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雖遠必誅(1/2)
穿針、引線、打結,如此周而復始,六公分多長的傷口上,劉岳密密的縫了十四針,當他做完這一切,葛鵬的眼睛已經(jīng)直了咽了口唾沫嘆道:“怪不得我上次給兔子縫針它最后還是因為傷口問題死亡了,原來,縫個傷口還有這么多講究!”
“呵呵,想學嗎,我有很多關于這方面的知識,不光是縫合傷口。你要是肯學,說不定以后還可以學會如何給人換一個腎,切除一段病變器官等等!”劉岳輕笑了一聲,聲音里充滿了吸引力,立刻就讓這個好學的少年上了鉤。
劉岳給江寒縫針的過程中,雁翎軍所有的動力傘都已經(jīng)重新檢查過了,不過怎樣將江寒帶回去是一個很大的挑戰(zhàn)。
最終劉岳小改了一下其中一個動力傘的座位,讓江寒可以保持半躺的狀態(tài)呆在動力傘上,并且她將這個動力傘交給了隊中力氣最大的牛進來操控。
看著一架架動力傘升空,李廣心中非常羨慕,暗自思量,哪怕是自己手上只有百十人這樣的隊伍,他就敢直擊匈奴王庭了。
由于回程是逆風,劉岳也沒有讓士兵們多賣力,所以返回長安他花了將近三天的時間,不過卻事先派了一架動力傘給劉啟報告戰(zhàn)場情況,所以當劉岳降落在皇宮的大廣場上之時,已經(jīng)有烏泱泱的一片人在那里等著了。
為首的正是皇帝劉啟,直到看見所有的雁翎軍降落,他才瘋狂的大笑了一陣,然后就有南軍士兵涌上來,將所有的雁翎軍士兵抬了起來,高高的拋向空中。
這是漢軍將士對勝利者的禮遇,早在一天前,皇帝就將捷報傳視南北兩軍,并且還遣鴻翎急使將戰(zhàn)報抄送各諸侯國,雁翎軍這個名字徹底將要在大漢境內響亮起來,甚至不止是大漢境內。
當夜,皇帝降下恩旨,大宴群臣,為睿侯慶功,沒有選擇在哪一個宮殿中舉行這樣的盛會,而是將地點定在了南軍的大營之中。
劉啟說了,朝廷武將必須著戰(zhàn)甲赴宴,到最后就連他和太子都是一身的甲胄,那樣子就好像他要御駕親征了一樣。
酒肉早已經(jīng)擺齊,可偌大的一個軍營之中,并沒有想象中歡宴的喧囂和熱鬧,相反還多了一種肅殺之氣,點將臺上,劉啟大馬金刀的坐在那里,雙手拄著天子劍,左右站著太子和劉岳。
南軍,宮廷禁衛(wèi),直接掌握在皇帝的手中,劉岳在趕往南軍大營的時候就在想劉啟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因為什么,但是任憑他想破腦袋也不能明白,就這樣糊里糊涂的依照皇帝的安排變成了現(xiàn)在的這副模樣。
看著臺下嚴整的軍陣還有另一邊整齊規(guī)整的擺放著的美食,劉岳吞了一口唾沫,心中暗道:“這該不會是鴻門宴吧,自古天子心思最難測,莫不是自己功勞太大,展現(xiàn)出來的能量太過強大,皇帝覺得自己掌控不了了?”
“小三子,來,講兩句!”劉啟忽然將自己手中的劍遞給了劉岳,洪亮的聲音打破了令人難受的寂靜,那聲小三子,幾乎讓劉岳差一點就跳了起來。
“啊,哦,這~,還是陛下先講吧,我是臣子又是晚輩,不好僭越!”劉岳覺得自己現(xiàn)在腦子的轉速,都快趕上前世高考的時候每場的最后幾分鐘了。而那把伸過來的劍,他此刻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居功而不自傲,很好!”劉啟強行將那把劍塞到了劉岳的手上,然后站了起來。
“將士們,睿侯以區(qū)區(qū)二十二人的兵力,斬獲匈奴首級兩千余!這樣的功勛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今天在我大漢最精銳的南營中為他慶功,諸位將士,為我們的少年英雄賀!”
皇帝陛下一番陳詞,再次示意劉岳站到前面講話,這樣的行為令劉岳突然間就有些后怕,要是自己在皇帝第一請的時候就站了出來,這恐怕就是另一番場景了。
在臺下將士為劉啟的歡呼聲平靜下去之后,劉岳一步踏出,將皇帝剛剛交給自己的長劍猛然拔出,抬劍指天,狂吼了一聲:“犯強漢者!雖遠必誅!”
一句話立刻燃起了兒郎的熱血,就連太子都邁步出來,振拳高呼:“犯強漢者,雖遠必誅!”臺下有將軍領頭,緊接著所有的軍士都一起高呼,聲音直沖霄漢,似乎連天上的云彩都被這樣的氣勢撕碎。
良久的狂熱之后,豪宴才拉開了序幕,劉岳也在此刻徹底放下了防備,皇帝的大餐果然不是那么好吃的,相比之下,他還是更喜歡以前的那些家宴。
不過劉啟也確實大方,因為此刻那兩百多壇酒漿并非之前的那種所謂的美酒,劉岳一嘗就知道這些酒是新法釀制的美酒,濃烈而且醇美,就算是放在劉岳前世,這些酒也堪稱上乘。
犒賞的酒宴直至半夜才散去,劉啟已經(jīng)醉的開始說胡話了,劉岳看得出來,老皇帝這是真的開心,就好像是一個郁郁不得志的士子突然間獲得了功名,然后借此大展了一番拳腳一樣。
夜深了,劉岳離開了這燈火輝煌的場地,進了自己的營帳,終于有時間能夠思考一下此行的得失了。
這一戰(zhàn)對于他來說自然是揚名之戰(zhàn),如果不是江寒出現(xiàn)意外,那就是一個完美的零傷亡戰(zhàn)例,可是火藥也首次出現(xiàn)在了戰(zhàn)場上就算自己不說,將來李廣的戰(zhàn)報上還是會說的。
從歷史上來說,劉啟是一個守成之君,開疆拓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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