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不顧一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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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紅的鱗片焦灼于血海之上,云狀的蟒紋,閃亮著幽幽的光澤,似乎是在詮釋著陰暗的詩意,那是兇殘的,那是破盡一切的毀滅
當它出現(xiàn)在波瀾起伏的血海之上,當它一頭扎進翻滾的血浪之中,當它的蟒身鼓動著力量的美感,在血浪中時隱時現(xiàn)的時候,那蛇頭上的猙獰,仿佛是在笑,亦如許麟此時暢懷的笑容一樣
血痕道人壓抑,血痕道人嘶吼,血痕道人不甘心,就這樣讓一個如同鼠蟻之輩的家伙肆意妄為,是怎樣的憤怒!
等等,肆意妄為?血痕道人的心里忽然一震,然后用一副不可理解的目光瞅著那劍息所化的血蟒,眼睜睜的看著它大口大口的吞噬自己的血煉神光,居然沒有一丁點的不適,仿佛自己威力絕倫的血煉神光,已經(jīng)成了蟒眼口中的美味一般
血痕道人難以置信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再次瞄向昆侖正殿門口的許麟,這家伙是誰?他到底是誰?為什么他一道劍息所化的血蟒,居然能不懼我這能熔煉世間一切的血煉神光,并且能夠反吞噬自己的神光?
許麟!是那個許麟?
這樣的念頭在產(chǎn)生的一息時間里,又立即被血痕道人自己否決了,因為他所熟知的那個許麟早死在了浮屠塔下,和自己那個倒霉的師兄一起,永赴黃泉了,那么他是誰,這睫又是怎么回事?
一個正門弟子的劍息,怎么會有《血神子》的氣息,一個正門的弟子也能練就魔功?
這絕對不是那個許麟,可這小子如何施展的?
一連串的疑問在血痕道人的腦海里不斷的蹦出,直到這條本是纖細的血蟒,其身子在逐漸增大的時候,直到這條血蟒昂著頭,向著那個禁忌的所在游去的時候,血痕道人如臨大敵一般的,趕緊全力催動血煉神光向它攻去
清茗真人與清羽真人,還在思慮著怎樣才能摒棄這血海的鎖定,但這時的耳畔,忽然傳來一聲呼喝之音,意外的瞅向聲音的來源之地,卻突然的發(fā)現(xiàn),許麟正在那喊著什么
“是在說分開兩邊的意思?”清羽真人疑惑的看向清茗真人.
閃身躲過身下突然冒出的一股巨浪,清茗真人轉(zhuǎn)頭看向清羽真人道:“一左一右,走!”
現(xiàn)在這時候,根本就沒有猶豫的時間,無論對錯,先做了再說,倒是符合睫的一貫風格清羽真人想到這里,身形忽然的一頓一轉(zhuǎn),瞬時就往清茗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
血痕道人早已注意到了許麟的呼喊聲,面色上更加難看的他,恨不得立即上前撕裂了這個可惡可恨的兔崽子
但是他現(xiàn)在不能動,因為血痕道人還沒有將那一串血靈珠鏈的殘寶給煉化掉
此時血痕道人的身子早已經(jīng)化成了一片血水,如汪洋一片的滿布空中,但是卻又以血神珠鏈的殘寶為中心點,可以左右伸展,卻不能脫離一定的范圍
在開始的時候,清茗真人與清羽真人齊頭并進的是同一個方向那么對于血痕道人來說,只要以血神珠鏈殘寶為一個中心點,一邊縮鞋另一邊無限擴展,這樣就會死死的困住清羽與清茗兩位真人,但是如果真按照許麟所說的做,血痕道人卻是無計可施了
果然,清茗真人與清羽真人各自以相反的方向前進一段時間以后,真的脫離了這仿佛無邊無際的血海,并再次在昆侖正殿的門口聚集,順便也將許麟擋在了身后
“有時候,往往最為簡單的道理,卻是看的不夠通徹,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道理吧”清羽真人呵呵一笑的看了許麟一眼,目光里滿是贊賞的意味
許麟故意裝作有些不好意思的是神色,剛想要靦腆幾句的時候,卻聽清茗真人清冷的聲音
“那血蟒是怎么回事?”
許麟心里早就想好了對策,只不過有些冒險,但是這種狀況下,只剩下這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了
“靈犀亦芥解的劍意臨摹”
“嗯?”了一聲,清羽真人一臉不解的看向清茗,其實在他的心里也有這同樣的疑惑他與清茗,以真人之境的身軀,在血海中已是艱難前行,而這個看似孱弱的弟子,只以還丹境界的劍息,便能叫血痕道人如此的束手束腳,這是個什么道理?
“的確是這樣!”清茗真人的話依舊很冷,而只是這么簡單的一句,卻已經(jīng)打消了清羽心中的疑慮因為清茗真人本就出自望月峰,也和許麟一樣地地道道的是個睫,所以對于望月峰上的劍訣功法,應(yīng)該是了如指掌才對
可許麟不這么想,因為他在清茗真人的眼神里,依然看到了疑惑,甚至是懷疑的情緒,可能是出自許麟多疑的性情,但是許麟真的覺著,這清茗似乎在懷疑自己
血海之中,血蟒的身軀越來越大,速度也是更加快捷靈敏的向著那個中心地段游去而血痕道人即使在調(diào)動了血神子中的大部分血煉神光的吞噬屬性,竟然還是無法將這條血蟒給煉化掉,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這血蟒居然變得比之前還要大!
這是血痕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也是他不能接受的事實,那小子到底是什么人,怎會如此?
難道這小子真的是自己那個倒霉的徒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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