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齊漱云為了不當掌門也是蠻拼的(2/5)
太元門雖然是不出名的小派,但并不附屬任何門派,較為自`由,不像如今每年都要被九華剝削掉一筆較大的修真資源,而太元弟子們則因為分發(fā)到每一個人頭上的資源減少而變得捉襟見肘。
容清并沒有管理一個門派的能力,起初的新鮮感過去以后,很快就對每天需要辦理那么多繁瑣的事務而感到厭煩,不久之后就將整個門派丟給了其他人去管理,自己則和每隔一段時間來太元視察的姜原幽會玩樂。
他覺得自己以前太傻,干什么要一根筋地吊死在齊漱云這棵樹上,姜原是修真大派九華掌門之子,論身份論地位論權勢哪一點都比齊漱云強,齊漱云除了他那張臉哪一點都比不上姜原。幸好他早就跟齊漱云撇干凈了關系,否則幾年前齊漱云大鬧九華,就連他們太元門都要受到牽連。
他和修真界大部分的人觀點一樣,認為齊漱云已經(jīng)死了,便自認為已經(jīng)報了他爹容浩的仇,從此以后便心安理得地占著太元門的掌門之位。可惜他既無足夠的修為也無一點管理門派的能力,更沒有任何掌門的威望,只能靠著姜原狐假虎威,可惜姜原肆無忌憚的搜刮剝削已經(jīng)激起了眾怒,五年過去了,已經(jīng)有不少弟子陸續(xù)離開太元門,改投別的門派去了。太元門日益沒落。
這一天清晨,太元眾弟子陸續(xù)從睡夢中醒來,沐浴在晨光之中,開始了新一天的修煉和勞作,而他們中的誰都沒有想到一大清早就會有“訪客”到來,這三個人在任何人都沒有覺察的情況下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了太元門主殿前的演武場上,其中兩個年紀相仿,都在二十四五歲左右,另有一個三十六七歲,他們的相貌對于部分太元門的弟子來說有些眼熟,但正是因為這份眼熟,才使得他們更加震驚。
天色尚早,容清和姜原都還待在房間里的大床上沒有起來,姜原并不是只有容清這樣一個男性情人,不光在外頭,就連在太元門中,除了容清以外,他還和好幾個其他的男弟子保持著不清不楚,不尷不尬的關系。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有些潔身自好的弟子才會被`逼離開太元,因為姜原把主意打到了他們頭上。
這本來是極普通的一個早上,普通地跟他待在太元門的任何一個早上沒有任何不同,睡完容清再去找其他的相好敘舊,這是他接下來的打算與行程,但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打亂了他的計劃,甚至使他心驚膽戰(zhàn),驚慌失措。他被一道突如其來的悄無聲息地闖入房間里的強大威壓給定住了身體,甚至連眼皮都難以抬一下,不光是他,睡在他身邊的容清也是如此。
他們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但是唯一一點他們清楚的是,太元門闖進了外人,而且修為極高。就在此時,一道陰冷低沉的聲音在兩人耳畔響起,吐出言簡意賅的三個字:“滾出來!”
“這個聲音?”
容清比姜原更加熟悉這個聲音,這一瞬間他的身體都發(fā)抖發(fā)冷起來,因為他不敢相信聲音的主人還活著,一個他認為死了的人卻仍然還活著,而且有一天還找上了門,容清下意識地就驚慌起來,好像知道這個人的出現(xiàn)是專門沖著他們來的。
等姜原被那道聲音逼著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跑出房間,見到來者的真面目時,他也跟容清一樣被嚇傻了,這張臉他至今都沒有忘記過,不是因為他有膽子對他肖想什么,而是他難忘五年前那天九華派號稱修真界有史以來最為堅固難破的護山大陣在那人僅僅三次攻擊之下就灰飛煙滅。
他看到他爹,九華派的掌門及一干長老在此人面前毫無還手之力,甚至連那些常年隱居在九華深山不世出的元老都不能夠拿此人如何,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離開。那天發(fā)生的事實在太可怕了,完全顛覆了他對他爹,對九華實力的認知,一個人才濟濟的修真大派卻在這個人面前不堪一擊。這個人究竟有多強大,答案不言而喻。而五年后,他又如鬼魅般地出現(xiàn)了。
齊漱云冷冷一笑道:“真是巧啊,又見到原掌門的公子了。”
姜原僅是在他的冷笑下便身子一哆嗦,腿一軟,差點就給跪了,看來五年前那次被挾持他確實記憶深刻。
“容清你看看我是誰?”
容清抬眼望去,只見站在傅均身側有一個中年男子,他的相貌有些眼熟,容清不敢確定,再仔細打量,越看越吃驚,到最后舌頭都打結了:“你、你是大、大長老?不可能!大、大長老怎么會這么年輕?”
孫陽怒笑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容浩勾結外派殺害同門師兄,你呢?勾結這個外人在太元門里作威作福,把整個門派弄得烏煙瘴氣!”
“不、不可能,我爹怎么會殺害同門師兄呢?我爹他不會這么做的!”
容清出聲反駁道,不過關于容浩勾結劉泉殺害掌門與傅鴻博一事他確實不知情,姜原也不會主動把這件事告訴他,畢竟在他眼里,容清就是一傀儡加玩物,不必太認真對待。
“二師伯你別聽他們胡說,是他們!”容清忽然指著傅均與齊漱云喊道,“是他們殺害了我爹,我親眼見到的,二師伯你別被他們蒙蔽了!”
傅均無奈地搖頭,他真不知道該說容清是太單純還是太白`癡。
孫陽冷笑出聲道:“你爹干的好事我一清二楚,我也差點被他所害,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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