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張健青魂魄沒了(1/2)
“老張眼光還是相當不錯的。”一些與張家走得較近的老人感嘆著說。
凌陽除了家世不如張家外,各方面的條件也是相當拔尖的。更何況,凌陽雖然不從政,但在政界的人脈勢力,卻是絲毫不輸給張家的。
但知道這些的人并不多,也就是與張家有著密切關系的人,有的是自己感覺出來的。基于自私或某些緣故,這些人也鮮有拿著到處說的。所以直到目前為止,好些人并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并不是他們能惹的。
而這些不知情的人,或多或少都在凌陽面前表露了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有的小輩們甚至還語出挖苦,或以排濟的方式想讓凌陽難堪。
不過凌陽并沒有鳥這些人,以他的身份和閱歷,豈會與這群毛都沒長齊的小破孩計較?那樣也太掉價了。
人確實不分高低貴賤,但那是從人格而言;以萬物而言,萬物都夠等級,不過分出等級的概念都是人為意識的產物,世界原本沒有所謂的等級。
定性不如凌陽的凌明月就更是吃虧了,一群最低都是正部級以上的干部后代,在凌明月面前相當的優越,以至于凌明月去了半天,都沒能找到一只空船。
“爺爺,張爺爺,我去得晚了,已經沒有空船了。最后兩艘船也讓工作人員讓給后來的人去了。”
凌明月還是相當會告狀的,委婉地訴說了不是他找不到船,而工作人員狗眼看人低,不愿把船給他,情愿給后來的人。
凌方在劉家的打壓下,早已見識了世態冷暖,聞言冷哼一聲:“讓韻瑤去吧,只要韻瑤一去,就是沒有空船,也會立即變出幾只空船的。”
前方湖上劃過幾條小船,這些全是前來陪同各自長輩的孫輩人物,都還年輕,大都還在讀書,趁暑假之際,前來陪同長輩,順道享受下長輩帶來的余蔭。
船上的人朝岸上的老人們招手著,這些人都是岸上老人的孫子孫女或外孫,有的甚至是曾孫子之類的。
凌明月指著其中兩艘船:“還是人家有魄力,一報長輩的名號,工作人員就趕緊把船讓給他們了。也要怪我,沒本事,連這么點小事都弄不好。”
當事人的長輩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因為張鐵生的臉色也沉了下來,就忍不住說:“年輕人說話怎么就唇槍夾棒的?工作人員應該不認識你,才沒有把船借給你。”
凌明月笑了笑:“這位老爺子,您剛好說錯了,工作人員認識我,他們本來要借給我的,是這兩位小兄弟報了您老的名號,把工作人員給嚇壞了。這兩位小兄弟還說,我是沒資格要船的,因為我不過是沾了張家的光,靠裙帶關系是沒法子與他們相比的。我覺得小兄弟們說得有理,也就不好意思與他們爭了。”
凌陽莞爾,這凌明月有時候還滿腹黑的呢。
當事人的長輩就生氣:“他們兩個年紀小,不懂事,瞎說一通,你堂堂大學生,與他們計較做什么?老張呀,你這個姻親家的孩子,可真厲害呢。”
明著是贊賞,但明眼人都知道說得是反話,帶著控訴和不滿。
張鐵生說:“凌陽晚輩,一直由凌陽教導,能不厲害嗎?不過我說老方,你家小輩也該好生管管了。今天的事兒雖然只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一件事,卻充分證明了你老方家的家教不嚴呀。咱們這樣的人家,子女管教不嚴,后果可是相當嚴重的呀,瞧瞧如今的劉家杜家那幾個小孩,可是坑人不輕呀。”
老方臉色猛地變了,他沒有料到張鐵生居然會護著凌家人說話,這對他是相當大的打擊,也相當難堪。因為他兒子及嫡系人馬大都爬上了副部級以上的位置,有威風的資格,所以格外瞧不起凌家這種空有頭銜卻無拿得出手只能靠聯姻的沒落家族。平時候的言行或多或少讓小輩們受了影響,小輩們更不懂得遮掩,日常相處中,就把這種情緒帶了出來,還讓人捉了把柄。
張鐵生明著站在姻親這一邊,就讓老方下不了臺,一時間老方站在那,吱唔了半天都說不出話來。正好在這時,老方的兩個孫子一路劃著船過來了,并大聲喊叫著。老方怒氣沒地兒使,就沖兩個曾孫子怒吼道:“叫什么叫,沒個體統,劃什么船呀?玩物喪志,統統給我滾回京城去,不許再呆在這兒了,丟人現眼。”
張鐵生笑呵呵地說:“老方呀,你管你的小輩,我們去那邊散步去。”就駐著拐杖走了。
凌方也起身說:“我身份不如人,還是不要再留在這兒吧,免得丟人現眼。”就吩咐凌明月收拾東,準備回京城。
凌明月下意識地看了凌陽一眼。
凌陽說:“我送你們回去吧。”他也確實不想再呆在這兒了,無聊,成天就攀比這攀比那的,老年人攀比各自子女的成就,官位高低,年輕人攀比各自的父母的成就高低,或攀比自己的限量版的瑞士手表,名貴跑車,價格多少,要么就是攀比自己認識的明星有多少……總之,沒一刻不攀比。說實話,向來喜歡低調裝逼的凌陽覺得這樣的裝副,實在太沒技術含量了,不屑與這種人為伍。
張韻瑤不舍得凌陽,私下里就說:“京城可熱呢,回去干嘛呀?”
凌陽說:“再好的地方,弄得心情不好,也是枉然。再差的地方,只要心情好,也一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