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師父終于回來了(3/5)
我送師父回房去休息。”
秦素修觸不及防被他抱在懷里,不由吃驚道:“這、這怎么行?這不像樣,讓我自己走吧!”
陸希夷卻不管他的掙扎,反而將他抱緊幾分,朝他投去一記安撫的笑容道:“地上有碎石子,會硌傷腳的。”
秦素修無話可說,只得任由他徒弟將他抱到原先的石室里,陸希夷將他輕手輕腳地放回床上,拉過一邊的毯子蓋到他身上,隨即坐在了床沿上,只低頭笑盈盈地看著他師父不說話,眼眸中滿是溫柔之色。
雖然對方舉止有禮,態度溫和,可總這么被人盯著叫秦素修心里挺不自在地,想了一想便出聲道:“你……希夷,我不記得任何事了,那你跟我說說我們在哪兒,我又是什么樣的人。”
陸希夷便笑笑道:“師父是我的師父,是一個頂好的師父,再好不過的人。”
等開完玩笑后,陸希夷便告訴他,他們是在一個名叫九華派的修真門派里,秦素修也是九華派的弟子,現在是元嬰初期的修為,在兩百多年前撿到了一個被丟棄在野外的棄嬰,將他帶回九華撫養長大,取名陸希夷。他又將師徒倆近百年來的生活零零碎碎地講了一些,聽得躺在床上的秦素修不住地點頭,露出原來如此的神色。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勿忘星兒和ももこ扔了地雷,么么噠!
“傅均!”
齊漱云落在地上,心口傳來一陣陣的刺痛,如針扎,如刀割,疼痛源源不斷地傳來,織成一張密集的網將他緊緊包裹住,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緊揪住胸口的衣服,一對好看的眉頭皺成了川字,臉色變得極為蒼白,忍受著心口不斷翻滾愈演愈烈的痛楚。而他在剛剛與陸希夷的打斗中本身就受了傷,更使得他的身體情況愈發糟糕。
突然下一息,一口鮮血從他的嘴中噴出,隨即斷斷續續地有鮮血從他嘴角流下,他頹然倒地,感覺到整個腦子都混沌起來,劇烈的疼痛如潮水般襲來,要將他整個兒淹沒。就在此時,兩道靈識忽地從遠處往這里探來,一旦察覺到這里有個落單的元嬰期修士,兩道靈識的主人立刻朝這里飛來。
齊漱云雖然有所察覺,然而心口的劇烈疼痛已經消耗了他大部分的靈力,他吃力地從地上站起來想要離開,然而不過是短短的一瞬,兩條帶著強大氣息的身影已然臨近,就在這危急時刻,只聽“呱”地一聲,一只金黃色的龐然大物忽地從旁邊的湖中躥出,撲向空中的修士,吐出的長舌更是急如閃電,一下子就絞住了修士放出的飛劍。
原本一柄威力強大閃爍著深紫色光芒的飛劍一被三足蟾纏住就變成了破銅爛鐵不堪一擊,被三足蟾的舌頭一分為二,跌落進了湖里。“呱”又是一聲蛙鳴,三足蟾張口吐出一團金色的光團,轟向天上的兩個接近煉虛境界的修士,強大如斯的兩人竟是躲閃不及,被那團金光炸得皮開肉綻,哀叫連連。
只聽撲哧兩聲,下一息那兩個修士前后被金蟾的舌頭給洞穿,連喊聲都來不及發出一聲就摔落到地。“呱!”三足蟾蹦到齊漱云身邊,張口吐出一團金光將倒在地上的人整個兒包圍起來,漂浮起來放到自己背上,隨即往某個地方而去了。
陸希夷馬不停蹄地往仙府外飛去,打算離開太古遺跡回到外界,畢竟遺跡之中有太多不可預料的變數,雖然整個仙府現在看似平靜,似乎沒有大的威脅,但是陸希夷總覺得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帶著一股滯悶與肅殺,令人不安,或許過后便將是翻天覆地的動蕩,一發不可收拾。
然而當他停下來,將靈識輸進自己的儲物手鐲里,想要看看傅均的動靜時,他大吃一驚,趕忙將人抱出來查看情況,只見對方面色蒼白如紙,雙眼微微睜開,似醒非醒,嘴唇微微蠕動著,一絲絲殷`紅的血跡從他的嘴中不斷地流出來,洇濕了胸前的衣衫,令人怵目驚心。
“這!”
陸希夷的心都顫動起來,一把抓`住傅均的手腕急忙將自己的靈識輸進去,過了片刻,他的眉頭皺得更加緊了,眼中更是露出驚愕之色,像是喃喃自語著,“是……這是怎么了?”
陸希夷怎么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覺得傅均體內的氣血激蕩得厲害,時間一長就會傷及臟腑,他只能暫時用自己的靈力護住對方的心脈,使他不至于受太重的內傷。然而治標不治本,他若弄不清病根,只怕只能是白白消耗自己的靈力罷了。
若是換做他人,只怕早以自己的利益和安危為重,將人拋下了,然而陸希夷絕不會這么做,他這條命都是他師父給的,他如今的修為和地位也是他師父給的,不管怎樣,他都不會將其丟下,而且他也不會讓他師父這么容易就死的。靈氣,他現在需要源源不斷的靈氣供給,打定主意,陸希夷將靈識盡可能地擴大出去,尋找著周圍靈氣濃郁的地方。
時光荏苒,各門派的弟子在太元山上的湖泊邊緣一守便是一年有余,而在這期間,只有零零散散不足十人從湖泊的結界里活著出來,修為從金丹到化神不等,他們都不同程度地受了傷,神情或驚慌或沮喪,宛如驚弓之鳥,這些人只是在仙府外面巨大的幻陣之中徘徊了整整一年有余而不得其入,或許在幻陣中有所收獲,然而未能夠闖過幻陣,終究與仙府無緣,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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