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想活長久的衛玠(二十七)(1/2)
(二十七)
有仇報仇,那么有恩呢?
有恩必報。
畢竟做人不能太雙標。
可以慫賤,但是不能婊里婊氣啊。
笙歌想著輕描淡寫的揭過去,可王九郎不這么想啊。
要把所有的隱患扼殺在搖籃中。
“不知畫中人是哪家夫人?”
他讓人去查已有數日了,只可惜無半點消息傳來。
按理說找一個人對于他的情報網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
笙歌挑眉,這是要較真嗎?
哪家夫人……
當然是她的夫人。
“我亦不知,只是萍水相逢偶然相遇。”
漂亮小姐姐盛世美顏,她一見鐘情也不是不可能啊。
王九郎抬眸深深的看了笙歌一眼,不知,竟答不知。
若僅僅是萍水相逢那么簡單,如何能繪出畫中的一顰一笑哪怕是眼神都那般傳神。
衛玠在說謊啊。
“衛玠,不如你也為我畫一幅人像吧。”
王九郎定定的說著,嘴角的笑容略顯虛無,就好似輕風吹拂就會消散。
“我畫藝不精,還是不獻丑了。”
早知如此,當日她就不該顯擺的拿出畫像給王初看。
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不介意。”
王九郎依舊淡淡的笑著,如一幅靜默的山水潑墨畫。
我介意啊……
笙歌下意識的就想說出口。
“我畫……”
笙歌本質上就是個小慫貨。
別看王氏表哥嘴角含笑,但如果她拒絕,等待她的一定不美好。
嗯,本小仙女一直是個求生欲極強的人。
“乖。”
Σ(|||▽|||)
王九郎的笑容真切了幾分,輕飄飄的一個乖字,是安慰,也是愉悅。
笙歌低頭,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你以為逗二哈呢……
哼。
移步書房,笙歌鋪紙,王九郎研墨,因著二人皆是傾城之色,一個清雅俊秀,一個溫潤如玉,憑空的多了幾分琴瑟在御莫不靜好的感覺。
嗯,說的俗氣一點就是紅袖添香。
“畫吧……”
王九郎研墨后,留下兩個字便要轉身離開書房。
笙歌一臉懵逼,模特都走了,要她怎么畫?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王氏表哥確定不是在為難她嗎?
“表哥……”笙歌出言挽留。
“很難嗎?”
王氏表哥頓足,哪怕笙歌并無多言,他依舊看清楚了笙歌想要表達的意思。
“一個萍水相逢只有一面之緣的婦人,你都可以畫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畫表哥應該也不是難事吧?”
王九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計較著什么。
他自知現在的他有些愚蠢,心中已有定論,可偏偏還是存著僥幸想試試。
笙歌咬咬下唇,怎么可能不是難事……
為什么這次相見,感覺王氏表哥越來越別扭了。
請把最開始那個溫柔的大暖男還給她。
言畢,王九郎離開書房,坐在笙歌剛才做的秋千架上。
秋千架上縈繞著熟悉的味道,看來衛玠染香與他別無二致。
熏染著同樣的香料,王九郎自聽到衛玠撒謊后便緊繃的神經微微放松。
說謊啊……
他又有何資格有何立場斥責衛玠說謊呢。
他從未對衛玠坦誠,衛玠有心隱瞞也是理所應當。
╯▂╰
“少主……”
“不必多言。”
王九郎打斷了王初欲言之事。
“……”
王初默默的退下。
看少主這副樣子分明就是所求不得,年少思慕,可偏偏還不承認。
患得患失了嗎?
少主殺伐果決,能夠在喪父無依無靠的情況下依舊在瑯琊王氏的大家族中占據牢不可破的地位,怎么會是優柔寡斷的性子呢。
真真是應了一句當局者迷。
……
……
笙歌癱軟的窩在椅子上,看著書桌上的畫紙,有些茫然。
之所以她能夠畫出漂亮小姐姐皆是因為她與小姐姐朝夕相處幾十載,神情也好,小動作也罷,皆了然于心。
可王氏表哥呢?
笙歌凝眉,自問,她對王氏表哥了解嗎?
答案自是否定的。
哪怕他縱著她,甚至可以說是縱容,但她真真切切的不了解王九郎。
她與王九郎的相處認真算起來的話只有養病的一個月。
那一個多月的時間里,王九郎通常都是隔日拜訪探病,
每一次都會帶些吃食,有趣的小物件,經常是一呆就是一整天。
要么下棋,要么王九郎撫琴,她煞風景的打著瞌睡,時不時瞇著眼睛吃著小吃喝著茶水,日子很是恣意。
在她面前的王九郎一直都是溫和體貼,周全細心的。
除卻最開始的一兩次,王九郎帶著吃食和小物件都甚合她心意。
她與王九郎能夠快速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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