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想勇猛的武大郎(十)(1/2)
(十)
對于笙歌來說,胡謅這件事情早就是輕車熟路不在話下了。
再說了,也不全是編啊。
最起碼武大郎的確不窮。
能夠在縣衙附近,縣中心的位置租賃二層小樓,請客隨口就能拿出兩貫錢。
一貫一兩銀子啊。
西門慶布莊的伙計月錢也不過就是二兩銀子。
認(rèn)真說起來,如果不是武大長的丑,膽子又小,說不定也會是個高富帥。
“……”
潘金蓮一臉智障的看著武大。
編吧。
還詩文經(jīng)義策論都略有涉及,呵,怎么不說自己是進士呢。
做夫妻這么久,武大到底有幾斤幾兩她還不清楚嗎。
俗話說的好,三句話露底。
“你別不信啊。”
笙歌被潘金蓮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虛。
“我那是怕你自卑,所以才藏拙……”
(#?Д?)
潘金蓮摸著秀發(fā)的手頓了頓。
她這是聽到了什么?
自卑?
她?
(???????)
別逗了,跟一個大丑比在一起,怎么可能自卑,她是嫌棄好嗎?
“武大,該自卑的是你吧。”
“畢竟你長的那么丑。”
“奴家花容月貌,你自卑是應(yīng)該的,不必謙虛。”
潘金蓮慢條斯理姿態(tài)優(yōu)雅的重新?lián)Q了一只珠釵插在了頭上。
看成色質(zhì)地以及做工都遠遠要比剛才被地痞流氓們握在手中把玩的那支好太多。
應(yīng)付那群人,一回生二回熟,小菜一碟啊。
只不過這一次怕是要后患無窮了。
武大這個大丑比捅了這么大簍子,竟然還敢在這里自我感覺良好。
總結(jié)一下武大剛才說的話,言簡意賅……
本公子文武雙全,腹有詩書,只不過怕你自卑覺得配不上本公子,所以本公子才一直小心翼翼的裝膿包。
哎呦,這個膿包裝的時間可真夠長的啊。
笙歌滿頭黑線,潘金蓮的嘴都這么厲害了嗎?
這懟人的本事,簡直跟她懟直播間的玻璃碴子時有的一比啊。
看來以后在潘金蓮面前耍嘴皮子對注意一下了,指不定到最后罵的是自己。
……
……
不瘦十斤不改名:這算不算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主播,讓我們看到你不屈不撓勇于抗?fàn)幍木瘛?
泠泠七弦上:樓上是新人嗎?
主播:呸,那就是個萬年潛水黨。
主播:本主播憐香惜玉,是個俠骨柔腸的俠義之士,怎么會跟一介婦孺計較呢,膚淺。
走路太浪會閃腰:主播自從變成了個大丑比,口口聲聲說人膚淺。
我有辣條跟我走:主播放心,沒有人能夠投過你驚悚的外表看的你欺軟怕硬慫慫的內(nèi)在的,別擔(dān)心。
主播:扎心了……(#-.-)
……
……
“娘子,話可不能這么說。”
“為夫之前覺得經(jīng)濟基礎(chǔ)決定上層建筑,所以才起早貪黑的賣炊餅。”
“可現(xiàn)在為夫想明白了,沒有銀子是萬萬不能的,可是也不能因為忙著賺銀子而忽略了娘子,也不能放棄了學(xué)問。”
笙歌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著。
“……”
潘金蓮心底唯一想說的一句話是,奴家不需要你陪,你還是忙你的吧,見多了,生活怕是就絕望了。
“既然夫君武藝不凡,以一敵十不在話下,為何之前從不出手,眼睜睜的看著奴家被欺辱戲弄呢?”
潘金蓮思量再三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如果不問,如果得不到解答,這會變成一根刺,永久的橫在心中,拔也拔不掉。
到時候,她會看著武大郎這個丑比更丑,更難以入目。
心結(jié)久了,她怕自己會成為殺人兇手。
為了武大郎這么一個出了名的人賠上性命,好像不太值。
最起碼就樣貌而言,一個她能抵得上是個武大郎。
笙歌:“……”
這個問題該怎么回答了。
……
浪九九:哈哈哈,我就看著主播編,然后再也編不圓。
主播:這是不可能的。
呵呵噠,一群等著看她笑話的玻璃碴子。
“娘子,為夫只是怕自己下手沒輕沒重,鬧出了人命。”
“陽谷縣畢竟是為夫的家鄉(xiāng),所以為夫只好帶你來到清河縣。”
“本以為躲到這里就沒人再上門騷擾,不曾想……”
“是為夫思慮不周,讓娘子憂心了。”
說實在的,笙歌也想不到一個替武大懦弱洗白的好借口。
畢竟武大膽小怕事是個不爭的事實。
“別說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了。”
“歸根結(jié)底,還是你慫吧。”
“老實交代昨兒你是找了什么靠山了,出手才這么有底氣?”
思來想去,潘金蓮都覺得武大郎故意看笑話的可能性不大。
武大郎的好面子跟膽小怕事是一樣的。
所以,慫才是最真實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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