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見不得人(1/2)
艾笙真想把手里的酒杯砸到蘇應衡頭上。
當眾就敢耍流氓,開車成本低是嗎?
她提著一口氣,扯著嘴角,故意拔高音量,“蘇先生,剛才您說什么,能大聲點兒嗎?”
看你有沒有那么厚的臉皮。
蘇應衡的道行比她高多了,似笑非笑地瞧她一眼,張口肯定沒好事。
艾笙見他薄唇微動,心里咯噔一下,趕緊捂住他的嘴。
動作太大,其他人見了都愣了一下。
只不過大家都心照不宣,當做沒看見。
艾笙全身上下都不自在極了,惡狠狠地瞪了蘇應衡一眼。
后者淡然自若地拿開她的手,挑眉道:“我只是想說少喝點兒酒,你這么急干嘛?”
他像得了一件心儀的玩具似的,捏著她的手不放。
艾笙一面訕笑,一面拼命抽手。
誰知蘇應衡一下子放開。慣性作用下,艾笙往一邊倒去。
蘇應衡攬住她的腰,把她往懷里帶。
艾笙心有余悸地深喘兩口氣,不著痕跡地把他推開。
蘇應衡一臉沉穩,抿了口紅酒,像什么都沒發生過。
可男人手掌上的溫度放佛留在了她身上一樣。艾笙覺得口渴,拿起酒杯,一口氣喝了下去。
大半杯紅酒的分量不少,把在場的人都給鎮住了。
蘇應衡睨她一眼,又給她倒了一杯:“這酒不錯,你再接再厲”。
艾笙也不傻:“我怎么覺得你有點兒不懷好意?”
蘇應衡問著旁邊的人:“我是這種人嗎?”
那人答得誠惶誠恐,“不是,不是,蘇先生當然不是”。
艾笙看著他就氣悶,索性悶頭喝酒。
她酒量不錯,但喝悶酒醉得快。等飯局結束,她也就只有分清一二三的理智了。
蘇應衡在韋勝澤一幫人的道別聲中,扶著艾笙往外走。
在電梯里她醉眼朦朧,舌頭打結地說:“我有點兒……想吐”。
蘇應衡黑著臉:“憋著”。
艾笙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醉醺醺地踮起腳尖,不知死活地拍了拍男人的臉:“你怎么長得這么像蘇應衡那個混蛋?”
某混蛋將她的手拂開。
艾笙身體跟著一晃,差點兒把腳給崴了。
蘇應衡將她夾在腋下,動作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呵,你還一肚子怨氣?”
艾笙身體被禁錮著很不舒服。她掙扎著說:“你干嘛拿繩子把我……把我給捆起來”。
蘇應衡無語地望著電梯的天花板,而后戳了戳她的額頭:“你就知足吧。幸好是我,不嫌棄你”。
艾笙:“誰說你不嫌棄我了?每次見面你都一副迫不得已的樣子!”
“彼此彼此”。
“你還嫌我飯做得不好吃!”
風馬牛不相及。怎么扯到做飯上了?
蘇應衡怔忡著,聽她繼續說:“人家那位易小姐給你做飯,你臉都笑成一朵花兒”。
這個比喻蘇應衡真是無言以對。他將艾笙塞進汽車里,自己也上了車,才舒了口氣。
艾笙還抓著剛才的話題不松口,攥住蘇應衡的領帶,勒著他湊近:“她給你做滿漢全席了?”
蘇應衡眼中泛出柔光,手在她臉上輕撫,低笑著問:“因為那個易小姐,你不高興?”
艾笙吐出的氣流熱乎乎地,她難受得不想說話,搖著頭。
蘇應衡眼里的光熄滅了,捏住艾笙臉頰,語氣冷硬地問:“別的女人在我身邊,你還無動于衷,到底有沒有心!”
艾笙還是搖頭,頭暈得都快炸了。
跟一個醉鬼講道理,簡直自討苦吃。
蘇應衡挫敗地閉了閉眼,剛要從她身邊挪開,就被艾笙一把拉住了手。
他愣住了。
艾笙睜開眼,大大的眼睛濕漉漉地,里面的水汽像是剎那間就要溢出來。
她拉著蘇應衡的手,放到自己心口,哽咽著說:“看到你和易小姐,我……我這里疼”。
轟一聲,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腦袋里炸開。
蘇應衡扣住她的后頸,壓近,狠狠吻住她的嘴唇。
艾笙醉了,可本能還在。嘴唇上的觸感既暴烈又刺激。
那雙在她背上來回摩挲的手掌像帶著電流,讓她從頭到腳都酥麻起來。
艾笙有點兒喘不過氣,“嗚嗚”地掙扎。
蘇應衡意猶未盡地放開她,兩人額頭相貼。
他嗓音沙啞地問:“還疼嗎,嗯?”
“疼,嘴上疼,被你咬破了”。
她嬌軟的聲音讓蘇應衡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燥火又燒了上來。
為避免理智徹底罷工,蘇應衡退開一些,用手梳著她的長發。
汽車開到橘園,蘇應衡把艾笙抱下車。
將她帶上樓,蘇應衡去找了件衣服幫她換上。
艾笙乖得像個小學生,任他擺弄。嘴里哼著耳熟的調子。
蘇應衡莞爾:“這么高興,唱什么呢?”
湊近她唇邊一聽,是卡農的《alaysithyou》。
這首曲子,是他們舉行婚禮時的背景音樂。
艾笙一點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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