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十年雪恨(1/2)
這本是一個普通的混沌攤,若是在人群熙攘的街道上,甚至都會忽視到,從旁邊走過都不會看一眼。此刻的氣氛確實非常的詭異!
不知名的玉簫怪客,看不容貌的紅衣人,買餛飩的老太婆。
‘鐵劍公子’蕭見月行事恣意妄為,連其父都無可奈何。卻對玉蕭怪客恭敬之至。
紅衣人慢慢摘下斗笠,才露出廬真容。
冰雪雨幾乎張大嘴,身上泛起一陣寒意!
紅衣人的衣服紅的像血,臉色白得卻像面粉涂抹在了臉上!白的像條僵尸一樣!眼神冰冷的如刀鋒一樣!
蕭見月的臉色變了,無奈的搖搖頭,輕輕的嘆了口氣!
玉蕭怪客神色不變,眼神飄過每個人,然后輕輕一笑!
忽然老太婆啞聲道:“今個兒是怎么了?生意這么好!我去給你們上餛飩!”轉過身去,故意走的很慢,她本可以不必走的這么慢!
老太婆走過玉蕭怪客的身旁,玉簫怪客冷笑一聲,將隨身玉簫伸手遞給蕭見月,道:“我帶著吃飯不便,替我保存片刻!”
蕭見月高捧玉簫,恭敬道:“是!晚輩遵命!”
只覺得玉簫沉潤冰涼,自然精心看護!
紅衣人目光攢動,掃過玉蕭,微微一愣!再掃過沈虹飛桌面的寶劍,眼睛竟放出奇異的光芒!似乎對沈虹飛的劍非常感興趣!
沈虹飛忽然解下豹皮囊,對著冰雪雨道:“送與你兩位姐姐,讓他們幫我好生看管,切勿離身!”
冰雪雨見那豹皮囊,臉色一變!接過豹皮囊,趕忙坐到夕月身旁。
神情甚為緊張!
沈虹飛道:“閣下似乎對我的劍很感興趣!”
紅衣人凝注著沈虹飛的劍,忽然又將目光掃過沈虹飛一眼:“這柄劍我見過!”
沈虹飛還未及回話,玉蕭怪客卻笑著:“見過這柄劍的人雖然不少,可也絕不是很多!”
紅衣人淡淡的道:“這么說,閣下也見過這柄劍?”
玉簫怪客笑道:“沒見過,但是關于這柄劍的事,知道的一定比你多!”
紅衣人的眼睛如刀鋒一般掃向玉簫怪客,可玉簫怪客的眼神卻是溫和相對,二人對視,竟能激蕩出火花!
紅衣人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凌厲的目光雖如冰如雪,可碰觸玉蕭怪的目光,確如冰雪見熾陽,見光即融化!
紅衣人忽然嘆了口氣,緩緩的道:“你也想得道這柄劍?”
玉蕭怪客的目光瞟了一眼蕭見月手中的玉簫,淡淡的道:“我從不用劍!”
紅衣人的眼睛忽然發著光,笑容已經不見,沉著聲道:“可我用劍,而且我非得道那柄不可!”
玉蕭怪客神色不變,只是皺了皺眉:“的確!每個用劍的人,都希望得道這柄劍!也都知道,這柄劍所象征不凡的意義!”
紅衣人閉了閉目,重重的出了口氣,平靜的道:“我生平與劍術名家、武林豪客對敵三十七次,其中不乏嶗山快劍薛青陽、神劍七絕付平方這樣江湖上聲明顯赫的用劍的高手,卻只有兩次臨敵對陣失??!”
玉蕭怪客道:“有的時候,只允許有一次失??!”
紅衣人點點頭,表示認同:“畢竟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失敗就意味著失去生命!”
玉簫怪客道:“可你卻已有兩次失??!不得不說,是一種運氣!”
紅衣人有些動容。似有無盡苦澀的笑意道:“運氣?我兩次失敗,都是敗在同一柄劍下!”
玉簫怪客余光瞟了一眼沈虹飛的劍道:“就是那柄紅顏淚?”
紅衣人沒有理會玉簫怪客,依舊道:“第一次失敗,我可以原諒自己。讓自己磨劍十年,卷土從來!但第二次,我依舊沒有接下那一劍!”
紅衣人目光凝注著自己手中的劍,似自言自語,又似在對玉蕭怪客道:“我始終不相信,世上會有快的讓人看不見的劍!”
玉蕭怪客卻淡淡的道:“可你已見過兩次,而且都是活著見到的!”
紅衣人勉強一笑:“我雖然失敗了,可是我敗的心服口服!我竟然兩次都沒有辦法破解他出鞘的那一劍!”
玉簫怪客點點頭:“普天之下,還真沒有人敢說能破解他那出鞘的一劍!”
紅衣人始終認定,自從再次敗于那柄劍下,他此生的夙愿就是擊敗那出鞘的一劍!
他為此付出的一切,別人絕想不到!也絕做不到!
而他無時無刻再體會那柄劍出鞘的時的力量、速度與技巧,只是可惜,他縱然成為人憎鬼恨的殺手,殺掉了無數的成名的劍客!
也終沒有再見到可與那柄劍出鞘時的鋒芒相比肩的劍!
他不只已經被那柄劍所打敗,甚至已經被那柄劍出鞘時的光芒所吸引,那柄劍出鞘一瞬間四射的光芒,在他的心神中一如流星閃過漆黑的夜空一樣留下的光芒,雖是剎那芳華,卻是永恒的光輝!
人生沒有幾個十年,他卻再花十年磨練他的劍術!
然而,當他在認為可以再試一劍之芒時,那柄劍早已消失了!
他從不曾放棄過尋找,就像尋找自己失散的戀人一樣,苦尋了四年!
紅衣人的心已經呼之欲動,就像找到了多年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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