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章想無愧的江玉燕(十三)(1/2)
(十三)
只是,這鐵心蘭的小眼神是不是太過于曖昧了些?
嘖嘖嘖,有些上頭啊。
看著這樣的鐵心蘭,笙歌終于有點兒理解花無缺為何明知自己身中情蠱不可動情,依舊不可自拔的愛上了鐵心蘭。
每一分極致的痛苦,都是對鐵心蘭極致的愛意。
唉,美色誤人,古人誠不欺我。
??[┐'_'┌]??
笙歌在心中甚是敷衍的感嘆著。
美色誤人怎么了?
她自己也是顏狗,對于盛世美顏,毫無抵抗力。
尤其是像鐵心蘭這么秀色可餐還對著她星星眼的小姐姐。
唔,作為反派的原則可怎么辦?
笙歌拉著鐵心蘭的手,看著對方如玉的面龐,神色變幻莫測。
世人皆言,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她偏要逆流而上。
誰規(guī)定反派大佬不能美人在側(cè)了,君不見土匪頭子都知道給自己搶壓寨夫人,林中猛獸都知道擇優(yōu)二選。
身為小仙女,她不能連畜生都不如……
似笙歌這般善變膚淺還極其沒有原則的人,倒也活的滋潤。
隨心而為,方能稱心如意。
……
……
有車轔轔,蕭蕭馬鳴,一行人聲勢浩蕩的往江宅行進。
圍觀人群竊竊私語,有人感嘆江別鶴不愧是仁義無雙,自然也有人質(zhì)疑這場戲。
畢竟,江湖中能人輩出,并不缺乏有腦子的明眼人。
哪怕江別鶴將畢生錘煉的演技在此刻發(fā)揮的淋漓盡致毫無破綻而言,也難以堵悠悠眾口。
嗯,越是完美越是讓人瘆得慌。
一路上,江別鶴盡可能友善和藹,無論過路的行人是達官貴人還是山野樵夫,他都以禮相待,端端一副君子如蘭的雅致溫潤。
笙歌懶散的癱坐在轎子中,盡興的看著江別鶴。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視而不見。
??[┐'_'┌]??
唉~
笙歌嘆了口氣,江別鶴這樣帶著面具,日復(fù)一日的演戲,真的不會累嗎?
地位也好,權(quán)勢也罷,讓江別鶴快樂的同時,也帶來了沉重的枷鎖,終有一日,被徹底禁錮。
要么瘋魔,要么死亡。
不會有第三種結(jié)果。
看來,像她這般無執(zhí)念無期許沒心沒肺活著當真是世間一大幸事。
……
……
江宅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只見江府內(nèi)外喜氣洋洋,真真是有一種迎接主人歸家的模樣。
就連門口比普通人還要高大威猛的石獅子上都掛上了紅綢,不知情的人怕是會以為江府要辦喜事了。
笙歌簡單舒適的打扮反倒在這種興師動眾下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過,有一說一,江別鶴在做戲做全套這件事情上倒是蠻敬業(yè)的。
笙歌絲毫不顯局促,神態(tài)自若的在鐵心蘭的陪伴下踏入了江府。
換了一個作妖的地圖,莫名興奮。
“女兒玉燕見過母親……”
笙歌揖禮鞠躬,隨后起身。
聲音柔弱可憐,姿態(tài)卻不卑不亢。
若說江玉燕與江別鶴的仇怨是隱在慈愛虛偽下的,那與這位江夫人就真真是針尖對麥芒。
劇情中經(jīng)典的賜名小狗吃餿飯被仆人毆打的場景是不可能出現(xiàn)了。
也不知道這位鼎鼎大名的江夫人又會出什么招。
“嗯……”
江夫人甚是僵硬的應(yīng)道。
母親……
江夫人眼中的嫌惡藏都藏不住,于她而言,母親二字從江玉燕口中說出,無異于是一種恥辱。
秦淮河長大的女子,有何資格喚她一聲母親。
臟……
“咳咳……”
江別鶴無奈,只好輕咳提醒。
在接江玉燕回家前,他分明與夫人數(shù)次長談,其中利害也分析透徹,可為何夫人還是這般。
他的確是需要仰仗大都督劉喜,可若是夫人總是拖后腿……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家中一切都準備好了,你安心住下就是。”
在江別鶴的警告下,劉氏收斂了不情愿,不溫不熱的說道。
這姓江的莫不是翅膀硬了,竟然還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威脅他。
呵,看來得讓義父派人來江家做客一段時間了。
她絕不能讓江玉燕這個小賤人在江家站穩(wěn)腳跟。
江家的一切,都只能是玉鳳的。
“玉燕謝過母親。”
“早就聽聞母親乃是大家閨秀,名門之女,清貴之流,最是賢良淑惠,謹遵婦德,女兒一想到日后能在母親膝下聆聽母親教誨就向往非常。”
“還希望母親日后能多多指教,好讓女兒學(xué)習(xí)一二。”
齊劉海在頭,自帶楚楚可憐弱不禁風(fēng)的氣質(zhì)。
說起來,這種氣質(zhì)在演戲扮無辜時如同一把無往不利的利器。
嗯,本小仙女最無辜,不容置疑。
唉,柔柔弱弱說最扎心的話,就是如此爽。
沒看江劉氏的臉都漲紅,話都說不出了嗎?
江劉氏低頭,眼中的怒火和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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