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麻煩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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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艘巨艦一左一右靠在廢舊的棧橋兩側(cè),拋錨停穩(wěn),三尺來寬的梯板拍在石棧橋之上,兩艦水手點燃火把紛紛登岸。幾十人悄無聲息登上岸也不停留,舉著火把便朝遠處掛著燈籠的屋子走去。
廢墟暗處,龐取義瞪大著眼睛暗暗稱奇。
“守了三個晚上……終于等到了。”他說著輕輕拉了拉身側(cè)的楊長帆,“還真是神了,你怎知他們必在這里登岸?”
“誰不知雙嶼廢港空虛無人,也只有這里了,澳門來回,算日子也就是這幾天。”楊長帆所說的這些都是扯淡,一切都是黑科技的功勞。不過徐文長也確實提到過舟山,只是日子和地點沒這么準確罷了。
龐取義屏息道:“你料的地方也實在太準,此港僅有一戶人家,稍做盤查便招供。想不到這么多年過去,汪直的船依然停靠雙嶼。”
楊長帆數(shù)著人頭與火把,影影綽綽過去三四十人,粗算船上還應(yīng)有二十人上下。
“事不宜遲。”楊長帆望向兩艘巨大的船影,“將軍下令吧。”
“我的人上左邊,你的人去右邊。”
“嗯。”
夜色中,二人潛回己方藏匿地點,龐取義率瀝海所僅有的五十青壯戰(zhàn)力,低聲道:“船上不過十余老弱,毫無防范,大伙放心的打。”
軍士們磨刀霍霍,欺軟怕硬還是可以做一做的。
“楊祭酒話說在前面,劫船成功。賞銀五兩。”
“將軍,是殺是擒?”
“丑的都殺,漂亮的擒。”龐取義交待道。
“要是看不清呢?”
“哪那么多廢話!”
楊長帆一邊,幾乎與龐取義完全相同的命令。
兩邊學(xué)著貓叫對了暗號。這便提刀持銃悄悄摸向廢舊的棧橋。
艦隊常年補給無驚無險,此時也并未有人放哨,兩隊人直至潛到梯板前依然未被發(fā)現(xiàn)。
楊長帆本欲第一個登船,卻被特七阻止,只因他個子太高目標(biāo)太大。
楊長帆只好尾隨于狼兵之后,登了船狼兵立刻分為左右兩股。沿著甲板清剿,楊長帆只跟在后面,剛剛走出幾步,便覺踩到了濕滑的東西,低頭一看,一具尸體已然仰面朝天。雙目圓瞪,死于非命,血水直淌。
楊長帆也不敢多看,只跟著狼兵繼續(xù)前行。
一路清剿,偶爾傳來短促的驚呼,此外幾乎沒什么響動,狼兵殺人當(dāng)真眼皮不眨。
兩隊狼兵重又匯合。自艙口魚貫而入,一隊上樓一隊下樓,逐艙清剿,逢人便砍,并不講半點道理。楊長帆行在最后,能看到的只有鮮血與尸體。
正行走間,身后忽然傳來一聲熟悉的女人尖叫,楊長帆猛然回頭。正見一青袍男子抓著沈憫芮不知從哪個暗艙竄出向艙門逃亡。
卻見艙門口一人影閃出,特七早已持刀守候。
毛海峰大驚,止步擄來沈憫芮擋于身前,橫刀她頸上:“你可別動!你可別亂動!”
特七也真沒亂動,就這么盯著毛海峰,一言不發(fā)。
毛海峰這便擄著沈憫芮朝前逼去:“讓開!讓開!”
特七依然紋絲不動。
“不讓開我砍了她!”
特七表情十分迷茫,指著沈憫芮:“不認識,砍吧。”
特七隨即揮刀逼來。
“再過來我真砍了!”毛海峰被逼的不住后退。
忽然他手腕一僵,一人從身后殺出,瞬間按住他手肘奪刃,不及反應(yīng),又是一拳直擊毛海峰面門,毛海峰一陣耳鳴,雙目發(fā)黑,那人卻不管許多,直接將他撲倒在地,跟上又左右補了兩拳。
沈憫芮尖叫著,得以脫身后想往外跑,卻見特七形象實在可怕,只好又往回跑,這一回頭,才看到按下毛海峰的正是楊長帆,頃刻之間百感交集,從頭皮到心口都開始發(fā)麻,雙手捂住臉,不知為何已哭了出來。
毛海峰被按在地上,雙臂護住面門:“我認了!我認了!不打臉!不打臉!”
楊長帆左右掰開毛海峰雙臂按在地上,毛海峰依然緊緊閉著眼左右躲閃:“別殺我!我值錢!值大錢!”
楊長帆冷然一笑:“這我當(dāng)然清楚。”
毛海峰聽到這聲音,同樣開始頭皮發(fā)麻,一睜眼,正撞上楊長帆虎視眈眈。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
“我們慢慢談。”楊長帆沖身后道,“先綁了!”
特七推開沈憫芮上前,像拎小雞子一樣拎起毛海峰,翻了個個,又將其砸在地上,隨后左腳猛踩在毛海峰膝蓋。
“啊!!!”毛海峰失聲尖叫。
哪知這只是開始,特七右腳跟著一抬,朝毛海峰小腿就是那么一跺。
“嗚嗚嗚!!!”毛海峰疼得頭頂升煙,在這蠻力之下,左邊小腿已經(jīng)折成了渣渣,本能想爬走,卻已被特七踩住右腿膝蓋。
“夠了!”楊長帆抬臂道,“我說的是綁了,不是廢了!”
特七木木抬頭:“沒帶……繩子。”
“那就這樣吧,夠了。”楊長帆隨即道,“押著他來船頭,兄弟們完事了立刻來船頭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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