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和楊老九學了幾天養魚，又去學了學怎樣養珍珠。
    到了珍珠養殖基地，養珍珠的老師傅一邊領路，一邊教周沫和楊老九，教的是他自己總結出來的那套“養珠秘籍”。
    “要養珍珠，首先得知道什么樣的珍珠好，什么樣的珍珠不好。
    學會分辨好壞之后，再去學怎么樣科學地養出健康的蚌，怎么樣育珠，怎么樣育出好珠……”
    周沫認真地問道：“那什么樣的珍珠才是好珠呢？”
    老師傅侃侃而談：“頂級的好珠要同時滿足三個點，正圓，無瑕，強光。
    正圓就是要長成渾圓的球狀。無瑕就是表面不能有一丁點兒的瑕疵。強光呢，就是拿起珍珠，珠子表面要能照出清晰的人影。
    珍珠長成要好幾年，頂級的好珍珠更是萬中無一，所以它們很值錢，而且越大越值錢。”
    周沫摸了摸口袋，從左邊口袋掏出一大把黑珍珠，問道：“像這樣的嗎？這樣的就是好珠？”
    她一顆一顆地拿起來看，正圓，無瑕。
    接著，她又一顆一顆地拿起來，對著自己照了照。確定了，每一顆黑珍珠都能清晰地照出她的人影。
    她把黑珍珠放回左邊口袋，又從右邊口袋里，掏出一大把金色的，再逐一照了照……
    老師傅：……
    說好的萬中無一呢，怎么隨便一個小姑娘身上就裝著幾十顆？
    他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好嗎？
    “南洋金珠？大溪地黑珍珠？正圓、無瑕、強光，還顆顆都在10mm以上。
    你怎么會這么多？從哪里湊來的？”
    珍珠的來處，周沫避而不答。
    她只問道：“這樣的珠子一顆大概能賣多少錢？”
    老師傅激動地道：“至少2000塊。這幾年行情不錯，還有上漲的趨勢。保養得好的話，放到明年，預計每顆的價格都能漲上好幾百塊！”
    這些珠子是周沫系統漁場里產的。
    在系統漁場里養了五天的珍珠蚌，一個蚌只能開出一顆珠子。原本周沫還有點兒嫌少。
    她從前看過別人開蚌的，明明人家一打開蚌殼，那珍珠就像桃園里的雞蛋一樣，一窩一窩的，怎么到她這兒，每個蚌就只產一顆珠子呢？
    她昨晚一連開了三十多個珍珠蚌，才得到了這么兩小袋珠子。
    好在老師傅評定，這些珠子顆顆都是好珠，一顆至少能賣2000塊。
    一個蚌養5天就能賣2000塊，這么一想，周沫就不嫌它產珠少了。
    她開始稱贊那些蚌——你們肯定成精了，知道集中精力去養一個好孩子，而不是像那些超生游擊隊一樣，生它個五六七八九十個，去挨個碰運氣……
    周沫隨手將手中的珍珠重新裝進口袋，半敞著袋口，隨老師傅和楊老九一起走到養殖基地內部，開始了一天的學習。
    期間，老師傅頻繁地盯著周沫的兩個口袋，臉上愁得不行。…
    那兩口袋珠子，至少值六七萬！怎么能讓個半大的孩子保管呢？
    在他們家，孩子口袋里裝個一兩百塊的壓歲錢出去玩，大人們都得擔心那錢會不會掉，要是掉了，多心疼啊。
    忍了一上午，到了吃午飯的時間，老師傅終于忍不住開口提醒楊老九了。
    “那些珠子你還是替她收起來吧，你就不怕她蹦來蹦去把珠子丟了嗎？哪怕只丟了一顆，那也是好幾千塊的損失呢。”
    楊老九笑了笑，道：“我家乖孫女喜歡，就讓她裝著玩兒吧，丟了也沒關系的。”
    楊老九會這么說，是因為他相信，只要周沫不想丟掉的東西，那就絕對丟不掉。因為她有仙人教授的特殊本領。
    老師傅不知道這些，只當楊老九家太有錢，不在乎那幾萬塊的小錢。
    啊，好酸！
    他存折上那個積累了大半輩子的數字，在別人眼里，只能算小錢，只配給人家的孩子拿著玩……
    等結束了一天的學習，周沫抓著老師傅問道：“咱們基地有給珍珠打孔的設備嗎？或者，哪里有這樣的設備賣？”
    老師傅又震驚了：“你想買打孔設備？難道你還想自己動手給那些珠子打孔。”
    周沫點了點頭。
    老師傅有一瞬間的無語，他看向楊老九，道：“給珠子打孔，新手沒經驗，有可能會把珠子打壞的。”
    楊老九笑了笑，道：“打壞就打壞，我們家小沫學東西特別快，壞上幾顆也就能學會了。”
    老師傅：……
    你是土豪，你說了算！
    ……
    常山市，張家大宅。
    張薇有些慌亂地跑進張家大門，直奔張倩倩的房間。
    “不好了不好了，趙家破產了！”
    張倩倩一頭霧水，“趙家？哪個趙家？”
    張薇氣息不勻地說道：“我們班上那個叫趙明的，他家破產了。”
    張倩倩一臉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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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夷：“就是那個想要追求你的窮酸？他家破產就破產了唄，你這么著急做什么？難不成你真對他動心了？”
    張薇急忙否認。她才不會對趙明那樣的人動心呢。從前不會，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