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想歸正的段延慶(三)(1/2)
(三)
是福是禍,是劫還是機,等她接收完段延慶的劇情和心愿再說吧。
段延慶本是大理國太子,名正言順的正統(tǒng)繼承人,得天獨厚的身份,驚艷絕倫的天賦,備受推崇。
那個時候的他俊逸不凡,尊貴大氣,是沐浴在光明之中的。
后來大理內(nèi)亂,奸臣楊義貞某國,太子的身份讓他的逃亡之旅增添了無數(shù)的艱辛,多方追殺,身中數(shù)刀。
面目全毀,雙腿殘疾。
大理政權奪回,卻不是他的。
如何甘心呢?
可不甘心又能怎樣。
絕望至極的他來到白馬寺外想要求一個解脫,卻遇到了他昏暗人生中唯一的希望和光明。
長發(fā)白衣觀音……
讓他覺得上天還是沒有拋棄他的。
那個時候的段延慶并不知道,他心目中光明所在,白衣觀音所思所想。
“我要找一個天下最丑陋,最污穢,最卑賤的男人來和他相好,你是王爺,你是大將軍,我偏偏要去跟一個臭叫花子相好。”
這是刀白鳳撲向段延慶時的想法。
陰差陽錯,那個人是段延慶,曾經(jīng)大理皇室的榮光所在。
而后段延慶咬著牙成為了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對當年的仇人以及一路追殺他的人展開了報復。
于是,曾經(jīng)的皇族太子變成了江湖上的惡貫滿盈。
他曾經(jīng)也是太子啊,如今卻只能在暗處與宵小、魑魅魍魎為武。
蘇星河的玲瓏棋局,使他更加清楚了自己的處境,進退維谷,兩難之境。
正,他再也不是。
邪,也無法再拋卻。
丁春秋此人雖心狠手辣小肚雞腸,但那句風涼話沒有說錯。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想回頭那也是不可能了。
他作惡多端,可始終都在絕望里掙扎。
最后的解脫都是因為刀白鳳言段譽是他的兒子。
段延慶最大的悲劇和痛苦都是不能再為善了。
段延慶的心愿是改邪歸正。
歸正……
他歸正,一切歸正。
多么希望他還是當年那個風華絕代尊貴無比的大理太子。
……
……
接收完劇情的笙歌越發(fā)心累了,為何又是這樣一個復雜的人呢?
悲憫悲嘆的惡人最是鬧心。
咱們能一條路走到黑嗎?
了解完段延慶的一生,笙歌莫名其妙多了些感觸。
唉……
還是那句話段延慶可以報仇雪恨,她也從來不是信奉什么以德報怨別人給你一巴掌你再把臉放過去再挨一巴掌的善男信女。
報仇是報仇,那是毀了一生的仇。
可卻不應該報仇之后再殘害無辜人。
可憐,不是為惡的理由,更不是借口。
不論是段延慶還是葉二娘。
笙歌把劇情簡單的說給了直播間嗷嗷待哺的玻璃碴子們,然后杵著拐杖,推門走了出去,每走一步,笙歌的心都分外沉重。
段延慶的心愿,著實有幾分棘手。
段延慶何何許人也,哪怕頭上冠著四大惡人之首的惡名,可誰都不能否認曾經(jīng)的他是多么光彩奪目。
段延慶進退兩難,她難道就真的比段延慶強上太多嗎?
她倒是比段延慶能打……
這算不算是一個優(yōu)點?
╮(﹀_﹀)╭
“葉二娘。”
笙歌看著左右兩邊面頰上均有三道血痕的葉二娘,冷漠的開口了。
腹語,能好聽的到哪里?
“老大。”
葉二娘登時站了起來,懷中剛剛安撫好熟睡的孩子再一次驚醒。
“把孩子交給葉老三,你進來。”
笙歌覺得她這個世界應該就是要做一個高冷的大丑比了。
腹語傳出的聲音簡直有些瘆得慌。
葉二娘心下一涼,跟老大單獨談話……
“是。”
電光火石間,葉二娘想了許多,就連眼神都飄忽不定了。
笙歌看著人到中年依舊頗有幾分姿色的葉二娘,那段與玄慈的過往無法對外人道。
玄慈翩然離去,孩子也被蕭遠山偷走,放在了少林寺。
失夫丟子,明知自己夫君是江湖上響當當?shù)娜宋飬s不敢相認。
久而久之,可以說這樣的葉二娘已經(jīng)瘋了。
“老大,不知您找二娘要談什么?”
笙歌指了指椅子,示意葉二娘坐下。
其實,金庸老爺子筆下的惡人都是帶著悲憫之心而寫的。
有創(chuàng)痛,有陰暗,有讓人憐憫的過去,卻偏偏又讓人恨得咬牙切齒。
“玄慈可好?”
笙歌并沒有遮遮掩掩,開門見山的說道。
這是個武俠的世界,能夠給予她最大的包容度。
她自信她可以不懼任何人。
葉二娘一下子折斷了自己長長的指甲,一臉驚恐哆哆嗦嗦都看著笙歌,卻又強裝著鎮(zhèn)定,想要蒙混過去。
“本座既然開口了,那么必然是有了證據(jù)。”
“二娘,想清楚再回答。”
笙歌慢悠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