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想守護的趙士程(十四)(1/2)
(十四)
摔跤還有這樣的用處嗎?
前后判若兩人,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有貓膩,絕對有貓膩。
一個是歷盡滄桑,充滿算計與得失,似是在為自己找最后的救命稻草。
一個卻是天真純粹,驚慌難掩真實。
……
……
想不通,笙歌便不再自我折磨。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紙包不住火,早晚都要弄清楚的,著什么急。
“你……”
笙歌:Σ(°△°|||)︴
呃,這位仁兄是什么時候出現在她面前的……
笙歌有些懵逼的看著悄無聲息出現在她面前的俊俏男子,下意識往后退了退。
她自問自己身手不凡,尋常人想要近她身極難,更不要說如此悄無聲息了。
不過,不得不說,這個莫名其妙的男子有些好看啊。
只是……
只是……
她為什么覺得這個好看的男子有些智障呢。
果然,老天爺還是公平的。
老天爺給了這個男子一張精致無暇的面孔,自然也就把腦子剝奪了。
笙歌無甚誠意的感慨著,實則幸災樂禍。
呵,那是什么眼神。
本小仙女又不是鬼,有必要這么驚疑不定嗎?
“喂,大兄弟,您沒事兒的話就讓讓……”
難不成長得美就能夠為所欲為的擋路了嗎?
哼,本小仙女還要急著去解密呢。
唐婉方才前前后后的變化著實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說句矯情狗血又不接地氣的話,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本小仙女的注意。
“你……”
就在笙歌準備擦身而過的時候,袖子被人輕輕攥住了……
傳入耳中的聲音有些嘶啞,干澀,就好似在漫長的時光中從不曾與人交談一般。
笙歌的腳步頓了頓,那顆就好似千年老石頭一般平靜冷硬的心輕輕的動了動,如同凜冽的風在石頭表面留下了些許痕跡。
很淡,很輕……
幾不可見……
可確實,就這樣一道聽起來頗有些難聽的聲音讓笙歌沉默了。
笙歌扭頭,故作輕松的開口問到“不知這位兄臺有何貴干,雖說咱倆都是男的,但也不能動不動扯袖子啊,斷袖之癖什么的,在下可不好這口。”
趙士程,身份尊貴,皇室宗親,所以斷袖什么的,還是不碰為好。
所處位置越高,就越是看重名聲。
雖說她自己是個放浪不羈的東西,但也不能毀了趙士程啊。
若她一時的隨心所欲毀了趙士程終生,她可能會良心不安。
來人聞言,那張本就蒼白毫無血色的面孔越發慘白,暖陽照射下,似是透明一般。
斷袖之癖什么的,在下不好這一口……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如同萬鈞巨石一般砸落在那人心中。
他鐘意他,無錯。
他無心于他,亦無錯……
漫漫千年時光,能夠再次相見,已屬恩賜,所以何須庸人自擾,苛求太多呢。
“喵……”
“喵……”
接連兩聲的貓叫,讓笙歌本來空白的記憶中突兀而又快速的閃過一些零星的片段。
究竟是什么人曾經拉著她,絕望卻又虔誠的學過貓叫呢?
笙歌有些疑惑,身邊之人曾是他的熟人嗎?
“你是……”
笙歌從不是把疑惑郁悶憋在心中之人,直截了當的問出來總好過在心中百轉千回卻又不得其法。
難道不覺得累得慌嗎?
話音落下,笙歌明顯感覺到攥著自己袖子的手緊了緊。
emmmm……
對方不會惱羞成怒了吧。
這荒山野嶺的,她會不會被殺人滅口。
有些小怕怕啊。
就在笙歌以為對方會甩開她揚長而去時,男子終于開口了。
“你可還記得瑯琊王氏王九郎……”
聲音依舊干澀,可此刻干澀中又夾雜了幾分緊張和惶恐。
笙歌下意識凝眉,王九郎……
王九郎……
她似是認識,又似是不識。
思索片刻,笙歌最終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瑯琊王氏她是知道的,畢竟是曾經顯赫一時的百年世家,哪怕如今已經衰敗,可曾經的輝煌卻是牢牢的記錄在史書中的。
“我認識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已經放飛自我,賤兮兮痞里痞氣皮到骨子里的笙歌,日常一皮,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好吧,她也不知道大明湖畔的夏雨荷是哪位,反正剛剛腦子里就冒出了這么一句話。
貌似不合時宜啊……
笙歌默默的反思著。
王九郎頹然的松開手,先是垂首默不作聲,而后很快便目光灼灼的看向了笙歌。
他確信,這是衛玠……
他曾經心心念念,可望而不可得的人。
既是衛玠,忘記他又何方呢。
說到底,耐性,包容這回事從來都是因人而異的,因著是眼中人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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