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一章想無愧的江玉燕(四)(1/2)
四)
是先去解決那兩個哄騙江玉燕說帶她去找爹的地痞流氓呢,還是先去青樓好好算算帳呢?
唔……
貌似有丟丟餓。
吃飽喝足才有力氣干活,要不然揍人的效果都會大打折扣。
自從江玉燕的母親過世,她踏上尋父之旅,妥妥的是風餐露宿,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更是不知道被騙了多少次。
記得小魚兒曾這樣評價過江玉燕,哪怕把江玉燕扔在豺狼群里,江玉燕也可以成為狼王。
這是江玉燕的心機和手段。
可這份心機和手段到底是如何出現在一位不過十七歲的妙齡少女身上的,并不難想到。
她見過的黑暗,經歷過的痛苦,比尋常人一輩子都要多。
在泥沼中滾爬,她的那顆心早就不再明媚了。
她裝可憐,裝弱小,伺機而動。
這是她的生存之道。
唉,貌似又扯遠了。
為了填飽肚子,她還是先去光顧一下青樓吧。
據說,那家青樓是當地一絕。
想到這里,笙歌便不再猶豫,依著江玉燕殘存的記憶,光明正大招搖過市的回去了。
此時的青樓經歷了小魚兒和花無缺的打鬧,看起來有些人仰馬翻還沒有緩過勁兒來。
笙歌也不扭捏,直接一腳把本就搖搖欲墜的門踹了下來。
咳咳,她這是在為其他人的生命安全著想。
萬一這門掉下來不小心砸到人可怎么辦。
身為社會主義四有青年,必須把廣大人民的利益放在首位。
“你這個賤蹄子還敢回來?”
“上,給我打……”
插著腰叫囂的人,頭頂插著一朵大花,滿臉擦著脂粉,肥厚的嘴唇還涂的血紅,手腕上還有一個大金鐲子。
笙歌也不知,為何這種造型會風靡青樓。
恕她眼拙,欣賞不來。
打?
打架什么的,她絲毫不慫。
笙歌眼睛滴溜溜轉著,沒人知道她又在想什么歪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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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群眾這么多,只看打架貌似有些無聊,不如她再親自替吃瓜群眾制造些談資吧。
“你們敢動我一下試試,我爹是仁義無雙大俠江別鶴。”
“江別鶴,你們聽說過沒有?”
“沒聽說過也沒關系,雖說當年他只是玉面劍客江楓的書童,但他現在可是大名鼎鼎的大俠,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你們摁在小渣渣的那種。”
笙歌出手向來簡單粗暴,三兩句便把江別鶴辛辛苦苦隱瞞的過往公之于眾。
不是仁義無雙,不是江湖不墮的傳說嗎?
對于這種虛偽至極,假仁假義的家伙,笙歌覺得還是扯掉遮羞布比較有趣。
試想一下,你辛辛苦苦維持的假象,被人三言兩語點破,該是何等的氣急敗壞。
江別鶴,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為人書童時,不忠,出賣設計江楓。
為人夫君時,不良,新婚便與青樓女子有染。
為人父親時,不仁,為著地位名聲不認江玉燕,任由她被欺辱。
為人朋友時,不義,處處算計,處處陰謀詭計。
這樣的人,奸詐一生。
所以,笙歌揭老底揭的很是心安理得。
都是反派,裝什么仁義無雙。
雖說江別鶴這個反派的段位比起江玉燕來不值一提。
江別鶴不是不認江玉燕?
那她就把事情從一開始就鬧大,人間皆知,看看江別鶴是不是還能視若無睹。
藝高人膽大,她又不怕被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
“你休得在這里胡言亂語,誰人不知江大俠只有一個女兒,閨名江玉鳳,乃是南海神尼的弟子,光明磊落,高貴優雅。”
“你是哪里來的野丫頭,竟然敢在這里污蔑江大俠?”
圍觀的人群中不缺在江湖中掙扎卻依舊籍籍無名之輩。
因此,吃瓜群眾相互詢問下,江別鶴是何許人也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說話的這位兄臺,難不成您沒有聽說過私生女這回事兒嗎?”
“若你是對妻子忠貞不二之人,為何流竄在這花街柳巷,你難道不知道你面頰上的唇印沒有擦干凈嗎?”
“家花再美,在座的各位又有多少能夠抵擋的住野花的誘惑呢?”
“實不相瞞,我便是江別鶴當年在秦淮河風流數月留下的私生女。”
身份來歷這種東西是遮不住的,笙歌向來信奉,能自己揭開過往,那就不要等別人中傷。
不要忘了,這江湖中還有個紅葉齋呢,號稱江湖百曉生。
凡是江湖事,凡是江湖人,沒有紅葉齋不知道的。
笙歌一句一個私生女,讓在場的吃瓜群眾臉上有些掛不住。
不過,話糙理不糙,只要稍稍有些余錢的,誰不想多娶兩房妾室,或是養個外室。
私生女的說法,貌似也能說得通。
“你們確定還要打我嗎?”
“也不知道這小小的青樓,能不能抵擋的住爹爹的怒火。”
“對了,據說嫡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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