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師兄的鴕鳥心態(2/4)
更不愿感受到,他背對著齊漱云深深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浮躁的心境,方才用著平靜的口吻說道:“我們何必在這種無關緊要的話題上糾纏呢?最重要的還是解決眼下的困局。”
齊漱云抬起深沉的眸子,掩去眼底的冷光,注視著他的背影,淡淡道:“你說得對,我剛才只是有感而發,傅師兄不要放在心上。”
傅均聽了,方才松了一口氣,以為是自己的話對他起了作用,想必他以后不會再輕舉妄動了吧?方才轉過身來將自己剛才的發現對齊漱云說了一遍。
“你怎么會知道?”齊漱云聽完,脫口問道,隨即卻又自嘲一笑道,“你總是知道的。”
傅均知道他指的什么,也不想跟他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便岔開話道:“如果我的猜測是真,你有什么看法?”
“你想殺了容浩給傅鴻博報仇嗎?”齊漱云直呼傅鴻博的名字,似乎并不想掩飾自己對其的不喜。
傅均微微嘆氣道:“雖然他是原來那個傅均的師父,雖然他不討人喜歡,而且我也明白如果被他知道我不是他原來的徒弟,他將會怎樣對付我,不過他好歹也在修煉上幫過我,總覺得不能夠就這樣放下不理。”
“再者,直覺告訴我太元門中并非只有他出了事,掌門真得一直還在閉關嗎?大長老真得外出云`游了嗎?這些事情我們也只是從別人口中聽說,并未親眼看見,很是可疑,我覺得有必要查證一下比較好。你覺得呢?”說罷他抬頭征詢齊漱云的意見。
齊漱云道:“你既已有打算,我也什么可多說的。”
傅均忽然笑了一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優柔寡斷,婦人之仁?”
“為什么這么說?”齊漱云淡淡問道。
“眼下太元門危機四伏,容浩又加害你我,按理說我倆該獨善其身,保全自己才是,實在用不著再去關心別人的安危,不是么?”
齊漱云淡淡一笑,搖了搖頭道:“當初你在天風窟里救過我多次,難道也是婦人之仁么?我若笑你,就是打我自己的嘴巴了。”心里卻道,“不論你管還是不管閑事,我都不會笑你,我只會待在你身邊。你是優柔寡斷,但不是在這些事情上,而是在你我的身上……”
齊漱云克制住自己的思緒,補充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容浩他不仁,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況且憑我倆的修為,難道還斗不過區區一個容浩?到時候把他好好拷問一番,自然就明白前因后果了。”
傅均點頭道:“既如此,不如我們今晚先夜探掌門與大長老的居所,看是否像別人說的那樣一個仍在閉關,一個云`游去了。”
齊漱云點頭,于是事情就這樣決定了。
是夜,兩人御劍飛出院子,用法術掩蓋飛劍的光芒,先后探了大長老和掌門的所在之地,果然不出兩人所料,大長老所住的地方雖然上了鎖,然而他房間里的擺設卻不像是要出遠門而收拾整齊的樣子,仍還有些凌`亂,有些書籍還攤在書桌上,而他最喜歡的一個煙斗還擱在桌上,可見其走得匆忙。不過房屋及院子里并未有打斗的痕跡,不知道他匆匆出走是個怎樣的情形。
而掌門閉關的地方則在太元后山的一處峭壁上,那洞府設有結界,兩人花了一番力氣方才破開,石洞之中不見閉關的人影,現場一片狼藉,石桌石墩被砸得粉碎,明顯是一場激烈的打斗所造成的,甚至地面上還有斑斑血跡,一直延伸到洞口。兩人在附近仔細搜尋一遍,并無結果,看來人不是逃脫了就是已被殺害。而洞口的結界想必是謀殺掌門之人所留下的。
太元門的掌門,傅均和齊漱云的大師伯,業已達到了金丹后期的修為,尚且遭遇遭遇不測,絕非是容浩一人所為,必定還有其他幫兇,且修為要比容浩,甚至比掌門還要高許多。他二人確實該謹慎行`事,免得步了傅鴻博他們的后塵。
傅均和齊漱云回到居所,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伸出一只手攤在彼此面前,兩人的手心中央都躺著一只極為細小的黑色蟲子,外形酷似黑色的甲蟲,須足俱全,就是從剛才的茶水里喝出來的東西。
“這是什么?”齊漱云率先問道。
傅均皺起眉頭來,看來容浩在茶水里放的不是毒藥而是蟲子,那這是什么蟲子,有什么用處,會不會是蠱蟲一類可以毒殺或者控制別人?
“這是傀儡蟲。”這個時候,安靜許久的系統終于出聲了,發出的不是以前慣用的冰冷呆板的機械音,而是用一種較為嚴肅的口吻說道。
傀儡蟲?傅均不由一驚,終于想起原著之中提到過這種蟲子,給人服食之后可以借用法術操控對方,且蟲子一旦借用經脈鉆入大腦寄生在腦髓中,便能徹徹底底地控制對方,使其成為一具行尸走肉,神仙也難救。這種邪物通常是魔道中人用來煉制傀儡抓捕修士之用。
傅均想起之前容浩逼`迫他倆一定要喝下茶水的情形,心中明了這傀儡蟲與容浩脫不了關系,必定是他預先放進茶中想要謀害他與齊漱云,他再想起傅鴻博的詭異狀態,不由緊張地想道,莫非傅鴻博已經中了容浩的毒手,被種下了傀儡蟲,以致于才會變成現在這副詭異的模樣?
傅均將心中的疑問一一與系統說了,詢問對方他的猜測是否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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