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八章想共贏的天書魃(九)(1/2)
(九)
“小使青鳥拜見帝君,軒轅帝姬。”
青鳥是西王母座下的信使,向來受西王母寵信。
一番寒暄,在青鳥的接引下,笙歌和古天帝見到了西王母。
西王母著黃金褡褐,帶靈飛大綬,腰佩分景之劍,頭上太華髻,戴太真晨嬰之冠,履玄璃鳳文之舄。
一眼望去,年仿三十,不是二八妙齡女子的青澀懵懂。
容顏絕世,風(fēng)姿綽約。
如此一看,哪怕沒有不死藥,日后周穆王怕是也逃不過美人劫。
“軒轅藜無約而至,實乃唐突,還請西王母見諒。”
笙歌入鄉(xiāng)隨俗,朝著西王母問好。
而一路上嘮叨不停的古天帝此刻倒是擺起了帝君的架子,高貴冷艷目不斜視,妥妥的生人勿近高嶺之花。
“軒轅帝姬言重了,不知帝姬與帝君遠(yuǎn)赴昆侖,所為何事?”
自她脫離神界古神體系,自成一脈,與古天帝的關(guān)系便有幾分尷尬。
“想借昆侖山一用。”
笙歌簡單直白的回答道。
昆侖山,乃是當(dāng)之無愧的神山,只可惜被西王母捷足先登。
“本尊不太明白軒轅帝姬是何意思?”
西王母雍容華貴的一面慢慢收斂,眼神暗含鋒芒。
神人皆知,昆侖山早就成為她的道場,被她納為己有,何來借一說。
“我想在昆侖山煉制一物,需要叨擾些時日。”
“若西王母應(yīng)允,軒轅藜不勝感激。”
笙歌耐著性子,溫聲解釋道。
“軒轅帝姬有所不知,多年修行,這昆侖山與我命脈相連,恐怕不能應(yīng)允。”
“想來軒轅帝姬可以理解的。”
西王母輕撫發(fā)鬢,狀似無奈的開口。
笙歌表示,她不能理解。
她只是借,不是搶,商量都不商量的嗎?
“帝君親自出馬,想來帝姬煉制之物應(yīng)是不凡,昆侖山廟小,恐怕實在難以承受。”
在西王母看來,若她應(yīng)下這件事情,無異于就是引狼入室。
引狼容易,驅(qū)逐難。
再說了,如今的昆侖山,根本不適合有外人進(jìn)入。
她研制不死藥多年,中間出了不少岔子,若是被面前這二位撞破,她苦心經(jīng)營的昆侖派系的名聲怕是就毀于一旦。
“昆侖山,本帝姬必然是要借的。”
“本帝姬又不是借了不還,更不會掠奪凝聚在昆侖山的氣運和愿力,為何西王母不假思索便要拒絕?”
笙歌故作不解,淺笑著,追問道。
“本尊不愿冒險,無其他。”
西王母看向笙歌,平靜的回道。
軒轅帝鴻一統(tǒng)大荒,成人族之主,看在軒轅帝鴻的面子上,她可以對軒轅藜客客氣氣,但不意味著就要接受軒轅藜的威脅。
她客氣,不代表她怕了軒轅藜。
“若這昆侖山本帝姬借定了呢?”
好好說不借,那就打。
打完了,自然就心服口服安安靜靜的答應(yīng)借了。
“怎么?”
“帝君也要與昆侖山一脈開戰(zhàn)了嗎?”
西王母沉下臉,秀眉一挑,冷聲問道。
她雖脫離了古神一脈,但也知如今的神界表面上一團(tuán)和氣,實則四分五裂。
蠢蠢欲動想要學(xué)著她自立門戶的不在少數(shù)。
古天帝如今敢肆無忌憚的宣戰(zhàn)嗎?
“西王母這話可就扯遠(yuǎn)了,帝君是本帝姬請來煉制東西的,可不是來打架的。”
“西王母看起來光鮮亮麗,怎么慣愛做這種潑臟水的事情呢?”
“打架這種小事哪里敢勞煩帝君大人,我一人足矣。”
“對了,您也不要攀扯軒轅國,我乃旱魃,非人非神,娘娘可懂?”
她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酣暢淋漓的打過架了。
如果西王母愿意,她不介意奉陪。
彩石事關(guān)大圣的安危,她不會有任何的退讓。
西王母眼中閃著無法遏制的怒火,放在身側(cè)的手下意識輕輕蜷縮。
一介凡人經(jīng)登天梯飛升為神,竟然還有膽子威脅她?
是不是她蝸居在這昆侖山太久,讓軒轅藜忘記了她曾經(jīng)的威名。
真當(dāng)她能夠在古天帝的眼皮子底下開宗立派,是因為古天帝仁慈?
“軒轅帝姬如此挑釁,本尊若是不應(yīng)戰(zhàn),反倒落了昆侖威名。”
“看在軒轅帝鴻的面子上,本尊饒你不死。”
西王母揮手,三只青鳥,翅膀翻騰,裹挾著凜冽的氣息朝著笙歌襲來。
笙歌漫不經(jīng)心的寫著西王母的樣子揮了揮手,氣勢洶洶的三只青鳥便定在原地,再無寸進(jìn)。
西王母:……
軒轅藜剛才的手勢,就是明目張膽的羞辱和戲耍。
“娘娘還是親自出手吧,這三只鳥娘娘養(yǎng)著也甚是不易,本帝姬不想辣手摧鳥。”
改一個字,這個成語瞬間就沒意境了。
希望天書在記載時,對于她的垃圾話能夠有選擇的記,要不然后世研究,會以為她是個登徒子。
笙歌再一揮手,三只青鳥狠狠的摔在地上,氣息奄奄,頹萎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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