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咬著你沒？”
    “不知道，我暈過去了！”
    “那后來呢？”
    張老板白了半大老頭一眼，“后來，后來我就到這兒了唄！”
    半大老頭完全不介意張老板的白眼，弓起身子，撅著屁股仔細地觀察著張老板的脖子，仿佛自言自語地說：“脖子上沒有牙印啊！你是不是做了個噩夢啊？”
    “絕不可能！”張老板有些生氣，“我敢以性命保證，我確確實實地看到鬼了！”
    尹冰此時也禁不住插話道：“你的所見所聞只是你的主觀感覺，這不能證明什么，除非你醒了之后發現夢中的情景在現實中有映照，比如說那些小孩兒破壞你家客廳，等你醒來發現客廳的家具什么的真的受到了損傷。”
    張老板瞪圓了眼睛，猛地點頭，似乎尹冰給他提了醒，“對！對！對！我家沙發漏了，花瓶碎了，桌子腿兒也被啃了!這些都是老于看到告訴我的。”
    大家把目光投向老于，老于一直很沉默地坐在凳子上，見大家都在看他，他就點點頭，用嘶啞的聲音說道：“是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