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我叫平凡但是我很不平凡(2/2)
著四角褲老大不樂意,“靜一靜?你對里面這位還挺用心的。”
四角褲沒理她,好像這么個高顏值的多金美女就跟一桿甘蔗沒區別。他一邊下樓一邊說,“我去換個衣服,你去把車子發動起來。”
還不忘回過頭看我一眼,“你挺不平凡的,一般長這么大了能看見這些的,要么是還沒**童心未泯,要么是天生感知力好,不管是哪一種原因,都值得拿你練練手。晚上機靈點。”
顏逸如幾乎是喜出望外,挺得意的一搔頭,“哼,還不是乖乖跟著來了。”
窗戶破掉的那個房間里突然傳來一聲風打窗戶的聲音,我小心臟停跳了幾秒,拉著顏逸如趕緊下樓了。
一路上,顏逸如皺著眉毛挺不愉快的,“死了還賴著不走,也是挺本事的。”
我知道她說的是那個房間里的不知道何方神圣,顯然她知道點內幕,我這人最憋不住,開口問了問:“顏總,這房間里的那什么人?你認識?”
顏逸如坐回了車里,讓我坐在副駕駛上,說后座要留給四角褲睡覺。然后皺了皺眉毛,開始講來龍去脈,“里面那個拽的二五八萬的人,叫舒語,是我請回來的高人,其實和茅山道士差不多,干的都是些捉鬼驅邪的事情。他收費不貴,但能力很好,輕易也不出馬。我們公司明面上是做貿易的,但替人做這些事情,拿酬勞,也算是交易吧。不用記在賬上就是了。”
我心里一哆嗦,感情我是過來做商業黑戶的。
顏逸如的手在方向盤上敲了兩下,望望房間里,心不在焉的繼續說,“去年秋天他來的,來了沒幾個月,替我賺了不少錢。他要求的也不多,就是偶爾給他叫幾個漂亮的姑娘,今年三月的時候,有個姑娘跟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糾纏了挺久的,我去叫那女的走,結果過了幾天她就在這兒跳樓了,據說是一尸兩命。”
她頓了頓,咬著嘴唇沉默了幾十秒,我感覺她是又怒又氣,一臉的不甘心。過了一會兒,她情緒緩和下來,張口就說,“算了我和你說這個干嘛?”
干嘛?讓老子了解了情況啊,這種表情我見過太多次了——當然不是我,是當年姑娘們對著純潔特有的表情,純潔從大一開始情書巧克力就沒少收到過,巧克力當然是分給了我和大智,情書集體丟到了從來不開的一個小儲物柜里,大三下的時候堆滿了。基本上妹子們送來的情書都是我代收的,純潔特意吩咐,就說他有喜歡的人了,但凡聽到純潔名草有主的時候,妹子們臉上都是這種又不甘心又委屈的小表情,我當然不會告訴你,后來我在大智極其不贊同的情況下,不厚道的告訴了所有偷偷來告白的妹子,純潔這棵草的主人是破瓜,結果好像妹子們愕然一陣子都欣然接受了。之后的第二年里,巧克力從一份變成了兩分,連帶著破瓜也有一份巧克力。破瓜當然是不稀罕吃的,只是我和大智再也沒為了分贓有過絲毫爭端(其實本來也沒有。)
扯遠了,其實就是,這種表情就是那傳說中的愛而不得,我心里不厚道偷笑了一會兒,心說顏逸如雖然站哪兒坐哪兒都很有女神范,結果聽說辦公室有鬼嚇得撒丫子就跑了,還跑到這兒來,明知道這里也是個命案現場還過來,擺明了朝住在這兒的人奔過來的。
正主穿著功夫衫出來的,我往車外一看,還小震驚了一下,別說,挺有型的。當時我就挺后悔,沒讓純潔這么弄一套,講不定我大二那會兒被當掉的幾門課能都讓他去給我說情免了我的重修之苦。
四角褲,不,舒語先生坐上了后座,“開車吧。”
我看了一眼天邊的晚霞,又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17:30。已經是晚高峰了,這會兒回市區正好錯峰。
路上我們買了披薩,我沒忍住,想看看顏逸如這種女神級的妹子心儀的對象吃東西是怎么個帥氣法,轉過頭一看,忍不住滿臉黑線。
可能是純潔人模人樣吃飯的樣子太斯文了,以至于我很不能適應這種把披薩當XJ馕餅的吃法——好歹你用手拖著呢!一整塊沒切過的披薩捏在手里豎著吃,弄得跟早點攤的大餅一樣是咋回事?!橫看豎看這種近乎野人進食的方法都不像顏逸如會喜歡的類型啊?
一行行的彈幕從我腦海中飄過。
顏逸如開車的時候很專心,也沒多看后座上的人怎么吃飯的。當中打了個電話,吩咐所有人不用加班,第二天休息。所有人早點回家。我聽見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邊有歡呼聲,后來發現電話沒掛斷,再傳來了嘟嘟聲。
到了公司的時候將近是晚上六點整,顏逸如意外的開始犯困,舒語看了看她,下了車叫上我。說讓她睡一覺再跟過來,我心說一個人留在地下車庫我怎么感覺更加陰森點呢?
舒語是個話很少的人,看著他穿著功夫衫走進這種高樓里總覺得特別像是要拍戲的,那種TVB里的黑社會大佬都這么個行頭。
等到他進了電梯,三兩下跳上電梯井里,我才發現,人家不是大佬,是打手。
我深吸一口氣,老子來了!大白腿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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