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3 匈奴戰(zhàn)法(1/2)
?安城前,青州士卒列好陣勢,殺氣騰騰的向城門逼去有萬余兵馬,卻也足以令城內(nèi)的長安百姓們驚慌失措了,劉備立于城頭,看著城下如狼似虎的青州兵勇,不勝唏噓。自賈詡經(jīng)營雍涼之后,劉備自以為雍涼精兵已經(jīng)冠絕天下了,可此番感受了青州百戰(zhàn)之師的沖天殺氣,劉備才漸漸明白了什么叫天外有天。
城下郭嘉并沒有派太多的人佯攻城池,虎豹騎一隊,陷陣營一隊,兩隊人馬立于長安城前排好陣勢,只是為了虛張聲勢,萬余人馬,強(qiáng)攻長安無異于癡人說夢,只是青州的特戰(zhàn)隊和其余四千步卒,已經(jīng)趁大軍布陣之時,悄悄的摸到了長安城后,郭嘉心道,反正這長安自己已經(jīng)來了,不攪個天翻地覆,實在是對不起賈詡的盛情相邀,賈詡既然有擄走志才的膽量,那也一定應(yīng)該有承擔(dān)后果的準(zhǔn)備,若是此番大老遠(yuǎn)跑來雍涼一趟,讓那賈詡失望了,豈不是對不起這個自己的夙敵?
“城下可是青州軍師奉孝先生?”賈詡于城頭張望,瞅見城下“郭”字大旗,對城下喊道:“此番奉孝先生可是師出無名啊!不知我雍涼有何罪過,惹得曹公揮軍來攻,難道曹公現(xiàn)在已視天子于無物了么?不過城下這些許兵馬,似乎不足以使奉孝先生攻下長安……若是沒什么事的話,先生便請回吧,萬一仗打起來,搞了個兩敗俱傷,那多煞風(fēng)景啊……”
郭嘉聞言一笑。心道這賈詡倒也是個妙人,居然到了這緊要關(guān)頭,還有打屁的閑心,想到此處,郭嘉對城上笑道:“文和先生此言差矣,我好兄弟原本在上庸好好地呆著,不知怎么回事,就跑長安來了。在下這不也是心里著急么?要是先生肯把我那兄弟放出城來。在下立刻回軍青州……”
賈詡聽罷便道:“奉孝先生可是說的戲志才?志才先生難道沒跟你說過?他已決定改投皇叔了?”說到此處。賈詡故作出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道:“其實這朋友的選擇,咱也插不上手,既然志才先生已經(jīng)來了我長安,皇叔自當(dāng)盡地主之誼,給他個出路不是?如今志才先生已是長安主簿了,若是奉孝先生沒別的事的話,回軍便是……”
郭嘉在城前聽的咬牙切齒。跟這賈詡斗嘴,似乎也占不到什么便宜,想到此處,郭嘉便道:“既然如此,文和再怎么樣也要讓我看一眼志才不是?這廝來長安給你們添麻煩了,我正好也有些話要囑咐他,先生可否引見?”
“引見倒是無妨……還請奉孝先生入城相見吧,若是城下匆匆一見。有悖我雍涼待客之禮啊。”賈詡話音剛落。便聽城下郭嘉笑道,“既然文和先生沒有談下去的誠意,那咱倆也別談了。只是不知道文和先生是否聽說過匈奴?”未及城上賈詡答話,郭嘉便道:“匈奴乃是游牧民族,居無定所,卻能轉(zhuǎn)戰(zhàn)草原,與流寇無異,今我青州軍馬也想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那匈奴戰(zhàn)法,轉(zhuǎn)戰(zhàn)皇叔治下雍涼,不知文和先生以為如何?”說道此處,郭嘉嘆了口氣道:“在下本不欲出此下策,無奈文和先生苦苦相逼,不放志才,既然如此,我們也做這么一回流寇,又有如何?”
郭嘉說罷,賈詡神色急變,雍涼各地地守軍本就不多,現(xiàn)在兵力也都集中在了漢中,上庸二地,若是城下郭嘉真地用如此打法地話,不用說是雍涼治下百姓的春耕了,估計不少城池都會被這惱羞成怒的青州軍馬毀于一旦,想到此處,賈詡怒道:“你這是威脅在下么?”
“沒什么威脅不威脅的,放不放人,文和先生自便,郭某言盡于此,若是半個時辰你等還無決斷的話,那郭某也就不等了……”郭嘉說罷,便令身后軍馬駐扎長安城前,也不攻城……
賈詡還欲再言,卻見城下郭嘉已經(jīng)緩緩?fù)说搅撕筌娭校@然是不愿與自己再談下去。賈詡心中開始權(quán)衡起了利弊,若是放掉志才,不僅是元直子龍二人白忙一陣,就連雍涼各部的士氣,都會受到極大的打壓,想到此處,賈詡便完全將放人一事否決,只是郭嘉若是以這萬余軍馬變?yōu)榱骺埽绾螒?yīng)對,也是難題,這青州軍馬又非尋常流寇,圍剿便可,且深入雍涼之后,再想找見這支青
便是難了,若其化整為零,滋擾地方地話,恐怕雍涼日……
不知不覺,半個時辰轉(zhuǎn)瞬即過,城下郭嘉伸了個懶腰,晃晃悠悠的走到軍前,對賈詡道:“談判破裂,文和先生幫我給志才帶個話,就說不消一月,我定能讓他平安無事的返回青州……”說到此處,郭嘉向陣后猛一揮手,萬余兵馬井然有序的從長安城前緩緩?fù)巳ィZ詡還欲再言,怎奈城下馬蹄踏地之聲震天,片刻功夫,長安城前便如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般,青州軍馬撤了個一干二凈……
劉備與賈詡二人面面相覷的看著空無一人的城前,劉備郁郁不安道:“那郭嘉也太殺伐決斷了吧,文和以為,這隊青州軍馬會去何處?”
賈詡聞言,一陣苦笑,對劉備道:“主公暫且稍安勿躁,此事來的突然,我也想不到那郭嘉會用此魚死網(wǎng)破的招數(shù),青州軍馬長驅(qū)雍涼,糧草補(bǔ)給根本就跟不上,再者,那郭嘉也不會期待有人增援于他,要想知道他們?nèi)チ撕翁帲€真不好猜。只是郭嘉說地這‘匈奴戰(zhàn)法’,我等卻不可不防,那匈奴與羌人不同,居無定所,打一仗便換一個地方,且喜愛擄掠村莊,若是郭嘉如此用兵地話,我西涼百姓卻是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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