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大洋彼岸的求救電話(1/2)
有人哭,自然就有人笑。
掛斷從京城打來的電話后的張靜鴻,長長舒了口氣,他笑容滿面地對凌陽道:“老爺子與我打電話來,再過不久,我就要調去京城,任……”一長串頭銜后,才是重中之中,“兼任中央dx校長。”
除了這個外,還協助處理黨務工作,重點是xcb、zzb部,以及黨校工作。
凌陽笑道:“恭喜岳父了。”盡管不懂如今的仕途升遷過程,但凌陽也是明白的,一旦任dx校長,這就是明晃晃地問鼎人選了,沒有之一。
張靜鴻呵呵一笑,壓下內心的狂喜,欣喜而驚奇地望著凌陽:“還得多虧了你呀。若是沒有你,我都不知該如何收場了。凌陽,謝謝你了。”
凌陽笑了笑說:“岳父客氣了,自家人,應當的。”
張靜鴻也不是那種扭怩之人,起身,拍了凌陽的肩膀說:“管揚被jw帶走后,他岳父就來找過你,我說你不在,回了他。沒問題吧?”
凌陽微微愣了下,又長長嘆口氣:“當然沒問題。”
“管揚的岳父認識你?”張靜鴻問。
“算不上,只是有過一面之緣。”凌陽無意多說,他自然明白周建國見了自己會說什么。但有些事,知道是一回事,知道了不需點破則又是另一回事。
只是張靜鴻和凌陽都小瞧了管揚岳父的毅力,凌陽避不見面,躲得不見人影,管揚就天天來省委堵張靜鴻。
因管揚被雙規后,管揚的親屬已沒法子再入住省委府邸,已從里頭搬了出來。但周建國仍是想方設法地跑來省委堵住張靜鴻。
今天事兒繁多,張靜鴻與一眾常委們開會開到十點多種才下了班,一行人下了樓,步行去了不遠處的省委府邸,邊走邊說,在快到省委府邸門口時,周建國沖了出來。
“張書記,我要見您女婿。”周建國直接了當地說,在省季府邸苦等了大半天的老人,也有些吃不消了,但他精神依然好,目光炯炯地盯著張靜鴻,把肚子里已準備好的腹稿一股腦吐了出來。
“我女婿是咎由自取,怨不得誰。我只是相當好奇您女婿的身份,他究竟是什么人?”
當著一眾省委的面,張靜鴻也不可能抖出自己女婿不一般的身份,就說:“我女婿就是個普通人呀。”
周建國說:“張書記,您就別騙我了,早在先前,我就知道您女婿不是一般人。張書紀,你大無畏替下孩子成為歹徒人質,又擊斃歹徒,自己卻毫發無傷,這里頭肯定有他的影子。如今我女婿也進了班房,這里頭也定然有他的影子。還有,您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人,真能對付兩個窮兇惡極又身手過人的歹徒?”最后一句話周建國是貼著張靜鴻的耳邊說的。
張靜鴻心頭一個咯噔,嘆口氣說:“找個地方說話吧。”與一眾神色各異的省委們道別,張靜鴻找了個無人的地方,說:“干嘛非要見他?”
周建國說:“我這人從小就是個好奇心嚴重的人,若是對某個人事物起了好奇之心,若不能及時解惑,必食不香睡不好。我女婿能有今天,我絲毫不覺得意外。說起來,他能進去我還拍手稱快呢。只是我對您女婿是相當的好奇。張書記,你就給我解惑吧,放心,我嘴巴緊,不會說出去的。”
見張靜鴻一言不發,周建國又說:“我也是半只腳踏進棺材的人了,若是在生前無法解惑,還真是死不瞑目呀。張書記,您就滿足我這個心愿吧。”
張靜鴻盯了他良久,忽然說:“與你說實話吧,我這個女婿確實非普通人,只是,他的身份連我都是一知半解的。我真不知該該如何與你說。”
“要不這樣吧,我給他打電話,你在電話里問他就是了。”
張靜鴻思慮良久,也覺得這么一個老人也翻不出風浪來,也就給凌陽打了電話去。
凌陽相當的意外,問:“就是管揚的岳父?他想知道我的真正身份?”
張靜鴻說:“是,其實呢,我大可不必理會他的,只是呃……其實我也有那么些好奇心的,凌陽,你就給我解解惑吧。”
凌陽無語了半響,這才說:“那您告訴他,我的身份有好多個,其中一個身份,他只有死后才能知道了。”
張靜鴻呆住,等了半晌,又問:“沒有了?”
“沒有了。”凌陽頓了下,又說:“還是老話一句,有時候知道得多了,未必是好事。”
張靜鴻掛了電話,原封原樣地與周建國說了。
周建國神色一動,喃喃道:“只有死后才能知道他的身份,我明白了。謝謝您張書記。”
周建國走了,徹底的走了,第二天,他的家人發現他神色安祥地躺在床上,面上還帶著微笑。家人平靜地給他辦理后事,因為周建國本來身子就不好,醫生斷定活不過半年。現在平靜地走了,對他對家人來說反倒是解脫。
后來家人又在寫字臺上發現了周建國交代的遺言,他稱:“我死而無憾了,因為我知道了這這世上還有一種普通人想像不到的神秘人物,這些人物,他們有著超乎尋常的本事和人們難以想像的能力,卻隱藏在我們普通人身邊。平時候很難發現,他們是善良且冷酷的,又平常且神秘,只有心細或善于發現的人,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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