的聲音,估計是剛剛哭過。
隔壁老王般的上司、上司那拿到的銀行存款機丟下的紙包、打胎,三件事情聯(lián)系在一起,孩子他爹要是不姓王我才奇怪。
我起了身,伸出一只手,“方小姐你好。”
她自矜身份似的,沒有握我的手。臉色上凸顯了一股子孤高,“我不接觸陌生男人的。”
哥兒們心里一抽抽,小姐姐厲害了,不知道的以為這是一個多潔身自好的好姑娘呢。
但事實上,這小姐姐一旦實習期過后,就到了和上司交配的階段。
我也沒多高尚,要是男女社會觀念互換,我可能也會想著傍上顏逸如。
說回正題,我也懶得和一個女人計較,收回了手,指了指旁邊的座椅,“坐,咱們聊聊狀況吧。”
方曉丹居高臨下看著公園的長椅,遲遲不肯坐下。
“我剛剛做完手術,不能著涼。”她抿著嘴,表情特別像《穿prada的魔頭》里那個白發(fā)老太太。
我低頭看了看被太陽曬得已經有些發(fā)燙的公園木質長椅,雖然不知道剛剛流完產的女人得要多熱乎的座位,但顯然起碼得是個熱炕頭才行。
心里本來對于方曉丹有一絲同情,這會兒有點消磨得所剩無幾。
我站起來,面帶微笑斯文有禮地發(fā)話了,“方小姐,可能你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第一,我是事務所派來幫助你的,不是來伺候你的;第二,你這肚子里的孩子來源雖然我還不能百分百確定是你和你老公的還是你和你老板的,但起碼不是我的。
人家小孩子家家癡纏媽媽一直投胎在你身上你好歹也是一片孝心,我也不是啥壞人。看你這樣好像也挺喜歡每個月不來大姨媽只來醫(yī)院做人流的,那要不我也不妨礙你了。”
說完我就轉身準備走人了,丟著方曉丹微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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