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想守護的趙士程(十二)(1/2)
(十二)
愁啊,愁啊……
少爺,您倒是等等小的啊。
嗯,身為少爺?shù)男P,就應(yīng)該為了捍衛(wèi)少爺?shù)那灏锥鴬^斗。
小廝學(xué)著笙歌的樣子想要跳出窗戶。
嗯,翻窗的姿勢瀟灑美好,但臉著地的模樣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
……
笙歌如約來到了唐婉所說的半山腰涼亭。
靜謐,清雅,還不易被人發(fā)現(xiàn),倒真是一處適合幽會的好地方。
呃……
這唐婉到底是想干嘛。
身為一個新婚婦人,這樣約她在荒郊野外相見真的好嗎?
笙歌隨意的坐在欄桿上,修長的雙腿一晃一晃,嘴角還痞氣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遠(yuǎn)遠(yuǎn)看過去倒像是一位瀟灑不羈的江湖客。
唐婉不遠(yuǎn)不近的看著笙歌,好看的眉頭輕輕一蹙,細(xì)看之下有懷疑,有不解,有驚詫。
這真的是趙士程嗎?
在她的印象中,趙士程從來都沒有像此刻這般瀟灑不羈,反而是嚴(yán)謹(jǐn)細(xì)致。
她自幼與陸游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自是覺得似陸游一般風(fēng)流雅致渾然天成出口皆是錦繡的男子為世間第一等男子。
倒不是說趙士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也不是說趙士程是個胸?zé)o點墨的草包,但在她眼中樣樣都比陸游差一點。
溫柔體貼,不及陸游……
紅袖添香,雪夜談詩不及陸游……
哪怕就連這副皮囊,都差了陸游半分……
她也不知自己的評價是否客觀,畢竟一遇陸游,她便昏了頭。
陸游于她,仿佛是這世間渡不過的劫難。
一遇陸游,便誤終生。
這句話用在她身,絲毫不過。
豆蔻年華,情竇初開,嫁給了她心目中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新婚燕爾,紅袖添香,那是她一生都難以忘卻的猶如蜜糖般的時光。
婚后三年,婆婆的詰難,陸游的猶豫,也是她心中難以啟齒的傷痛。
她無子……
她終生無子……
她不知這是不是她的過錯。
可在被休棄之后,依舊不知羞恥的藕斷絲連就是她的過錯了。
在婆婆的再三逼迫下,陸游以三年無所出為由給了她一封放妻書。
繞是如此,她卻依舊妄想著與陸游破鏡重圓,再續(xù)舊情。
直到陸游再次娶妻。
認(rèn)真算起來,趙士程于她而言,如同救贖,從天而降,把她從流言蜚語中拯救出來,給予了她尊榮與愛護。
只可惜,那個時候她心心念念之人只有陸游。
眼里是陸游,心中亦是。
當(dāng)時,仿佛世界之大,蕓蕓眾生,唯有陸游一人是閃閃發(fā)光的。
大夢一場,該醒悟了……
趙士程,才應(yīng)該是她此生最應(yīng)該珍惜的人。
真是沒想到,年輕時的趙士程竟也是瀟灑不羈之人。
“德甫……”
嬌嬌怯怯,欲說還休,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含著笙歌所看不懂的情意,似是穿越了重重時光,失而復(fù)得,不勝之喜。
笙歌:Σ(°△°|||)︴
不要嚇本小仙女,這樣的眼神,本小仙女會以為自己被暗戀了。
還是那種珍而重之的暗戀……
呵呵噠,唐婉,你莫不是腦袋出問題了……
“陸少夫人,在下不記得跟你熟到這種地步吧?”
笙歌皺皺眉,從欄桿上一躍而下,呸的一聲把口中的狗尾巴草吐了出來。
唐婉……
這就是唐婉嗎?
說實話,笙歌有些失望。
倒不是說唐婉的長相不佳,而是唐婉眼中的情愫和復(fù)雜讓她不喜。
這樣的唐婉,哪里像是被父兄嬌養(yǎng)著長大,又有陸游這個青梅竹馬小哥哥呵護的模樣。
這個世界的改變真的如此之大嗎?
陸游變成了真正芝蘭玉樹文武雙全胸有溝壑的錦繡佳公子,唐婉卻成了心有無數(shù)陰霾深沉復(fù)雜之輩……
唐婉微紅的面頰褪去了羞澀,就連那劫后余生的喜悅都少了些許。
唐婉低頭,秀眉微蹙,有稍稍的不悅。
在記憶中,趙士程對她向來都是呵護備至,千依百順,從不曾大聲言語,更不要說像方才這般譏誚諷刺了。
被捧在手心里久了,便連一句帶情緒的話都受不了。
哪怕唐婉知道這個時候的趙士程還不是十年如一日待她極好的夫君,但她仍舊難以接受。
她理解,但仍舊抑制不住心中的委屈。
唐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收拾好心中那些滿地狼藉的小心思,才抬起頭看向了笙歌。
全程目睹了這一幕的笙歌,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挖槽……
這是要玩哪樣……
“趙公子……”
見唐婉終于正常,笙歌終于松了口氣。
嗯,瘆得慌。
被有夫之婦喜歡,可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更不要說,趙士程的心愿是默默守護著唐婉和陸游白首不離的。
哼,影響本小仙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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