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霸道又如何(1/2)
“剛才偷襲席川的人,給我站出來。”凌陽這話,再一次掀起了驚滔駭浪。
席川剛才從半空跌落,是有人偷襲所致?
南派的人憤怒了,全都憤慨地瞪著北派,“你們北派就是卑鄙無恥下流,偷襲這種事兒都干得出來。”
北派的人當然不肯承認,又指責南派,打不贏就倒打一耙。
“玄冥道長剛才親自說了,是有人偷襲席大師。玄冥道長的話,還會有假?”
“哼,玄冥一心維護你們南派,自然要替你們南派說話。”北派的人不甘示弱。
凌陽淡淡地說:“本人是北方人,地道的京城人氏。”
大家愣了會,人群又一次沸騰了,北派的人指責玄冥身為北方人居然為南派說話,南派的人卻啞然失聲,人家玄冥居然是北方人,這要他們乍個說話呀?
唯有席川沉靜地道:“玄冥道長雖是北方人,但據(jù)我所知,道長既不站在北派,也不站在南派,只是站在中間,當個中間人罷了。道長,我說的可是事實?”
南派的人想想也是,就趕緊附和。
北派人卻嗤之以鼻,“身為北方人,卻不站在北派,還替南派說話,做南派的走狗,我們北派沒有你這樣吃里爬外之人。”
凌陽忽然一個眼神瞥去,那個說話之人,忽然捂著胸口,口吐鮮血,身子倒飛出去,重重摔于人群當中,還把身后的人也連累了。
一些沒有受到波及的人則心驚膽寒地看著凌陽,心頭驚駭:“老天,光一個眼神,就讓人倒飛出去,還口吐鮮血,這玄冥究竟還是不是人呀?”
而那個倒飛出去的倒霉蛋,只能捂著胸膛,再一次吐了鮮血,在眾人七手八腳的攙扶下,總算勉強站了起來,他一臉后怕地看著凌陽,雙腿打著哆嗦:“你,你會妖術……”
“貧道為麻衣觀掌教,略學了些道法。剛才只是對你口無遮攔略作薄懲罷了。”凌陽淡淡地道,“若再有下回,就鉸了舌頭。”
“你好殘忍!”
“你太霸道,太蠻橫了。”與該風水師同氣連枝的人無不義憤填膺。
“我不介意現(xiàn)在就親自坐實你們對我的評價。”凌陽微微一笑。凌陽笑起來還是相當好看的,風光霽月、陽剛舒朗,可看在北派人眼中,無異是披著羊皮的惡狼,心頭一陣寒涼。到底不敢再有半分指責了。
“再說一次,剛才偷襲席川的人,給我站出來。”凌陽目光在人群中掃射著。
眾人你望我,我望你,紛紛用懷疑地目光看著對方派系。
南派認為肯定是北派干的,北派認為是南派干的,作賊喊捉賊,栽贓嫁禍于北派。
雙方再一次吵得不可開交,最后,席川開口了,他一邊捂著肩膀,一邊回憶說:“對方是從背后偷襲我的。”
對方應該也是位風水師,也是利用法器調節(jié)氣場,攻擊他的,他現(xiàn)在半邊身子都還麻木地痛,那人挺會掌握力道,只是打中他肩膀,讓他暫時失去對氣場的調控,但那人也夠惡毒的,他被打中肩膀,確實失去了調節(jié)氣場的能力,人就從高處摔下來,那么高的地方,他一把老骨頭,不死也要殘呀。當時他根本沒有料到,會是有人偷襲自己,如果他真的死了,或殘了,那么,所有人都會認為是他實力不濟,敗給了張海山。
南派聽席川這么一說,對北派怒目而視。
但北派卻說:“你的背后,不是南派的人嗎?我們北派的人全都站在張大師這邊,怎么可能從后邊偷襲你?”
南派人的被問住了,但很快,他們又說是北派的人混進南派的人群中,搞偷襲的。
北派的人自然不服氣,雙方又進行了口水大戰(zhàn),隨著口水仗的升級,一名年紀輕些的風水師卻是一拳打向另一名風水師。
這下子就炸開了鍋,雙方就加入了混戰(zhàn)。
“住手。”凌陽右手一揮,一股狂風憑地而起,把兩邊的人吹向半空,一群人在空中“啊呀爹啊”一通亂叫,四肢揮舞,全都跌了個狗吃屎,但一個個只是皮外傷,并未傷到骨頭。
眾人驚魂未定地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揉著跌痛的鼻子下巴,一邊敬畏地看著凌陽。
凌陽起身,站在涼亭欄桿處,看著跌得滿臉塵灰的眾人,說:“想要找出那個偷襲之人也不難。”
“麻煩莊園主人,取香案來。”
一個四足長條香案很快就擺起了,香案上擺著一個香爐,旁邊放著數(shù)根香。凌陽站在香案前,取出三根香,手指輕輕一彈,香就燃了起來。如此手法,再一次驚呆了眾人。
凌陽捏著香,對著天地四方拜了四拜,然后把香插在香爐里:“天地乾坤,五方諸神見證,
今麻衣門第十代弟子玄冥將施法捉拿偷襲席川兇手,請四方天地鬼神見證,以九天雷霆懲之。”再一次對著四方拜了四拜,最后才把香插地香爐里。
凌陽直起身來,看著眾人,“你們五人一組,手牽手,圍成一個圓,每個人嘴里念一句:三清在上,我若是偷襲之人,必遭雷劈。你們所有人相互督促。”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還是照做,他們也想知道,究竟是哪個王八蛋,居然敢偷襲席川大師。
偌大的場地,一千多人,五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