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0.在這兒礙眼,出去!(1/2)
艾笙在蘇應(yīng)衡沒注意到時,睫毛顫了顫。
果然呢,哪個男人受得了長時間的冷戰(zhàn)。
外面有的是柔情蜜意,紅袖添香。
他也不是例外。
周震聽到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語調(diào)后,怒氣更盛:“你……你簡直魔怔了!”
周楷琛還在一邊添油加醋,“燕槐血氣方剛,一時把持不住,也能理解”。
周震險些把杯子砸到他腦袋上去,“你這個當(dāng)長輩的就沒有豎立好榜樣,好還意思在這兒陰陽怪氣地說話!”
沒想到戰(zhàn)火引到自己身上,周楷琛臉上的笑意沒了,“關(guān)我什么事,都是他爸傳給他的基因”。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所有事情,可不是皆因蘇燁而起?
艾笙指甲掐進(jìn)掌心,低頭把臉上似恨似怨的臉色掩去。
蘇應(yīng)衡更是被人碰到傷疤,朝周楷琛喝道:“你閉嘴!”
周楷琛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喲,今兒你可真是鬼上身。連長幼都忘了!爸,你這可是眼睜睜看見的,我沒冤枉他!”
周震也覺得今天蘇應(yīng)衡沉不住氣,像變了個人似的。
“他說話再怎么不中聽,也是你三舅”,周震沉聲說道。
蘇應(yīng)衡默默聽著,但一臉堅毅,絕不認(rèn)錯。
周楷瑞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外甥又犯軸了。
他只好把話題拉上正軌,“燕槐,你和那個女人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把話說清楚,外人的想法不必管,但艾笙這里,你得有個交代”。
蘇應(yīng)衡薄唇抿得如同刀片。
她想要自己的交待么?
恐怕巴不得有女人顫上來,她也能解脫。
蘇應(yīng)衡板著臉:“沒什么好交待的”。
他的態(tài)度像是故意觸怒周震。
老爺子果然按捺不住,拍案而起,“你也走上這條邪路了!那天婚禮的時候,我怎么囑咐你的,權(quán)當(dāng)耳旁風(fēng)?”
老人家的殷切祝愿,言猶在耳。
蘇應(yīng)衡當(dāng)時真的以為,要做到不是件難事。
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大會讓人跌得有多重。
孫輩中,就屬蘇應(yīng)衡沉穩(wěn)有度,行事十拿九穩(wěn)。
沒想到他的腸子也開始花花。
周震心里有氣又痛,又見他死不認(rèn)錯,一怒之下就對管家喊道:“把家法拿上來!”
“爸!”,梁嫣驚叫一聲,勸道,“您有話好好說,燕槐都這么大了,您好歹給他留點兒面子。再怎么說,他也是堂堂的公司總裁!”
周震氣得臉色漲紅,“怎么,他是總裁我就管教不得了?”
梁嫣聽后,自然不敢再逆他的意思,只是給艾笙使眼色,讓她說兩句軟和話兒,先把老人家的火給滅下去再說。
可艾笙不知正在出神想著什么,腦電波根本沒和她在一個頻率上。
轉(zhuǎn)眼間,家法已經(jīng)上來了。
是一根祖上傳下來的梨花木龍頭拐杖。
這要是打在人身上,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碰”地一聲悶響,周震把拐杖往地上一杵,對其他人說:“你們先出去”。
艾笙肩膀被拐杖撞地的聲音驚得肩膀抖了一下。
梁嫣也被這陣仗唬住,急聲道:“爸,這事兒還沒鬧清楚,您千萬別沖動!說不定艾笙知道實情呢——”,說完她扯了一下艾笙的袖口,讓她幫忙說句話。
蘇應(yīng)衡也扭頭,眼睛都不眨地等著她的反應(yīng)。
艾笙茫然地說:“我也不知道”。
梁嫣恨鐵不成鋼地輕嘆一聲。
這孩子平時挺機(jī)靈地,怎么今天卻魂不守舍地。
誰真要問她知不知道,無非是想讓她當(dāng)個和事佬,把這件事糊弄過去。
蘇應(yīng)衡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真是不死心啊,都這個時候了,還在賭她心里是否還有絲毫的在乎。
輸?shù)谜嫠麐寫K。
其他人勸說無果,終究被趕出客廳。
門從里面被關(guān)上,不一會兒,傳來周震的質(zhì)問:“你知不知錯?”
蘇應(yīng)衡一聲不吭。
緊接著,就是拐杖敲在人皮肉上的悶響。
一聲比一聲驚心動魄。
梁嫣睨了臉色慘白的艾笙一眼,不禁埋怨道:“燕槐是什么樣的人,你不是不知道。連你也不信他?”
艾笙心臟揪成一團(tuán),喉嚨發(fā)哽,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梁嫣見她肩膀隨著門里一下下地響聲發(fā)抖,心里也不忍,“艾笙啊,他是怎么對你的,你不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艾笙五味陳雜。
他對她的好是真的,可對她的殘忍,也是真的。
因為蘇應(yīng)衡拒不認(rèn)錯,周震的家法持續(xù)了大半個小時。
等周震打得累了,其他人才沖進(jìn)門內(nèi),只見蘇應(yīng)衡背上紅痕交錯,皮開肉綻。
鮮血將白襯衫染得一片緋紅。
鼻尖縈繞的血腥氣,幾乎讓艾笙站不住。
梁嫣心疼得不行,和周楷瑞將人扶到廂房去。
周震把人給揍了,臉上卻沒有絲毫解氣的神色。
反而灰敗得如同他是被打的那一個。
見艾笙沒有跟其他人一樣,跟在蘇應(yīng)衡身邊,便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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