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測試(1/2)
我這人有一個毛病,操心也先cao隔壁的心。
“那和我一起來那個孩子,無論我測試通過與否,你們都會放她回家?”我見老頭點了頭,搓了一下鼻子,準備接受測試。
“那開始吧。”
要是我有刀疤徒手爬電梯井的功夫,早就和他們干上一架了。
沒本事的時候,你只能任人魚肉,這是不變的事實。不管你是老師工程師還是神tm的除妖師。
剛才給老頭端袍子的人換了個托盤走出來,與此同時方才百來號圍觀群眾在不到一分鐘里退場干凈。
托盤上蓋著一層帕子,我按照老頭的吩咐一點點掀開,發現里面放了好些“考試用品”:
黃色的符紙、朱砂、毛筆、桃木劍、香爐灰、打火機,上好的藏香。
這些東西看著還算正常,可是再看就畫風突變了——
硬幣、黑色的水晶還不知道是玻璃、大米、甚至有十字架。
反正什么東西都有,感覺能開個雜貨鋪了。
只剩下老頭和我,他退到墻邊,坐在了椅子上,居然準備看戲似的在喝茶了。我四處瞅瞅,剛剛那百來號人也只是退到大廳外面換個角度圍觀我。
一瞬間那火氣就上來了,當時動物園看大猩猩還是大熊貓啊!
老頭還跟我說“拿上你順手的三件武器上戰場吧。”
合著這老東西估計以為自己特別幽默風趣吧,那會兒老師流行說不帶筆上考場的學生就像是不帶槍上戰場的士兵,不好。
難道老頭是個老學究嗎?可他也不看看是多少年前的梗了。
那個端托盤的人也退下了。臨走前還跟我說,“憑第一直覺選擇。”
刀疤基本上沒教過我什么,我曾經問過他為什么那么吊,他就回答我一句。
一切從心。
我還是挺給力的,沒理解成一切慫,雖然我這人大部分時候都慫得厲害。
只有這一次,別人的腦袋也在我腰上別著了,我沒辦法,硬上。
學著上次妖妖靈,抓了把大米。老頭頓了頓,在紙上圈劃了起來,還真跟考試差不多。
我聽見那些圍觀的人中一陣嗤笑,“真是個業余的。”
也有人起反對意見的,“天支那個鬼才不是也喜歡用大米?沒準這人深不可測。”
我就記著刀疤那句從心,把大米放進褲袋里,然后拿了幾張黃紙,毛筆沾了朱砂開始寫。
光線太微弱,我幾乎看不出自己寫的什么。
沒等我寫完了,好多人在笑我。
“哈哈哈,還說不是門外漢?白白浪費了符紙。”
老頭也是帶著兩分疑惑和放棄的表情,搖搖頭,繼續圈劃。
我也不管他們,寫了三五張揣進口袋,最后抓了一把硬幣,心說回家坐公交可能還得用得上。
這一次老頭也有點坐不住了,“我提醒你,年輕人,你的態度最好認真點。”
“廢話少說,我還要早點回家呢。大禮拜六晚上的讓不讓人消停了?!”
想想我好好的周末就要在COSPLAY大猩猩給人圍觀的過程中度過,心里一陣又一陣的火氣。
好好的面基怎么就能整出這么大的幺蛾子?
老頭也不多話,打了個手勢。兩個壯漢推著一個棺材從大廳另一側進來了,與此同時剛剛的火焰全都熄滅了。
車輪的聲音非常刺耳,咯吱咯吱,瞬間那個氣場就詭異起來了。
兩個大漢把棺材停放在我面前就出去了,光線幽暗中,我幾乎是看不見的。
只知道腳步聲一輕,突然就是一陣鐵鏈嘩啦啦作響的聲音。
之后,我就聞到一股濃烈的死氣。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這個味道,應該說這是一種感覺。
有點微微的臭,加上一種不該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冰冷。
學校愛國教育的時候去過烈士陵園嗎?就是那種肅穆的感覺。
臭氣漸漸擴散,我有點緊張的摸了摸口袋里的黃符,正準備攻擊——
啪!
燈瞬間打開,我面前站著一具男尸,身后的棺材蓋已經是被鐵鏈吊起來了,托盤也被人收走了。
這家伙沒有雙眼,被切了舌頭,正在向我走來,眼看就要摸到我的臉了。
老子趕緊貼了一張黃符在他臉上。
符上寫了一個歪歪扭扭的“定”字,似乎沒有多起效果,反而那男尸更加靠近我了。
周圍人又是一陣哄笑。
老頭原來戴著墨鏡,弄得跟葛優似的。
他倒是沒有笑,反而很嚴肅,指著那男尸的額頭,“你把符貼完整了,有個角沒貼上去。”
我一看還真是,那個符都快掉了。
可是這個男尸已經在不斷靠近我了,我去血淋淋的樣子誰敢接近啊。
再說萬一是老頭坑我呢?
我轉身撒腿就跑,那群圍觀群眾又是大笑。
實在很想罵一句有種你們過來解決啊,問題是這當口我沒那個精力一邊跑一邊喊。
幸好男尸的行動不快,我一邊觀察他一邊繞著這個場子跑。
這東西很奇怪,明明沒有意識,但是會捕捉我的氣息,又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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