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辰光又出事了(1/2)
“鬧伴娘”的風俗存在三十年之久。最早知道有些地區存在“鬧伴娘”的習俗,雖說已經被時代淘汰,但偶爾還會發生鬧伴娘的事件。
凌辰光今年二十有七了,一直在某省上班,還處了一個男友,今年準備完婚的,同單位的一個同事要結婚,請她當伴娘,她想也沒想就答應了,誰知那個女同事所嫁的婆家當地居然有鬧伴娘的習俗。凌辰光長得不差,身材也有料,就被當成了調戲的對象,盡管她竭盡反抗,仍是遭受了來男方賓客的凌辱,甚至被當眾脫得精光被猥瑣凌辱,還有人惡心地把指頭伸進去……當時凌辰光完全是嚇傻了,只覺得像做了場噩夢,等她從恍惚中清醒過來,就要報警,居然讓新娘夫婦阻止,凌辰光當時也是失去了理智,形同瘋虎地嘶吼要他們付出代價,并公布自己的身份,她好歹也是大家族的千金,要他們走著瞧,她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可惜的是,她這身份唬住了新娘那邊的人,卻沒能唬住新郎,原來新郎雖只是普通的商人,但還是挺有能量的,其中,就走出一個據說是wsb部長兒媳婦的女人,對凌辰光先禮后兵,禮的一面,就是給她賠償。讓參與了猥瑣凌辱的男人向她賠禮道歉,這件事就揭過了。兵的一面,就是把這件事公布出去,參與凌辱她的人固然會受到處罰,但凌辰光也別想好過。要是讓官場上的人都瞧到了堂堂xx長千金被人當眾凌辱的裸體,那就更好玩了。
然后,這女人也公布了她的官方身體份,以及身邊幾位家族出來的公子哥,凌辰光這個xx長的千金,在這些人面前,也就有些不夠看了,尤其,人家在暴力機構也有不低的勢力。
不得不承認,這女人夠惡毒,也死死掐住了凌辰光的命門,凌辰光再恨得滴血,卻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凌辰光不敢追究了,但這種屈侮卻是無法揮去的,加上她男友聽說此事后,非但不安慰她,反而打了她一巴掌,罵了許多難聽的話,并與她徹底分手。男友絕情的話,徹底擊垮凌辰光,就像最后一根壓垮駱駝的稻草,她人昏迷了過去。醒來后,人已經回到京城的家,精神卻恍惚,醫生說得了重度抑郁癥,若不對癥治療,后果不堪設想。
張鳳芹照顧了女兒多天,才知道事情始末,氣得對那男人破口大罵,她一介婦道人家,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凌方后來多方打聽新娘新郎的背景,這些人在地方上確實有些能量,盡管不是最頂尖層次的那種,但在地方上,也能夠指手遮天了。就光新郎的堂姐,那個wsb長的兒媳婦,就是個厲害人物,人家不但有做部長的公公,親爺爺身份也不俗。另外,她本人也是某大型藥企老總的千金,要錢有錢,有權有權。再聯合新郎其他親友,也就形成了一股極其龐大的權力網。以凌家現在的地位,可以撼動,但代價太大。凌家的主力都在地方上,在京城幾乎沒什么根基,幾乎無制約對方的法寶。也只有讓凌陽出馬了。
這個老祖宗在京城人脈廣,頭腦也一流,整人陰人的法子也多。
張鳳芹和凌遠洋分別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后,就可憐巴巴地看著凌陽。
看著哭倒在張韻瑤懷中的凌辰光,凌陽心頭也不好受,通常在這樣的事件發生后,受害人通常是羞辱難當、憤而投訴,而男方則是和稀泥、打太極。此時的新娘,因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原則,也已經喪失了為伴娘維權的積極性和主動權。
而男性則認為這是他們參加婚禮參與鬧洞房時的權利,是當地見怪不怪的風俗。部分人報有“鬧伴娘只是一種習俗”的想法,那自然猥褻就更不是一回事了。有些伴娘不愿被迫忍氣吞聲試圖去維權,就會受盡新娘新郎及其親屬、地方上的、自己的親友施加的阻撓和壓力,和周圍人對她們的指指點點。
凌辰光更加倒霉,新郎官一方人馬還是一群蠻橫且無恥的東西,蠻橫無恥之人,若再加上權利光環,那就更是了不得了。
張韻瑤聽得義憤填膺,恨恨地道:“這幫人渣,干脆人道毀滅了。”
凌陽也是氣得不輕,腦袋卻是高速運轉著,過了會,他安慰凌辰光:“他們真拍了你的照片?”
凌辰光咬著唇:“剛開始我并不知道,后來那女的威脅我時,還拿了視頻給我看,全是些不堪入耳的,若真的流傳出去,我也不活了。”
張鳳芹趕緊又抱著女兒,對那幫人又是一通詛咒。
凌陽摸著下巴,想了半天,又問:“你那個女同事呢?就是新娘子。”
凌辰光愣了一會兒,又哭了起來:“那個忘恩負義的,事發后她也就是安慰我了兩句,還向我道了歉,可到了后來,連面都不見了,一直讓那女的威脅我。”
當對別人的傷害至深到光用愧疚和道歉都無法彌補時,也就是雙方疏遠或絕交之時。
凌陽想了半天,也沒想出絕好的主意來,直接人道毀滅確實痛快,但也要承受來自天道的約束。不過,動用術法,讓這幫人出點糗,還是可以的。
對付這些普通凡人,根本不用凌陽出馬,只需派常羽去,隨便施加點術法,也能讓這幫人悲劇個三兩年。
凌辰光這回所受的打擊確實大,凌陽建議讓她去清心城散散心,遠離那些煩人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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