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是清醒著的。現(xiàn)在雖緊閉雙眼，任由擺布，那是因?yàn)樗缫呀?jīng)沒了掙扎反抗的力氣，也有些自暴自棄的意味。
    莫凌雙始終清醒著，不管是昨夜還是現(xiàn)在，不管身體什么感覺，始終是面無表情。
    他感覺著顧銘幫他洗好身體，擦干凈，又細(xì)心的幫他上了藥，卻始終沒有睜開眼睛看他一眼。
    莫凌雙的臉色恢復(fù)白皙，僅有他那雙緊閉的鳳眼眼角處微微泛紅，訴說著他所經(jīng)歷的一切。
    顧銘幫他穿好里衣，湊過去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呢喃道:“師尊，師尊看我一眼可好？”
    莫凌雙睜開眼，看著湊在他眼前的那張臉，依舊是面無表情。
    顧銘溫柔的問道:“師尊可是想罵我？”
    莫凌雙閉眼，沙啞道:“不想。”
    顧銘臉色頓時扭曲了:“師尊，師尊如今連罵我都懶得罵了，是徹底厭惡徒兒了嗎？”
    莫凌雙依舊不理他，顧銘也沒想著莫凌雙會回答他的話，只在他耳邊咬牙說道:“徒兒一點(diǎn)都不后悔昨夜所為，師尊你逃不掉的，你是我一個人的。”
    顧銘撫了撫莫凌雙的臉，又親了親他微腫的唇，眼里暗光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