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8 經(jīng)營之道(1/2)
?連哄帶騙的跟荀彧志才說了半晌,兩人算是明白了郭嘉的想法,齊齊點頭。
次日,郭嘉起了個大早,穿戴妥當便直奔城南的糜家大宅。
糜竺聽聞郭嘉來訪,立刻出府迎接,這郭嘉再怎么說也是個青州要員,雖然糜竺心里不清楚郭嘉為何清晨來訪,卻不敢怠慢,一臉歡笑的將郭嘉迎進了客廳。
郭嘉跟糜竺寒暄了片刻,心道這糜家能如此富庶,跟這當代家主的勤勉倒是密不可分,本來尋思著大早趕來,糜竺定然迷糊,這人一迷糊便于忽悠,現(xiàn)在來看,自己倒是有些主觀主義了。
“不知主簿大人來此何事?”糜竺吩咐完管家上茶,便開門見山的問了起來。
“子仲太客氣了,稱在下表字即可。”郭嘉笑道,“其實也沒啥事,就是近日清閑,想來與子仲閑聊片刻,其實在下對這行商之事也很有興趣呢,所以想請教子仲一二。”
“哦?”糜竺有些莫名其妙,笑道:“奉孝不是要棄官行商吧,那可真是屈才了……”
“還別說,在下如果當官當膩了,沒準還真的開家小店呢。”說完,郭嘉也笑了起來。
糜竺看郭嘉一臉求教的神色,便侃侃而談起糜家是如何興起的,特別是從徐州糜家現(xiàn)在轉變成了青州糜家的家道中興,糜竺談起時更是連連感慨,這青州牧對待商人,并不像別處官員那樣苛刻,反而對糜家多方照顧,說到此處,糜竺竟是一臉的感激。
這糜竺也太老實了吧,話說是無奸不商,不過糜竺怎么看都不像是奸詐之人,想到此處,郭嘉便道:“聽子仲說了半天,在下受益匪淺,不過在下以為,這糜家大富大貴,也跟子仲勤勉密不可分……”一通小馬屁拍去,糜竺更是樂不可支,立刻吩咐下人,非要留郭嘉在府上用飯。
“不過聽子仲說了半天,在下也有點問題,想請子仲解惑……”說完,郭嘉詭異一笑,看到糜竺點頭,便繼續(xù)道:“糜家也算是聞名天下的大商了,不知子仲是否知道,其他州府是否有象糜家影響巨大這樣的商賈?”
“河北甄家,荊襄蒯家……天下大商何其多也,糜家也就是混碗飯吃,算不得大商的……”糜竺謙虛道。
“哦?那在下以為,子仲定和這些家主都有來往,這青州戰(zhàn)馬都是從河北甄家販來的吧,還有那江南的絲綢,荊襄米酒……”郭嘉如數(shù)家珍的說了起來,“這樣來看,子仲辛苦了啊,為了青州發(fā)展犧牲甚多,南來北往,糜家在販運上定是有不少損耗,再說聽聞其他州府也不是很太平,劫匪眾多……”說到激動處,糜竺更是連連點頭,感慨著行商之難。
“其實在下這次前來,腦中有一構想欲于子仲一吐心中之事,或許能對子仲略有相幫,不知子仲可有興趣?”郭嘉看這糜竺的情緒已經(jīng)激動起來,開口說道。
糜竺剛剛感慨了一通,聽到郭嘉如此說來,心中瘙癢,迅速說道:“奉孝且說來聽聽!”
“子仲莫要著急,且先聽在下提個問題……”看到糜竺的好奇心已被勾起,郭嘉笑道,“若子仲發(fā)現(xiàn)一金礦,會如何處理?”
“當然是報官……”糜竺收斂神色,認真道,“不會是奉孝發(fā)現(xiàn)金礦了吧……”
這糜竺還真是老實人啊,郭嘉一陣頭疼,糜胖子難道不知道啥叫比喻?想到此節(jié),郭嘉便道:“若是可以不報官的前提下,糜竺欲如何去做……”
“那就召集家丁淘金……”糜竺說完,還一臉郁悶的看著郭嘉,這叫什么問題,人心向利,無主之物定會先取嘛。
“其實嘉卻不以為然……”說完,郭嘉笑道,“在下的話,會在這金礦邊開家食店,經(jīng)營酒水……”
“哦?奉孝此舉,倒有些本末倒置了吧,一家食店,能賺多少銀錢?”糜竺頗為不解道。
“一人利薄,人多則是暴利啊!就算每天從過往家丁中賺上不多,那日積月累呢?”郭嘉笑道,“更何況淘金一事,又不是日有所得,若是經(jīng)營食店,那可是日日見錢吧,在下以為,人可以沒有金子,但是卻不能不吃喝拉撒吧……”郭嘉說完,糜竺若有所思,心中漸漸清晰起來,這郭嘉來此,定是有事相商,這事情,肯定跟這問題有關。
“子仲,子仲……”郭嘉看糜竺神色變化,琢磨不定,開口問道:“子仲以為然否?”
糜竺想了半天,覺得郭嘉的話還是有些道理,于是說道:“奉孝曾言一吐心中事,剛才的事情在下心中有數(shù),奉孝有事還請直言!”
“那好,在下就明言了,在下希望通過糜家,多引進一些各地商家,共同來青州經(jīng)營,這青州百姓日益富庶,跟糜家的功勞密不可分,可是糜家誠實經(jīng)營,奉孝以為有些虧欠于糜家,所以奉孝曾跟主公言道,將青州各地酒樓的經(jīng)營權利,優(yōu)先提供糜家……”郭嘉說完笑了起來,歪著腦袋等待糜竺的答復。
糜竺左思右想,忽然恍然大悟,一臉驚喜道:“青州就是那座金礦!”
“是也,再者,糜家該怎么做生意,就怎么做,官府還是象以前那樣對待糜家其他的產(chǎn)業(yè),有朝一日,這南來北往的客商齊聚青州,奉孝可是要恭喜子仲了。”郭嘉一臉笑意的問道,“子仲以為如何?”
“當然甚好,說實在的,這南來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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