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踏昆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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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很輕,就好像偶然間的山風(fēng)吹過,緩緩而綿長,清晰的響徹在昆侖山巔。△卻讓好多人莫名所以,甚至有些人還沒從方才的動蕩中緩過神來,以為是自己的某個錯覺。
而正處于昆侖大陣之中的明如,以及一眾的昆侖長老,不由得面色大變,如臨大敵一般的,甚至有些驚慌失措,但因為有明如此刻的肅穆與安靜,才又勉強的強自鎮(zhèn)定下來,不過這臉色上,怎么看,都是不太好看的樣子。
揮蕩衣袖,便有一陣勁風(fēng)卷起,狠狠的刮在面前空無一物的所在,可在恍惚里,魔主的眼中,竟然蕩漾出一抹漣漪,這紋理清晰可見,一直在向著遠處飄去。
然后在一步邁出之際,面前再無所擋,魔主就如此輕而易舉的踏入山中,來到了昆侖,也看到了那漫天起伏的云霞,更看見了波瀾壯闊的山峰連綿,還看見了那遠處正在往這里極快趕來的人。
于是嘴角勾起,眼瞇一線,一頭及地的白發(fā)飄起的瞬間,那些人卻已經(jīng)到了,而為首的,正是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竟是如此的年輕。
搖了搖頭,是對著面前的眾人,魔主不由得感嘆一聲道:“他日來時,尚有各宗掌教真人在此等候,時隔幾年,昆侖卻已是換了光景兒。”
言語之間,甚是有些瞧不起的意味在里面,當(dāng)然引起明如身后一眾昆侖長老的不滿,而后再趕來的其它宗門的弟子,以及那一些無根的散修,更是義憤填膺。
即使有人不知道這白頭的中年男子是誰,可觀其氣度,也可算是世外高人之列,可就是沒有人將其視為西北魔宗的那一位。
直到參加過上一次魔宗攻昆侖的其他門派的長老認(rèn)出之時,才有驚呼與低語傳來,頓時一石激起千層浪一般的,喧鬧不止。
有人開始悄無聲息的的后退,也有不怕死的,想要目睹一下那位曾經(jīng)腳踏修行山巔的這一位的真顏。然而無論如何,局勢散亂,卻是對此刻的昆侖百害而無一利,只有一人站出,可以直面眼前的這一位,方可解局,可誰又有勇氣呢?
千百年前,魔主滅世,以洗劍閣為首的各宗大派,沒落如一葉扁舟入那滔天之海,早已湮滅在歲月的長河里,不見一絲塵埃,而今天,再有魔主再來之時,偌大個昆侖山,無數(shù)的六宗精英弟子,卻無一人敢站出來,而只有她,一劍,一白衣,輕走一步,卻是真的上前了一步。
瞬息間,明如的臉色,變得無比蒼白,手中緊握的劍柄,亦然在不住的顫抖,但她還是站在那里,一臉倔強的看著魔主。
有些意外,甚是奇怪,魔主樂了,忍不住的點了點頭:“你是那傻小子的師姐?”
沒有豪言壯語,更沒有譏諷挖苦,明如實在想不到,魔主竟是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句,而他所用的言語,卻是傳音秘法,只有他和她能聽得見,甚至那些場外之人,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魔主的唇角在動,只是看著魔主,在一臉“淫邪”的盯視著衣著飄飄如仙子的明如。
沒等明如回答,是因為魔主不想給對方這個機會,亦或者魔主早已習(xí)慣了自問自答,所以這話再說的時候,明如的臉色卻是變得更加古怪。
“你那身子上,有他的味道。”魔主笑了笑,然后又說了一句讓明如更加莫名其妙的話道:“所以我不殺你了。”
天上,一隊人馬,浩浩蕩蕩談不上,卻一如雁南飛一般的錯落有致,打頭的,是頭雁,而許麟無疑就是這群烏雀的頭雀。他在飛,他身后的人在跟著他飛,然而他的目光,卻時不時的飄向了遠處,那個西北。
想起了他的一頭白發(fā),想起了他不怒自威的神態(tài),也想起了他始終壓在心里的那塊石頭,很大很沉,于是許麟變得很煩。
然后他的目光變了,開始有意或者無意的看向身后的身后,隊伍的最尾端,那個灰衣老者,目光中,恍然里,凌厲如劍芒。
這是個不遠的距離,許麟在衡量著,又看了一眼緊隨身后的那抹白影,這又是個很近的距離,許麟在思量著。
突然之間......
與此同時的南方,徐州城外的很遠處,那條山澗的溪流里,本是靜坐不動的蛇女,忽然睜開緊閉的雙眼,嘴角一條血線流淌在嘴角,目光在徒然里,變得陰森可怕,尤其在那蒼白的臉色下的映襯下,分外猙獰。
索性的是,陳婉如依舊昏迷不醒,并沒有看到這一時的蛇女,只是在那長長的睫毛上,依舊有淚珠閃動。
許麟笑了,就在他突然出現(xiàn)在灰衣老者身旁的瞬間,就在他如豺狼捕食的那一刻里,萬千紅絲蛇,鼓蕩猙獰,絲絲如線,線線似尖針一樣的,直透灰衣老者的全身。
一絲愕然,猶在老者的臉上,瞳孔里的驚恐亦未散去,就聽許麟在笑,就感覺許麟在緊緊的抱住他的軀干,一如那久未見面的老友一般,不肯放開。
烏雀在南飛,依舊的方向,依舊的身影,黑色的影子,長長的劃過天空上,卻有血雨飄落,滴在半空,落在落在地上,許麟還是在笑,額頭上的金蛇印記,仿佛是活過來了一般,時時的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魔主走了,他的步伐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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