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裝逼的最高境界(1/2)
凌陽這幾天來的作為,在張韻瑤眼里,就是瞎折騰。張韻瑤也問他:“你既然看出了劉永剛不是好人,官運不會長久,為何還要盡心盡力幫他?”
真的只為了那個承諾?
凌陽說:“當然不是。”
“那是為什么?”張韻瑤正在試穿一件荷葉邊的小香風針織衫和米白色羊絨h型貂毛領大衣,這套衣服她很是喜歡,被掛在一間精品店的櫥窗里,她逛街路過,第一眼就瞧中了,當下花了一萬二千大洋買了下來。
買回來后就迫不及待地試穿,衣服倒是漂亮,又修身,版型也好看,也很襯臉蛋兒,只是卻沒有適合搭配的褲子或裙子。看來明天還得再去買件適合的裙子。
凌陽說:“我也想證明一下,風水自古以來就有”緣者居之,或德者居之“的傳聞,這劉永剛既不占緣,又不占德,給他點個上佳風水寶地,是否真能催發(fā)他的官運。”
張韻瑤翻翻白眼:“你這樣豈不無聊?說不定還會害人呢。”既然劉永剛不是個好官,如果讓他一路升官發(fā)財,就會有更多的人活于水生火熱當中。他這么做豈不造孽?
凌陽說:“我知道這樣做是很無聊,也是造孽的行為,只是我真想瞧瞧事實是否真是如此。”反正他瞧出了永剛也不會得意太久,估且試下吧。
第四天,凌陽總算給劉永剛尋了處玉帶纏腰的吉穴,盡管還有不完美之處,凌陽也以人為的風水手段,把這處風水寶地給補齊了,并交代了劉永剛不少注意事項。因為此處是人為的寶穴,遇上一些高明的風水師,一眼就會看穿,說不定會人為破壞。又因風水寶穴會催旺劉永剛的官運,為怕政治對手在他的祖墳上動手腳,也需要時刻保護著,不得有行何閃失。一旦有閃失,他的仕途必會受挫。
凌陽又還特地交代了劉永剛:“風水寶地,緣者居之,或德者居之,通過后天手段改造的風水,盡管同樣能催發(fā)子孫后代,可到底沒有先天風水好。說句不好聽的,劉先生既無緣又無德,此番屬于強求的行為,雖說短時間內(nèi)能夠極大程度催發(fā)官運,卻相當于一步登天的不穩(wěn)當。根基未打牢,一旦坍蹋,再好的風水也是回天乏術了。謹防登得越高,跌得越重。劉先生好自為之吧。”
也不知劉永剛能否聽進去,反正凌陽該說的都說了。
……
希望之域那一望無際的沙漠里,植滿了幼小樹苗,正艱難求生。
到處都有大型機械在作業(yè),灰塵滿面的工人,冒著烈日正揮汗如雨地干著活。
一陣暴風襲來,頓時沙塵滿天,夾雜著怪獸般的怪吼,工人們已熟門熟路地大喊一聲:“沙塵暴來了!”眾人鎮(zhèn)靜且不慌不忙地奔向不遠處低矮的帳蓬里。
一輛黑色小車靜靜停在不遠處,緊閉車窗,靜靜等待沙塵暴的結束。
車內(nèi)坐有三人,坐在后座的馬鳳瓊看著那漫天飛舞的黃沙,再看向幾個跑得慢的女工人,被風沙襲擊,身上臉上很快被土黃色的細沙子襲擊,滿面塵灰,一邊捂著臉一邊朝帳篷里奔去,不由對坐在駕駛室的兒子沈曉君說:“看吧,這些人出身低,又沒文化,找不到更好的工作,只能在工地上干這種低賤的活。你和曉紅從小衣食無憂,過著公主般的生活,還這不滿足那不滿足的。”
沈曉君撇唇,不以然為地說:“光衣食無憂又有何用?天天受精神上的折磨,我還情愿過普通人的生活。”
從后視鏡看著母親不以為然地臉,沈曉君又說:“更何況,若這世上沒有這些工人的辛苦付出,這個世界不知要變成什么模樣。”
沈石山趕緊說:“是呢,現(xiàn)在的沙塵暴可比以前小得多了,要是以往呀,沙塵暴一來,絕對是漫天黃沙,遮天蔽地。希望之域的幕后老板當真是大手筆,這么大面積的沙漠建設,怕是傾全國財力,也建不起來吧。人家硬是在短短三年內(nèi),就使沙漠大變樣。光這份毅力恒心,足以讓人敬佩。”
“若要論功德的話,希望之域的幕后老板絕對是頭一份,這些工人也將有不少功德。”沈曉君是佛教信徒。
沈石山也沒好氣地道:“職業(yè)不分貴賤,人家至少靠自己雙手掙錢。比你厲害百倍,你有什么資格說這些?”
馬鳳瓊厲眼一瞪,指著沈石山:“敢情開始嫌棄我了?你也不照照鏡子,一個窮鄉(xiāng)僻壤出來的……”
沈石山打斷她的話,并掀開她指在鼻梁的手,厲聲道:“老子窮鄉(xiāng)僻壤出來的又怎樣?老子照樣掙得萬貫家財。老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人頭地,你呢?就你高貴,如果老子不給你錢花用,你他媽的就高貴得起來?”
丈夫突如其來的強硬,這讓向來在家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皇的馬鳳瓊驚呆了,但她到底是橫慣了的人,又大聲道:“是不是你在外頭有女人了?所以就開始看我不順眼了。”
沈石山氣得暴吼一聲:“老子成天忙著廠里的生意,還有時間去搞女人?老子還在懷疑你天天打麻將,是不是在麻將館里勾引了一群小白臉,花老子的錢去養(yǎng)小白臉呢。”
“你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的是你!”沈石山指著馬鳳主,“虧得咱們兒子閨女都沒有學你那副德性。”
“沙塵暴結束了。”沈曉君說,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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