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四章想無愧的江玉燕(十七)(1/2)
(十七)
所以,他必須得繼續往上爬,不擇手段的往上爬。
否則,怎么對得起他這么多年的忍辱負重呢。
這個時候的江別鶴還不知道待會兒迎接他的是什么……
“夫人……”
“夫人……”
江別鶴試探性的喚了幾聲,可久不見回應。
心生疑惑下,便繞過屏風,看向那張做工精美繁復工藝精湛的拔步床。
這張床于他而言,最是熟悉不過。
可如今的景象卻又……
江別鶴身側的手緊緊握拳,手背上青筋爆出,止不住的發抖。
老天爺是嫌他十數年的忍辱負重還不夠嗎?
為何非要讓他受這等奇恥大辱。
冷靜……
冷靜……
江別鶴不愧是江別鶴,從驚詫到暴怒再到平靜不過眨眼的功夫。
事已至此,暴怒無用。
他這一聲為了聲望,為了權勢奔波操勞,絕不能毀在一昔。
必須得忍,還得忍的不動聲色。
若此等丑聞傳揚出去,那他經營十數年的好名聲就全毀了。
旁人提到他,只會說,就是那個被戴了綠帽子的江別鶴嗎?
沾了冰涼茶水的手帕毫不留情的甩在了江劉氏,奮戰操勞昏睡的江劉氏也終于醒了過來。
衣不蔽體,凌亂不堪,難以入目。
“江別鶴,你瘋了?”
渾渾噩噩的的江劉氏眉頭緊皺,揉著酸澀的腰,不耐的說道。
顯然,江劉氏還沒有搞清楚眼前的狀況。
“我若是瘋了,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一刻鐘,穿戴好,再談。”
江別鶴也不清楚他是如何做到心平氣和說出這些話的。
后知后覺的江劉氏這才發現她身邊躺著的這兩個男子。
“啊啊啊……”
江劉氏下意識驚恐的大喊。
“閉嘴……”
江別鶴眼神平靜冷漠,敏捷快速的把絲帕塞進了對方口中,冰冷的說道。
“難道你是想把這件事情鬧的沸沸揚揚嗎?劉氏,你不顧及顏面,我還要呢。”
嗯,劉氏不配冠江氏之姓。
驚懼之下,劉氏魂不守舍呆呆的點了點頭。
繞是她再蠻橫,也知道她犯了天大的過錯。
劉氏到底比不上江別鶴的老謀深算,心胸城府都遠遠不及。
直到她穿戴整齊,與江別鶴面對面坐下后,依舊有些呆愣。
“夫君,這一定是被江玉燕那個小賤人陷害的。”
為了證明自己是無辜的,劉氏不得不把昨晚的計劃和盤托出。
“能勞煩都督座下最得力之人親自出手,玉燕倒是好大的面子。”
江別鶴嗤之以鼻。
無論昨晚的事實如何,都抹殺不了江劉氏帶給他的屈辱。
“江別鶴,你若是不信,把他們二人喚醒一問便知。”
“若不是有人陷害設計,以他二人之功力怎么可能到現在還昏迷著,等你發現……”
江劉氏心下暗恨,事到如今,她必須得承認自己看走了眼。
“到此為止。”
江別鶴鼻尖充斥著復雜的氣味,似是能夠想象出昨晚的重重場景。
就算劉氏說的是真的,可嫡母算計庶女不成反被算計,也算不得什么好事。
“好自為之。”
“我只有一個要求,那二人不能再活著了。”
江別鶴冷冷的說道。
他清楚,他跟劉氏淺薄的夫妻情分止于昨夜。
哪怕,她依舊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江別鶴,你莫不是瘋了?”
“他們二人是義父最得力的手下,若是無緣無故死了,義父那里肯定交代不過去啊。”
劉氏急不可耐的反駁。
她對劉喜的恐懼遠遠大于對江別鶴的愧疚。
義父的喜惡,不容置疑。
“無緣無故?”
“得力?”
“得力的都跟你滾到一張床上了嗎?”
江別鶴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反諷道。
“劉氏,你也莫要恐嚇我,大不了一拍兩散,同歸于盡。”
“我若死了,你覺得你那位老狐貍似的義父還會看重你嗎?”
“有利用價值的人,才會活的更久。”
“你醒醒吧……”
“說句不中聽的,若是真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你就真的能確保劉喜保的人是你嗎?”
“別忘了,他的義子義女何其多。”
江別鶴滿臉諷刺,這些年來,他的確是需要靠著劉氏來獲得劉喜的信任和重用。
相同的,也正因為他在江湖上威名日盛,劉氏在劉喜那里話語權才更重。
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誰又是什么好東西了?
劉氏不可置信的盯著江別鶴,似是第一天認識面前這個同床共枕十數年的男人。
不對,她早該清楚的。
“我知道了。”
“義父那里,我會搪塞過去,不會牽連到江家的。”
“但義父難免會不高興,所以接下來的武林大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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