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這個元陽真人很面熟(1/3)
因為還想等著晚上吃素齋,李華夫婦就在麻衣觀四處參觀起來。趙高杰也厚著臉皮留了下來,三人在道觀內(nèi)四處溜達著,發(fā)現(xiàn)有間大殿信徒特別多,就特地過去湊熱鬧。
“聽說今天是麻衣門第九代祖師爺元陽真人的誕辰。”朱雅麗看著接踵而至的游人信徒,一個個無比虔城地進入大殿,信徒們神色肅敬地排隊進入,她與李華趙高杰站在人群外,看著進進出出的游人,震驚于麻衣觀的香火,也越發(fā)佩服凌陽了。
她可是在網(wǎng)上搜索過,幾年前麻衣門還是默默無名的小道觀,居然在幾年時間內(nèi)就發(fā)展壯大,這應該也少不了凌陽的功勞吧。
“凌陽好生厲害,我是越來越看不透這個老同學了。”朱雅麗感嘆。
李華掃了她一眼,笑道:“看不透才好,要是讓你都看透了,人家還當什么掌教。”
朱雅麗白他一眼,不解丈夫為何對凌陽如此祟拜,不過又想到凌陽到底是自己的同學,這份滿滿的人脈關系還是要需要自己來維持,就又開心地笑了。
“這么多人進入大殿參拜,咱們也進參拜一下吧。”三人排了半天隊,總算輪到進入大殿。
在團莆上磕了頭,起身,又細細打量這個巨大畫像,朱雅麗忽然說:“咦,李華,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位元陽真人,好面熟呀。”
李華說:“我還以為就我一個人有這樣的感覺呢。”又走近幾步,想看過究竟,但越靠近,反而看不真切,又趕緊退后幾步。但因為身后還有不少排隊祭拜的信徒,也不好一直忤在這兒,只好退到一旁,對著畫像研究了起來。
“真的挺面熟的,好像在哪見過。”李華說。
趙高杰左看右看,就說:“這畫畫之人公是水平高超,廖廖數(shù)筆,就把這道士狂放不拘、不可一世的神韻躍然紙上。就是肩膀上那只烏兒,那小眼珠子,也是那么的活靈活現(xiàn)。”趙高杰剛好是位業(yè)余畫家,對這副畫還品嘗論足起來。
李華卻是一個激靈:“鳥兒……啊,我想起來了……”激動得全身顫抖,趕緊抓著朱雅麗的雙手。“想起來沒,想起來沒?”
朱雅麗也是臉色潮紅,眼睛睜得老大,語無論次地道:“想起來了,他不就是……”
“兩位施主。”忽然一名低沉卻帶著忿忿的語氣響來。
二人扭頭,一名身穿青黑色道袍的道士站在他們面前,臉色平靜,雙眸卻閃現(xiàn)壓抑的火花。
“二位施主,此乃元陽祖師殿,元陽祖師向來喜歡清靜,向來注意禮儀,最忌暄鬧,二位施主既然已祭拜過祖師爺,還請離去。以免影響到他人。”
夫婦倆不好意思地說了聲“對不起”,趕緊離開了大殿,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呆在大殿外頭,徘徊著。
“我眼睛沒花吧?那個畫像上的人,怎么與凌陽的師父那么像呢?”李華說。
“像,真的很像,肩膀上那只鳥兒,還有臉上那道疤痕。”朱雅麗說,“分明就是凌陽的師父。”
“凌陽的師父叫什么來著?你還記得嗎?”李華問。
朱雅麗想了想:“我聽了個耳朵,好像叫元陽真人吧。”
“元陽真人?”李華在大殿處四處張望著,忽然發(fā)現(xiàn)大殿旁邊有一道石碑,趕緊湊過去看了起來。
“元陽真人?這位也叫元陽真人……麻衣門有幾個元陽真人?”
當夫婦倆看著上邊的石碑上的介紹,頓時木住……
……
法會結束后,麻衣觀再一次創(chuàng)下天價收入,除去開支,和對弟子們的獎勵,又留下了一部份作為麻衣觀流動資金,還剩下七位數(shù)字,在政府官員以及媒體的見證下,統(tǒng)統(tǒng)打入了希望之域的治沙賬戶里。
李華很是不解,問凌陽:“沙漠治理向來是老大難問題,既浪費資金,又浪費金錢,何苦呢?”
朱雅麗也說:“是呀,這本來就是國家的事,與你何干?有這么些錢,發(fā)展麻衣門或自己拿來享受,多爽呀。”
凌陽回答:“麻衣門是修道之人,盡管修道之人不管世俗之事,但到底要依賴世俗生存。治理沙漠雖是國家的事,卻也是麻衣門的社會責任。也算是麻衣門回饋國家的一種表現(xiàn)吧。”
說得冠冕堂皇,其實,還不是想把沙漠那33萬平方公里的國有面積,變?yōu)樽约旱乃饺祟I地。盡管凌陽有這份私心,卻也是實實在在地為國家做貢獻,只不過這份貢獻里頭,夾帶著私貨罷了。
李華說:“凌陽你高風亮節(jié),令我佩服。要不,我也捐些錢給希望之域?”
凌陽看他一眼,笑道:“歡迎之極,希望之域正缺資沙資金,有多少要多少。”并讓人拿出希望之域對外招商計劃書。
李華看了招商計劃書,很是心動,“捐款達到5千萬,就可以在綠洲擁有一套50平米的房子?”
“是。”
“好,就五千萬吧。”李華還是比較有錢的,五千萬對他來說并不多,咬咬牙就捐了。
朱雅麗看得一陣心疼,只是到底沒有說什么,去年在九和賭場,在凌陽的關照下,李華也掙了不少,就憑這個,捐五千萬,真的不多。
李華和朱雅麗對治沙并不報希望,只是看在凌陽的面子上才給予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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